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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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不是一开始就是人偶,他隐约记得自己曾经有名字,当他从河边尸体堆积成山的堤坝中被窃贼当做垃圾扒拉出来时,身上携带了一张被血迹与河水晕染的一塌糊涂的工作证,隐约可以从DR.的职称后看见自己遗忘的过去。 但那张工作证也很快不见了,在萨卡兹窃贼的拖拽拉扯中他丧失了唯一了解自己的物品,他被当做一个手脚齐全容貌姣好的货物送上了通往远方的驮车。 那名救了他的萨卡兹窃贼是个投机犯,专门收敛战场上无人过问的尸体的遗产,他靠这笔无本买卖发了点小财,本想就这么金盆洗手去往更远的地方定居,结果还是在路途中犯了手瘾——他在王庭内乱的战场下游看到了不少‘财富’。 将他救出是顺手,毕竟他的脸长得好看,吃的也不多,如果足够幸运他在半路就可以将他脱手换一笔可观的‘介绍费’。 他将他起名叫‘喂’。 那几天的日子都在驮车上度过,每天他会得到一小块硬的发慌的黑色干面包,从早上啃到下午,此间不用思考任何问题,仿佛这趟去往伊比利亚沿海的路途是他难得能够放松的旅行。 窃贼心情好的时候会和他说一些时事新闻,比如前不久卡兹戴尔王庭的内乱,又或者是某某王权的易主又或者是那位在魔王身边搅起一切风波而又在事后不知所踪的神秘指挥官。 他尤为喜欢高声阔论一些有关于政治的话题,然后叹息自己怀才不遇,如果他在当时加入摄政王的军队此时一定是一位相当荣誉的百夫长。 可惜了,你胆子不够大。 他在那时说出了第一句话,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醉酒的萨卡兹窃贼。 他用酒瓶砸向了他的脑袋,钝痛过后,一抹温热的液体从他发丝间缓缓流下,与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眩晕。 血液的甜腥味瞬间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中。 在那一刻谁都不知道这即将成为噩梦的开始。 【窸窸窣窣】 附近的草丛里传来了小兽奔跑的声音。 【窸窸窣窣】 ‘它们’跑的更快了,就好像嗅到了猎物的猎犬。 窃贼下意识的要举起手中的弓弩,结果在下一秒他就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在空中抽干了体内所有的液体…… 一切,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 甚至干瘪的受害者还未来得及向同伴发出求救……哦不,说不定那些被派去巡逻的同伴已经比他更早的变成眼前这些血淋淋的东西了。 博士捂着头,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再然后,夜幕的主人向他大方的展现了自己英俊的姿容。 他自称是‘血魔大君’,血液王庭的主宰,而他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东西。 横跨一周的旅途无疾而终,他又被带回了熟悉的土地,但这一次他被囚禁在了血魔的城堡的最高处精心饲养。 几乎是每晚血魔都会造访他的囚笼与他欢好,深入的同时啃食他血rou发出赞叹的咏唱调。 这般滋味他只在‘魔王’身边闻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怀。 他恨不得将他永远锁在身边一刻都不想分离,血魔大君专属的烙印就是在那时候刻在了他最能取悦他的位置,好让他每天晚上都能看到。 至此之后老血魔的占有欲越发强烈,堪称灾难片的开始,他再也没见过阳光和其他人,每天吃着比卡特斯还要健康的食物还要忍受老血魔的独特的阴暗性癖。 你永远不知道老血魔的披风下藏着什么,最好也别知道。 或许直到今日,老血魔仍不明白自己(自认为)照顾的很好的金丝雀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忤逆他。 明明他已经给予了对方无比奢华的鸟笼,日日贴心(自认为)的关怀,甚至还为他特意打造了纯金的餐盘和锁链,对方还是执意要用一根破布条上吊——至少给他用他送的那条真丝丝巾吧! 如此反复,怒不可遏的血魔准备一劳永逸,亲手挑断了金丝雀仅有的武器,他确实再也没法寻死觅活了,但也像染上了重病的花朵一般迅速枯败下来。 他躺在床上再也没有说过话,每晚的情事也因为玩物的心如死灰变得枯燥无比。 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他的死气沉沉,捏着鼻子去找了赦罪师,希望能从他这边得到一些帮助,即可以享用到健康美味的脆皮鸡大腿又不能让他的鸡大腿在床事上太过无趣的办法。 