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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阎秋池残留的体温:“好片子可遇不可求,到现在我下一部戏还没定呢,递过来的本子都不怎么样。” “那正好可以给自己放个假。”阎秋池说:“休息几个月也不错,未来一年的热度都已经预定了,你的粉丝也长情。” 是今年暑假上,大概率要年尾,加上年初的,一年三部大荧幕作品,已经够多的了。 “嗯……”沈金台笑了笑,往床上一躺,直接戳穿了阎秋池背后的小心思:“对啊,到时候有的是时间,那最近,阎总就克制克制?” 他说完就乐了。 阎秋池让他休息,想干嘛,他还不知道! 他倒不是身体吃不消,而是觉得他最近拍,都是亲情戏,而且比较虐,他很难想象自己晚上热火朝天地滚完床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拍苦情戏会是什么状态,身上的春潮可能都未散尽,小肚子酸胀地在那拍哭戏? 沈金台打了个哆嗦。 他这几天要禁欲,拍完重头戏再说。 第166章 可能是刚才已经睡了几个小时的缘故,阎秋池晚上又有点翻来覆去的, 大半夜的起来去喝水, 喝完水还去了一趟洗手间, 好久都没回来。 沈金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本来想去洗手间看看,奈何实在太困了,就没有动弹。 过了很久, 阎秋池带着一身略有些凉的潮气,重新回到了床上,从他背后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脖子上,嘴唇柔软, 带着一丝凉意,亲了亲他的耳朵。 如此一夜过去,沈金台觉得阎秋池真不错。 虽然很重欲,干那事的时候有点饥渴,但该克制自己的时候能克制住, 因为知道他这人重欲,所以这份克制便更显爱意融融。 沈金台演戏是沉浸式的,他觉得要想完全进入到人物的情绪中去,现实生活就要越淡越好,所以重头戏拍摄的前两天, 他就不再跑任何的路演了, 留在剧组里头, 除了演戏,琢磨人物,什么都不干。 拍摄**戏份的这一天,正好遇到沈如海一家来探班。 也是很巧,他觉得中的父子关系,特别像他和沈如海的父子关系,尤其是父亲对儿子的情感,都是内敛而不知如何表达,年轻的时候又确实算不上一个好父亲的那一种,父子俩有点牵绊,也有点别扭疏离,。 只不过戏里的父子情因为是正儿八经的亲父子,所以血缘亲情更浓一些。 许星辰和许大海,即便是父子关系没有断绝之前,感情也远不如现在好。 儿子已经成人,父子关系对调,许星辰会领着老父亲去晒太阳,陪他去买菜,给他买衣服,吃饭依着他的口味,每天想方设法地锻炼他的记忆力。 父亲老了以后,成了孩子,孩子长大以后,成了父亲。时间它很残酷冷漠,但亲情它温暖,一代代延续。 有一天中午,许星辰在厨房里做饭,许大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出来,许星辰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因为他看到许大海坐着的椅子上,在滴滴答答往下流水。 他赶紧放下盘子,走过去看了一下,问说:“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许大海眼睛盯着电视机,却好像在发怔,闻言动了一下,抬眼看他:“啊?” 许星辰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他将许大海拉起来,确定他是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许大海仿佛突然大梦初醒一样,脸上露出极尴尬的神色来,又有些畏惧慌张,说:“我……我不知道啊,我……” 许星辰去了一趟他的卧室,拿了一套新衣服出来,说:“把这身脱了,洗一下,换上这个。要不要我帮你洗?” 许大海没说话,拿着衣服就进洗手间里去了,许星辰在外头呆呆地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拿拖把,将地板重新拖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烟,他走到厨房里,将汤盛出来,盛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放下手里的碗,双手撑在灶台上,就那么站了好一会。 等饭菜都准备好以后,许大海还是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敲了一下门,就听许大海说:“催什么催。” 好像突然就发火了。 许星辰说:“没催你,就是让你快点,再磨蹭饭菜都凉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转身又去了许大海的房间,将被子卷起来,果然就看见床铺中间铺着一件棉袄,他将棉袄拿起来,发现床上一片潮湿,有很大一块印记。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尿的床,大概嫌丢人,被子也不敢拿出来晒。 他就将被子抱了出来,搭在了院子里。从洗手间出来的许大海看见顿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吃完饭以后,许星辰进去洗衣服,许大海在客厅里抽烟,没说话。 许星辰也有些尴尬,不过心里有远比尴尬更复杂的感触,许大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格外沉默,父子俩都为这尴尬的意外感到无措,还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第二天早晨醒来,许大海就不见了。 他还以为许大海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离家出走了,慌里慌张地出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春节早已经过去,邻里也没什么年轻人在家里,他离家多年,认识的人也不多,只好去请俞程林帮忙,俞程林二话没说,就找了几个朋友,帮着把许大海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一直找到天快黑,急的不行的许星辰,看见许大海骑着电动三轮车,慢悠悠地回来了。 下了车子,许大海还从车上拿下来一袋子板栗:”还热乎着呢,给你。“ 许星辰忽然特别愤怒,直接将板栗扔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去了,手机也不拿,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你么,一个人住惯了,忘了我这个儿子了是不是?” 许大海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说:“手机忘了拿了……你……你冲老子发什么火。” 说着就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板栗。 捡完了板栗,许大海默不作声地进屋,听见许星辰在院子里给人打电话,说:“他自己又跑回来了……嗯,辛苦你了,你跟大家伙说,有空我请大家吃饭。” 许星辰挂了电话,面色阴沉地进了屋,看到许大海的背影,愤怒又不见了,被失而复得的欣喜充满了心房,他缓和了一下情绪,说:“我也不是冲你发火,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你现在这样,有时候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万一路上迷路了,你又没带手机,怎么办,我是着急,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