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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步,焦虑道:“不只是边防出了问题,恐怕连整个部落联盟都出了问题!” “啊!”扎西上师闻之一惊,道:“党项人深入我国腹地,必然需要横穿我国数个部落,而我们竟然毫无察觉,可能的解释是,我们的某个部落甚至多个部落已经落入敌手。” “应该说是我们的某个部落甚至多个部落已经投靠了敌人!”嘉尔莫双眼一红,悲戚道:“本王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实现的八大部落联盟难道就要解体了么?” “嘉尔莫宾就,事情可能没有那么悲观!也许是党项人善于伪装,偷偷深入我国腹地也说不定,依我看,需要立即调查,并当即作出反应。” “嗯!这是当然!”嘉尔莫点了点头,便步出议事厅。 议事厅前是一平台,一百零八位将士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金聚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都是本王的男人,也是本王最信任的人,如今我康国出现重大危机,党项国的歹人偷偷深入我国腹地,甚至已经抵达我们弱水部落本部,我令你们务必火速扫尽一切入境的党项歹人,出发!”(注:金聚,女王的男人称金聚) 女王一声令下,一百零八金聚齐声一诺,个个如下山猛虎,奔赴各地,搜捕来自党项的入境猎物。 “拉忠、曲珍!”女王朝身旁的两位高霸女官打了个手势,“本王令你二人速速调查党项人秘密入侵一事,不得有误!” “是!”拉忠和曲珍领令而去。 待安排这一切,嘉尔莫女王松了口气,饱含期待的眼神望向扎西上师,“请国师开坛祭祀,神佑我八部子民!” 扎西上师点了点头,便往祭祀台而去。 夜。 汤滂木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往那男人的卧室行去。 那人不会死吧? 木茹一路祈祷着。 酥油灯依旧明亮,屋内床上却空无一人,哪还有那男人的影子?木茹吃了一惊,急忙回身而走,哪料眼前突地剑光一寒,一柄长剑已架至脖颈上。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突然得连身手不凡的木茹都不及反应,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长剑毫无征兆地顶在了木茹脖颈上。 “别动!”一声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男音传入耳来。 木茹见对方只是将剑架在自己脖颈上,并未立即动手,说明对方并非马上要自己的命,遂心头一宽,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有这么招呼救命恩人的麽?” 木茹说罢,便觉脖颈一松,那人已收起长剑,直往床上一躺,就这么地又睡死过去。 “喂!”木茹喊了一声,没有回音,又朝那人踹了一脚,也毫无动静,看上去那人依旧睡得很死,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啊?行走无声,宝剑出鞘静如落叶,如此重的伤还能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木茹深感惊愕,也愈加好奇。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呀? 趁这家伙睡得死,不如摸他两把,以报适才宝剑架脖之仇。 于是,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yin荡的表情,颤悠悠伸出双手,朝那家伙身上摸去。 ------题外话------ 注:金聚,女王的男人称金聚,嘉尔莫女王有108个金聚。 ☆、第七章 扎他一身针 “喂!我跟你说哈!你可不能乱动哟!你呢,是我捡的,也是我救的,从现在开始呢,你就是我的奴户了!知道奴户是什么吗?别说你是汉人就不懂喔?我告诉你哈,奴户就是每天要干最重的活,打最难打的架,说简单点就是我指东你不能往西,我指北你不能往南,总之呢你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动哦!” 木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见那人毫无动静,怎么看也不像装睡,于是就伸出双手,摸了过去。 摸哪里呢?木茹突然想到这个奇怪的问题,摸男人,这是平生头一遭,这第一次可不能随便瞎摸是吧?怎么也得有个美好的回忆对吧? 头,胸,胳膊,腹部,还是…? 木茹斜瞄着眼,在那人身上瞄来瞄去,终于将目光定格在某处。 对了,就那里! 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yin荡的表情,果断朝某人那个部位摸了过去。 眼看就要摸到了,突然手臂一滞,但见那人一只手快如闪电,紧紧地钳住了自己的手腕,如此同时,那人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呀!”木茹吓得一声惊叫,慌忙缩手,哪知那人力气甚大,被钳住的那只手竟然动弹不得。 但听那人咕噜一声:“别伸手,伸手必被捉!” 然后那人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松开了手,又一次睡死过去,似乎压根儿就没有醒来过。 “天啦!起尸了!”木茹吓得跳起身来就往外冲。 木茹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怕起尸了,这不,吓得够呛,急急往外冲去。 哪知这一冲,居然冲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头部被两个充满弹性的尤物一夹,木茹顿时一蒙,条件反射地跳了开去。 木茹细细一瞧,原来是女扮男装的末羯。 “谁起尸呀?”末羯娇笑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起尸?堂堂汤滂木茹大侠何时变得这么短小?莫非偷食不成反被压?哈哈哈!” “去去去!本姑娘才不会偷食呢!”汤滂木茹见末羯只身前来,奇怪问道:“深更半夜跑来作甚?莫非你才是想来偷食的吧?” “嗯哼!对呀!”末羯得意地捋了捋下巴,道:“你的宝贝儿要藏好哦!不然别怪我偷去,你就没得玩咯!” “你敢?”木茹哼了一声,质问道:“这么晚到我家里来有何贵干?” “好了,说正事吧!”末羯收起笑容,正色道:“那人中毒甚深,扎西上师吩咐我按时扎针排毒,不然的话他仍会有生命危险。” 木茹闻言急忙催促道:“那还不快快进去!” 屋内,那人依然睡得很沉,应该说仍在昏迷之中,昏迷得毫无破绽,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木茹左瞄右瞄,怎么都看不出所以然,暗忖道:这人伤得如此之重,昏迷如此之沉,却能发出骇人的本能反应,可见这人很不简单,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还愣着干嘛?给他脱衣服呀!”末羯掏出针囊,见木茹貌似在发花痴,瞪了一眼道:“难道你要我将针扎在他衣服上么?还是要将脱男人衣服这样的好事让给我?” “呃!”木茹闻声回过神来,脸颊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啦!” 自己的奴户还是自己亲自cao刀的好,假手他人那可就亏大了,于是木茹闭上双眼摸索着给那人脱起衣服来。 哪有闭着眼睛给人脱衣服的?末羯看着木茹笨拙的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