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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他一路舔吻至美人的颈边,来到那脆弱纤细的脖颈上,他感受到唇下鲜活的搏动,眼中闪过赤红杀意。 他真的想就这样咬下去。 利齿张开狠狠用力,只要轻轻一下,就再也没了那纠缠自己的噩梦。 “嗯……”美人刚刚恢复几分清明的眼睛又蒙上一层nongnong水雾,“你在做什么?”暴君抬起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趁亲吻的间隙,他贴着他的唇道:“给你盖个戳。” 只见那白皙的脖颈上,刚刚暴君舔吻的地方赫然留下一枚深红的印痕。 28.两人此时裸裎相对,身子又贴在一起,美人很快就感觉到腰间有个灼热的东西正抵着自己。 他正想问那是什么,就觉得后腰一痒,暴君的手在靠近尾椎的地方来回摩挲。 美人一僵,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易碰不得,又怎么受得了这样反复抚摸。 “别……”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所以不知道平日里那双温润清明的眼此时布满了水汽,眼尾一片绯红。 分外妖娆。 像清秋的山里红枫尽染,沉醉东风。 暴君紧紧盯着他泛红的眼,恨不得让这双眼时时刻刻都注视着自己。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人。 不管是那只鹿还是眼前这个美人,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轻笑一声,含住美人的耳垂在他耳边问:“别什么?是这里吗?”他说着,故意在那尾椎与臀沟之间的地方不重不轻得揉捏了两下。 美人果然浑身一颤,挣动道:“放、放开,这里不能碰……”“为什么?”,暴君拿热气喷洒着他的耳朵,“是因为这里……”他用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画着圈,“会长尾巴吗?” 已修 1794/205/2 第七章 29.美人浑身一僵,眼中水雾退去,被暴君的话问得清醒过来。 “什、什么尾巴?”他瞪着一双微圆的眼,紧张地问。 暴君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勾唇一笑,越发想逗逗面管.理捌溜柒龄捌饵柒 前这个美人,看他惊慌的样子。 “嗯……”他故意拖长声音,在美人越来越紧张的注视下说道:“白色的,毛茸茸的……”美人的身体更僵硬了。 “……狐狸尾巴。” 暴君把后面四个字说完,美人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山中多精怪,尤以擅长蛊惑人心的狐狸精为最。 话本里面不是经常写道书生在山中迷路,偶遇美人的故事吗,“暴君一笑,压低了声音。 “据说,这些美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勾引那些过路的书生,吸食他们的精魄。” “临霁,你不会是只妖吧。” 暴君点点他的尾椎,“这里会不会长出一条尾巴来?”美人一口气还没松完,心又重新提了起来,结巴道:“我、我不是……”“嗯,真的吗?”暴君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你生的这样美,我没见过比你更美的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你是人的话。” 美人澄澈的眼眸微微睁大,他的眼也和他的人一样,连线条都是圆润的,看上去十分温顺,毫无攻击性。 “我、我不是妖怪……”他眼角还带着淡淡薄红,澄澈的眼中不染尘埃,一眨不眨地看着暴君。 暴君呼吸一滞,“好,好,你不是,你是临霁,我的临霁……”他伸手把美人搂在怀里,美人微微挣动了下,就顺着他的力道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他是临霁。 美人闭上眼,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 30.又走了没几日,终于到了美人口中的九秋山。 除了树绿了点,水清了点,暴君觉得这里与别的山相比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路还特别难找。 美人的药庐在半山腰,说是药庐,其实就是几间竹屋搭就的小院,外面用篱笆围了一圈,当作院门。 不过这间简单的竹屋小院却对临霁意义非凡,因为这是他师父留下来的。 十年前他重伤昏迷,如果不是他师父昱苍恰巧在九秋山捡到他,恐怕自己早已凶多吉少。 美人还记得自己刚醒来那会的茫然和无助,他伤得极重,昱苍用尽了方法才将他从鬼门关救回。 可是关于从前的事情,却似那话本中所言的黄粱一梦般成了虚幻的泡影,一概记不得了。 后来虽然有师父陪伴他,又传授他医术和修炼的法门,美人却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像是缺了一角似的。 空落落的。 所以当暴君说自己失忆的时候,美人的心颤了一下。 无论真假与否,总归不愿见旁人也同自己当初那般,受尽迷惘之苦。 31.进了屋门,美人让暴君先在榻上休息一会,自己去准备看诊的器具来。 美人虽然是个鹿仙,但这些年来行医过程中也救治过不少凡人,自然懂得凡人有凡人的治法,和他们这些修道之人是不同的。 暴君百无聊赖地靠在床榻上,看美人细细为他把了脉,秀眉一蹙,问道:“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除了自己名姓以外,一无所知。” 暴君眼看美人眉心越皱越深,心中毫无诓骗他人的愧疚感。 美人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才收了诊具,起身离开。 “去哪?”暴君拉住美人的手腕。 “给你煎药。” 美人(一脸正经):小鹿仙不算妖怪。 1204/174/1 第八章 32.趁美人去煎药的功夫,暴君在屋内四处打量。 美人引他去的是自己平时休息的主屋,屋内一应用具摆设就跟美人这个人一样,清雅淡泊。 暴君看了两眼,觉得有些无趣。 却在起身时摸到一块手感冰凉的硬物。 暴君愣了一下,从枕头下面抽出手。 那是一块玉符,青玉做底,上刻祥瑞错金纹路。 暴君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 他将那玉符拿起,放在眼前细细察看,蓦地眼色一沉,抿起唇角。 这不是自己七岁那年生辰,父王赏赐给他的南越贡品吗?怎么会出现在美人的枕下?33.夏国王室一向子嗣单薄,到了暴君这一代,宗室里更是只剩他这一个继承人。 暴君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他的父王也在他七岁的时候撒手人寰。 在成为王族宗室、外戚和权宦之间争相争夺的傀儡之前,暴君始终记得,那枚青玉符是他父王送给他的最后一样礼物。 而正是这枚对他如此重要的玉符,后来竟然不知为何遗失了。 暴君曾经为此大发雷霆,处罚了一整座宫殿的宫女。 如今再次看到这枚玉符,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