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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似乎要无止境地持续下去。这已经不再是性爱,不过是一场没有理性的征服和掠夺。 每一声呻吟,每一滴泪水,每一次因为疼痛的颤抖…… 这个男人,想拥有我的一切。 我害怕。 当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凯斯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深深地挺进了我的深处。 流入的体液像是光和热,要把我的腹部灼烧。滚滚而入的jingye被凯斯死死堵住,一点也流不出来。凯斯喘着粗气,向我体内喷射了一阵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凯斯就那样停留在我的体内。我无法动弹,直到他的jingye被我的身体全部吸收。 “哈啊……”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凯斯的眼睛依然是金色的,荷尔蒙向之前一样倾泻着。 另外,堵在我下面的性器的硬度也还是老样子。 直到天亮,凯斯一次也没有抽出过性器。 我几次向他求情。 奇怪的是,凯斯这之后并没有在我体内射精,仿佛那一次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忘在了我心里。 凯斯停下来的时候,外面下着毛毛细雨,太阳从远处缓缓升起。 我静静地抚摸着黎明前凯斯的脸。指尖上掠过他的耳朵,我抚摸着那些给他留下的印记。 我以想要哭泣的心情低声呢喃着; “我的Alpha……” 凯斯低下了头,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闭上了眼睛。 甜蜜的接吻,我们的舌头几次纠缠在一起。他由衷地吻了我,好像真的很爱我一样。 好几次,好几次…… 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会再次抛弃我的。 但我给这个男人留下了标记,这给了我一种恶意的满足感。 那一刻我想明白了,无论怎样都行。 在我死之前,凯斯永远是我的。 第30章 “嗯……” 我轻声呻吟着睁开眼睛。虽然勉强抬起了沉重的眼皮,但大脑依然是昏昏沉沉的。 我呆呆地躺了一会儿,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凯斯呢? 我清醒过来,慌忙地爬起身来,但随后又惨叫着倒下了。 肚子疼得要命,我喘着气,等待疼痛平静下来。 做了一整晚的爱,虽然以前也发生过腰酸背痛、下腿发麻之类的情况,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肚子里像被撕裂了一样痛苦。 我想起了凯斯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很显然,这和曾经的性爱大相径庭。 怎么回事……? 我慢慢地环顾四周,隐约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下了一整夜的雨依然没有停止,但除了雨声外,我丝毫感觉不到其他声音。 “……” 我屏住呼吸,慢慢地从床上下来,接着瘫坐到了地上。 太疼了,疼得连呼吸都很吃力。我用颤抖的手按着肚子平静了半天,甚至产生了想要死去的想法。 与其这样痛苦,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哈啊……哈”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果然不出所料,家里空荡荡的。如果不是身体上的疼痛时刻鞭挞着我的神经,我甚至觉得前一天的事完全就是一场梦,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出神地望着连门闩都没有锁的大门。 为什么那么着急地走掉了呢? 一段时间后,我想起了自己做的事,稍微产生了点现实感。 ——我给凯斯留下了标记。 我哆嗦着双手捂住嘴,屏住了呼吸。 真是难以置信。 我该怎么办? 膝盖没力气了,几乎要瘫坐在地上。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下,肚子又开始隐隐抽痛。 我想借助疼痛来消除现实,但很显然这是徒劳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没有挽回的可能性,我甚至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要逃跑。 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如果凯斯发现标记的话,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要藏起来。 藏到哪?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事情。我急着起身,但惨叫一声又倒了下去。好不容易才拖着身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拿出了行李。 护照,护照在哪儿?我在痛苦和恐惧中流下了眼泪。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呼……” 我喘着气,转过头去。铃声还在继续,平时用来放松心情的女歌手的声音今天显得格外刺耳和怪异。我呆呆地坐在原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铃声响了半天就自动挂断了。 但还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接着音乐声又响了起来。我犹豫不决地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铃断断续续响了两声左右,对面传来了声音: “喂?” 对面传来了令人心安的声音。 “延雨?怎么回事?怎么不接电话,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查尔斯。” 虽然知道了来电的人是谁,但我内心的不安并没有就此平息。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啊……我昨天睡得很迟,怎么了?现在几点了?” “哦,没关系,今天上班晚了也可以。” 查尔斯似乎是想减轻我的烦恼,他继续说道。 但他的话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实际上昨晚发生了一起事故。延雨你也知道,皮特曼先生本来打算去参加一个派对,但中途车突然出了故障。修好之后,皮特曼先生决定换一辆新车去,因此我们想重新派人去接他。但他突然就消失了,大家为了找他费尽心思。今天凌晨我在住宅附近发现了浑身乱七八糟的皮特曼先生,他昏迷了,并且全身都湿透了。” 查尔斯叹了一口气,但我听了这话,又想了另一件事。 那么,昨天凯斯是走到我的房子来,又走了回去吗? 也许前一天他的异常举动和他昨晚和我的性爱有关。 查尔斯继续说: “皮特曼先生现在正在昏睡当中,据说是因为没能及时排掉多余的荷尔蒙。反正接下来又会有一两天没有意识吧。” 我不经意间屏住了呼吸。查尔斯误解了我无言的反应。 “我知道延雨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担心。皮特曼先生中途醒了两次,但神志不太清醒,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他停顿了一下,微妙的沉默让我不知不觉地紧张起来。这时,查尔斯开口说: “好像是记忆障碍。” “确定的话要等完全清醒才能知道,但是他完全没有下落不明的那几个小时的记忆。根据医生的说法,即使醒过来了,恢复记忆的可能性也很低。” 我依然一言不发。查尔斯不在乎地继续说道: “突然就消失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