然而意外发生了,血魔大君解决完一切回到自己的城堡时,黄金鸟笼里已经鸟去笼空,他的造物们仿若无物的在外头游荡,丝毫没有看见有人硬闯的痕迹,只有遗落在门口的一支黑色短羽暴露了来人的身份。 当他又强忍着怒意赶到女妖巢xue时,看到的却是自己的金丝雀深埋在大女妖怀中楚楚可怜的场景,他越是可怜就越是凸显出他莫须有……可能稍微有一点的嫉妒。 无论是大女妖还是那小东西都没有对他做过同样的事! “你说那是你的,有什么证据吗杜卡雷?” 婚礼之夜,大女妖穿着漂亮的婚纱礼裙挡住了他去路,漆黑羽扇轻摇,她绝美的面容在月光下熠熠闪光,是他见了无数次都为之赞叹的女神,但他tmd的更知道就在这个城堡的下面,她的儿子,那只可恶的不知羞耻的小女妖正在玷污他的所有物! 而他的所有物竟然还荡妇似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搂住了他的脖子,动情的呻吟呼喊那小畜生的名字,还容许他射进了自己专属的zigong里! 从来没有人能那么羞辱他,大女妖也不行! “他的身上有我专属的烙印,你和你那该死的儿子都应该明白。”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敢染指血魔大君标记物件的后果。 **** “你说后来的事?嗯……之后我就带他去参观了一下logos和博士zuoai的房间,绑着他让他看了一晚上。” 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妖吹了吹刚做好的指甲,又从手边的甜品盘里取了一块点缀着糖霜的黄油饼干送入口中。 “当时杜卡雷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我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说着她又开始忍俊不禁,而坐在她对面的粉发萨卡兹女性只是微笑着听她说完。 “或许我也应该替您感谢他,毕竟没有他我们也没法这么快找到博士。” 大女妖爱怜的摸了摸膝盖上枕着的头颅。 博士睡熟了,肩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熟睡之时还不忘托着微鼓的小腹——那是现任女妖之主近几个月的努力所换来的成果。 在听说这个消息后血魔王庭又迎来了一次无能狂怒,但后面的几天她却收到了一封措辞委婉的拜帖,很显然她的老朋友还是贼心不死。 珍惜血液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那份来自血魔王庭的帖子被烧了,被她扔进了烤火的火炉里。 怀孕后博士的精神变得稳定了很多,他不再惧怕有关于血魔的字眼,只是偶尔他还是会看着湖边的银水仙发呆。 “话说这些银水仙的球茎还是从您的花园挖走的呢。” 大女妖感慨道。 真是生命力顽强的小东西们。 “……看到博士没事我就放心了,也到了该走了的时候了。” 看了看天色,粉发萨卡兹女性饱含歉意的中断了这次茶话会,她已经在此停留太久了,外面的巫异盛宴很快就要结束。 “不和博士说说话吗?” “不了,帮我转告他,就说阿米娅很想你,希望你有空回去看看。” 粉发女性的身影变得更淡了,从纯白的裙边开始变得虚无,她就这样携带着笑意看了怀中人最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银水仙盛开的湖畔…… 水汽弥漫,女妖的河谷又要起雾了。 “母亲,你在这里。” Logos穿过曲折的绿篱,找到了悠哉悠哉的母亲与自己的妻子,卸下了女妖之主的重担,他的母亲变得更加无所事事,以至于喜欢带着自己的妻子到处乱跑。 “logos,我亲爱的,博士也是我的丈夫,你的父亲。” 大女妖不满的提醒道。 毕竟当时的喜帖上只写了女妖之主与博士结为连理,也就是说现在母子俩可以共同拥有一位伴侣。 这在风气开发的女妖一族里说不上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再怎么样也比赦罪师那家子强吧。 “距离您上次离开已有三日,今夜他必须属于我。” “可是博士好像更喜欢和mama我一起就寝呢,这可怎么办呀~” 现任女妖之主据理力争,大女妖茶言茶语,母子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他们的争执吵醒了熟睡的那人。 “唔……” 博士揉揉眼,一睁眼就被迫接受几乎如出一辙的双份美颜暴击。 【啵】 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大女妖的早安吻,小女妖的吻也不甘示弱的紧随其后吻的难舍难分。 大早上的希望就平白无故的+16。 又被熟悉的套路夹在女妖母子中间的博士心想,是时候要节制一点了。 至少他要学着如何拒绝女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