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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enken030 文案 暗恋对象婚礼上,作为伴郎和他小舅子搞到一起了 梁郁暗恋了陈嘉彦十多年,受邀作为伴郎参加他的婚礼 但是婚礼当天和新郎小舅子搞到一起算什么情况?? 有点曲折,但整体比较甜的小故事 金铎x梁郁 年下作精少女攻x傲娇懦弱花心受 (封面是攻) 第一章 梁郁以伴郎的身份去参加陈嘉彦的婚礼。 他和陈嘉彦做了28年的兄弟,如果算上在两个人mama肚子里的日子,那就是29年。 女方是陈嘉彦公司上半年来的实习生,家境普通,也不知怎么的一毕业就嫁入豪门,抱上了燕市最大的科技公司的大腿。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 梁郁对于陈嘉彦的感情,不仅仅是发小,他暗恋陈嘉彦14年了,整整是他人生的一半。 所以,他穿着自己为陈嘉彦婚礼精心挑选的伴郎服,站在台上除了新娘外离陈嘉彦最近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岂止五味杂陈,简直抓心挠肝,撕心裂肺。 但是他面上看不出来,就像他能一直瞒着自己的感情十几年,就像他能早上接亲的时候替陈嘉彦解决一个又一个伴娘们提出的无聊又过分的难题时候一样,笑呵呵的,看不出来情绪。 他笑嘻嘻站在陈嘉彦身边,看着那个有点油腻的胖司仪念誓词,问新郎新娘愿不愿意一生一世在一起,听那两个新人开心又大声地喊出爱的宣言,跟着台下的观礼嘉宾一起鼓掌。 他感觉到视线。 女方家那边有个人一直在看他。 啊,是新娘家那个孪生弟弟,那脸跟他那个狐狸精jiejie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早上那些烂俗游戏里他也有参与,故意被伴娘们抓来恶心伴郎用,要梁郁隔着保鲜膜,跟他接吻。 梁郁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几张脸。他眨了个眼借机把视线移开,继续面带微笑给新人鼓掌。 燕市习俗就这点不好,喜宴上宾客们喜欢灌新郎酒。 梁郁舍不得让陈嘉彦多喝酒,他有胃溃疡的毛病,理论上是不能喝酒的。虽然已经很久没犯过了,但是典礼后的敬酒过程,梁郁还是尽可能把能替陈嘉彦挡下来的酒都挡下来了。 一圈下来,陈嘉彦没喝几杯,梁郁已经像刚从酒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他其实不仅仅是只替陈嘉彦挡酒。为好兄弟两肋插刀的表象下,其实还掺杂了一丝不舍,甚至自暴自弃。 陈嘉彦的好日子上,没空管喝的烂醉不省人事的梁郁,只好找些还清醒的朋友帮忙送一下喝多了的亲朋好友。 新娘弟弟没喝酒,也是这肩负重任的壮劳力之一。 姐夫家7座的商务车,他在燕市里转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车上5个醉汉一个个送到家,就剩下最后排座椅上正斜躺着面色潮红眼角泛红的这个,早上跟他有一吻之缘的伴郎还没送走。 这人太难搞,问什么都不说,稍微睁开眼就笑呵呵地说我没醉,你们百年好合。 没办法,他只好把这人扛到自己家。 毕业后他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jiejie进了燕市最大的科技公司当实习助理,他进了同学开的小创业公司。和jiejie所在的大厂上面业务上有竞争,但是谁也没觉得这小家小业得能和人家大公司真有什么针锋相对的机会。 他不算穷,大学时候因为小组项目申请到了几个小专利,日常工作之外,也能有点小钱进账。他过得并不拮据,甚至还租得挺好。 他把梁郁扔到沙发上之后自己就去洗澡了。他不喜欢酒味,甚至滴酒不沾。严谨克制的性格和生活习惯不允许他有这种爱好。 出来后他给梁郁倒了杯水。 凉的。 “醒醒,喝了。” 梁郁努力睁了睁眼睛,那眼皮太沉,还是睁不开。 随后脸上一边各挨了几下才勉强睁开眼。 结果睁开眼,他就抓住眼前不知道是谁的浴衣领子,反正是个男的,拿自己酒气熏天的嘴唇去贴人家刚刮完胡茬,还带着须后水味道的下巴。 梁郁真的自暴自弃了。跟陈嘉彦敬完酒之后他自己也终于得闲吃饭,又喝了半斤白的,自己,跟自己。 去他妈的陈嘉彦,老子就不信一辈子只能喜欢你一个男人了。 今天就做给你看。 第二章 金铎差点一巴掌扇呼到梁郁脸上。 这可是金小哥二十二年来的初吻。 早上那个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诞生的亲吻姑且可以因为中间保鲜膜的存在忽略不计,但是这个趁自己不备的突袭亲亲算怎么回事? 这人什么毛病? 金铎认得他,那个伴郎,早上亲他的人。这一上午他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大概是被jiejie那群伴娘们当工具人使唤不高兴,也可能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隔着保鲜膜亲了不高兴。 可无论自己怎么生气,这人就是笑嘻嘻的,抓着机会就要把自己往他身前扯,没两下就把他浴衣拽散开了,露出年轻饱满富有胶原蛋白的躯体。 金铎极度自律,工作不管多忙,每天一定要坚持一小时的健身,饮食也非常健康,烟酒不沾,睡眠规律充足,简直是只精神饱满身强体壮的小牛犊。 反正是和醉醺醺又弱鸡一样的梁郁形成强烈对比。 他明明有足够的力气推开梁郁的,但是三五次之后,他就不想再推了。 梁郁很执着,抓着他的衣服领子,抓不住就伸手捞他胳膊,总之是一定要把两个人距离缩短,然后吃他豆腐。 金铎觉得这个人很可怜。明明是上赶着求欢的举动,但是又好像自己很委屈,脸颊红红的,面上笑着但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自己几次推开又再倒贴回来,没什么力气还非要艰难地抬头去亲他的嘴唇,舔他的耳垂,还带着令人反感的酒气。 几次下来,平日里严谨克制的金铎心也逐渐软下去,被理智关押起来的邪火一点点燃起来。 那就别怪我了。 “闭上你的嘴。” 金铎拿过个抱枕堵到梁郁脸上。 第二天梁郁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个不认识的房间,铁灰色的棉质床单手感还不错,就是颜色他不喜欢,太严肃了,估计昨天一夜情的对象是个冷酷禁欲boy,梁郁心想。 他头疼的不行,昨天还是喝的太多了,他咳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觉得喉咙也肿痛发干,估计昨天喝多之后水也没喝。但是还好身体上没太多异样,大概是火候把控的好,没太过,他觉得那里除了有点肿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你醒了。” 金铎叼着牙刷从卫生间出来,面无表情,语调毫无起伏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