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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 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 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jiba不是rou做的, 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杠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 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 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cao,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 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 立的身影。 **********************************玥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 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 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佛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 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 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 影。 「她还在哪里么?」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 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 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yin荡的贱货。有一 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jingye有一整 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卖yin!」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 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象, 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 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么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 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 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 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 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cao。」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 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rou不喜欢,我还娶她 干嘛 ?」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 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欲了。」 「大rou!」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 大rou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玥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 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佛刻在她脑 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 yin荡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 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么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 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么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 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 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 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 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cao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cao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 最后开cao,或者一边打一边cao。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么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rou,你看上过哪个妞?」 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cao!」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 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 游戏?」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rou,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玥 弥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 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rou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 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 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 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 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 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佛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 然。 「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 听不到我们。」 「为什么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 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nongnong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 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 一支碧绿的 钗子,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 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 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17 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 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 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rou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 艳的美女蛇。 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 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戴着面具的女子伸 出手,放到南月唇边。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 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 变得湿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 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 的臀部。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 绽露出来。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 眼儿里面。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 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