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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出事的那天,因为那件事。” 格雷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大吃一惊。 “这都几个月了?” 凯斯撇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愣愣地看着他。格雷森奇怪地抬起头。 “只有你的荷尔蒙这样吗?还是其它荷尔蒙都可以?” 凯斯给了格雷森意料之中的回答。 “好吧。” 格雷森再次沉默下来。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弥漫在他们二人之间。 “……每次发生这种事都需要你出现?到什么时候?” 凯斯没有作答。格雷森似乎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接着他开玩笑似的说: “你怎么不干脆睡了他呢?你一定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凯斯咬牙切齿道: “闭嘴,格雷森。” “哈哈哈哈。” 格雷森大笑起来,但很快就变成了苦笑。 “可怜的延雨。” 我用朦胧的视线偷偷看了一眼格雷森——他正盯着我,带着和往常一样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知道了。 我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男人看出来了,我的心。 第11章 哈啊。 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夜里的空气很冷,冻得我胳膊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但我并不想回去拿外套。虽然已经绕着面前这个宽敞的庭院转了一圈又一圈,但我却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无所事事地徘徊。要问我是什么原因?哦,因为凯斯正在里面和他的新一任对象zuoai呢。 我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果不其然,连这里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如果连宅邸外面都流露出荷尔蒙的味道的话,那房子里肯定已经是我不能承受的浓度了。 我害怕进入这个房子。 “延雨,你还在这里吗?”查尔斯发现了我并和我搭话道。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很快就结束了。您不冷吗?需要我拿件衣服或者热饮来吗?” “啊,谢谢。请给我拿件外套吧。” 查尔斯点了点头,“马上就来。” 他一阵风似的消失了。我揉着胳膊站在原地等他。现在已经几点了? 我无意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手腕,苦涩地转移了视线。凯斯有时候会把人叫到酒店,有时候在家里。虽然周期很不规律,但空窗期从来没有超过三天。这一次更是如此,他已经连续一周都带人回家了。因为这种情况我早就有所预料,所以也没什么好失落的。只是看着那些女人们挽着他的臂膀,光明正大地走进卧室里的时候,难免让人有些痛苦。 刚开始几次我还能假装早早就睡下了,天一黑就回房,但空气里满溢的荷尔蒙,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也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现在只好沦落到在房子外面四处瞎逛的地步了。心里难受得要死,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空气中荷尔蒙的召唤。 好冷…… 我哆哆嗦嗦地缩起肩膀。过了多长时间了已经?从体感上来看,似乎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但我知道,远远不止如此。 凯斯从来不跟性爱对象睡觉,也就是说,他们只是zuoai。这是我住进这栋宅邸后知道的第一个关于凯斯的事情。因此,每次他在酒店里和对象干那事的时候,我都要在车上等他至少三个小时。虽然偶尔他也会把我送回家后,然后才去酒店,但几个小时后的凌晨,我依然能听见他开车回来的轰鸣声。 ……差不多要结束了吧? 可惜她比预期的时间来得更早。当时我慌忙向外面走,连手表都忘记戴了。不好……手机落在屋子里了。我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房子。 在我慌张逃跑到外面的途中,正好从凯斯的房间打开的窗户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在接连不断的呻吟和激烈的娇喘声中,我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庭院。我无所目的地四处徘徊,直到现在才回来。但是这接连的呻吟声真的是折磨死我了。 更令我痛苦的是,凯斯这次交往的对象娜奥米(Naomi)和以前的对象相比,交往的时间更长。已经过了需要换人的时间了,但凯斯并没有让我去寻找新的对象。 也许凯斯也喜欢她呢。 光是想想心脏仿佛就要爆炸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徘徊后,我再也听不到那令人窒息的呻吟和娇喘声。巨大的宅邸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安静。 吱呀,背后传来了开门声。我以为是查尔斯带着我的外套回来了,但我想错了,传来的声音告诉我,出来的人是娜奥米。 “天哪。” 她一看见我就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感叹。身材的苗条,穿着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脯的薄礼服的娜奥米。她用指甲勾住缓缓下滑的肩带,轻飘飘地向我走来。 “你是皮特曼的秘书吧?正好,这房子的管家在哪儿?他说结束了让他送我回去。” “……会来的,现在应该结束了吧?” 这是个没有必要听到回答的提问。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香味。娜奥米是Beta,因此,这全都是凯斯的荷尔蒙。 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嫉妒,为了掩饰表情,我急忙低下了头。她若无其事地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呼……”她吐出了一口长长的烟雾。 “你是Omega吧?你也和皮特曼上过床了?” 她的声音里透露着一股nongnong的性爱后的倦怠。 “啊不……皮特曼先生不和男人睡的。” 神奇的是,我的声音非常平静地流进了我的耳朵里。盯着我的娜奥米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很显然,她并没有发现我的真心。 “真的吗?Omega?” 我用干涩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他不和男人zuoai。” 她吹了声口哨,吐出了一大口烟。 “哎哟,太可怜了。那么会zuoai的男人,你竟然没机会试试了” 娜奥米的脸上同时流露出了自满和同情的神色。好奇和反感同时涌上我的心头。 我含糊其辞道:“是这样吗?”但她却不再开口了。 “如果没有保密协议的话,真的……听说安娜贝尔偷了凯斯的jingzi?可以理解。”她说,“要是我,我也想克隆一个和我一起睡。在那个男人睡觉的时候,把他的大家伙拍个照片裱起来,哈哈……话说她怎么搞到手的?要是我朝她要秘诀的话,她是不是会给我一巴掌?” 刚结束,娜奥米就被赶下来了,现在掩饰不住遗憾地感同身受也无可厚非。看着娜奥米神情恍惚,在回忆什么的样子,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已经听过无数次那些和凯斯睡过的女人发表“睡后感言”了,我努力想要无视,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或者赶紧转移话题,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