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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看了爹就放她走的,其实也是老鱼高明的试探。 司马珏不笨,但此时偏没有设防,说:“你若真是我meimei,当然是认祖归宗了,为何要走?” “不行!我不能破坏爹的家庭,你娘不会快乐的。而且我要是认祖归宗,就是庶出,娘要以妾的名义记载。娘临终前说过,誓不为妾,清清白白地走。我娘当年和爹一起是不知道他有家室的,她的爱是纯粹的,在她心理爱是平等的。因为来找爹就是妾了,所以她宁愿空守着自己心中的爱一辈子,死也不来,临终才告诉我,我的爹是谁。她这辈子对得起爹,却是对不起外公,她决不能当妾,让外公家门蒙羞,泉下不安。” 老鱼暗中盘算着,只要她不出面对质,而是骗司马珏去淡淡问一句,如果司马宸糊里糊涂认了,她当然安全,如果他很清醒不认,那她在司马珏的危险之下还可以苦情喊几句“娘不值得呀!”然后,她伤心甘心离去,与哥哥告别。等她遁远,他再想起可疑,反正他是找不到她的了。 老鱼狡猾狡猾的。誓不为妾,夏雨荷,不,秋雨荷,你多高贵呀! 司马珏喃喃:“你娘倒是刚烈女子。” 老鱼又多吃了一碗粥,吃饱后感觉身上粘腻得紧,忽道:“哥哥,我……我可不可以洗澡?” 司马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一种香艳的画面总是忍不住闪入脑海,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这大热天的,不洗澡确实难受。” 花弄影没有想到因为洗澡,她终于能出地下室了,两三天没有见太阳了,才明白天空的珍贵。 她干洗了身子和头发,穿上司马珏的白衣,虽然不合身,但是更添弱不胜衣的风流。 与地下室中相比,这样的明朗光线下,一身白衣的女郎更有一种致命的魅力。 “原来……你……长得这般……难怪要易容了。”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到极致,而组合一起更是一种极致,他的女性亲戚不乏美人,可便是他最美的亲戚也不及她七分美貌,而这高华清艳灵秀飘逸的气质更是及不上她一半。 “哥哥将面俱还我吧,我不爱见外人。” 司马珏听她不爱见外人,心中有些莫名高兴,却说:“我这没有外人,只有我和你,便是下人,不是在特定的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也不能进来。你的面俱用不着。” 花弄影暗恨,这不给她面俱,她也没化妆工具,她顶着这张脸是难出司马家。 司马珏倒也没有将她关回地下室去,而是安排在屋里休养。如此过了两天,她的内伤也渐愈,心中急着走,可是没有办法。 魏无忌那死鬼,现在还不来找她。 司马珏倒是亲自安排她的一日三餐和药,他通些医药,但是多是为练功用的,其它的就不如她,还是她自己开的药方。看他没害她,也博他好感,她也不吝啬给他看了看手和破功的内伤。 这世界还有金刚神功这样的东西,这也是武林至宝,但极为难炼。这是一种运转起来霸道之极的至刚至阳武功,就是那种能将铜人打变形的劲力,并且因为有内劲护体时,一般的武功都伤不到他。 司马珏也不知道自己从不和别人说自己练的武功,为何竟和她说了。 花弄影因为这两天他真心实意无微不至照顾她,看他还断了手的份上,还是良心的点评一句:“我看哥哥学武资质不凡,何必练这样的功夫?” 司马珏笑道:“要炼当然是练最厉害的功夫。” “非也,非也。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能够制胜就是好武功,你能用剪刀剪断绳子,为什么要练成铁沙掌拍断?你便是练成金刚神功,真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又如何?一个家族的成败,我觉得不仅仅是武功的问题,便如当今天下兴旺的家族,也有很多是不会武的,这是为什么?哥哥乃是司马家的家主继承人,不应学项羽当一勇之夫,而是用更多的时间去掌握司马家。便是拉拢人心、驾御下人、赚更多的钱,都能当司马家更加兴旺。这金刚神功我听来甚有隐患,只怕会刚极自伤,按医理来说……只怕有碍……寿数。哥哥练别的功夫吧。” 若是别人是不敢这样说他练了多年的武功不好,司马珏运功一掌拍去,人家骨头就散架。但是现在司马珏就怕风吹倒了她,哪里会拍她。也是老鱼还是不太习惯一个个男人其实能因为她的风姿倾倒,不可理喻。她善于演白莲花,但不善做白莲花。 司马珏道:“别的功夫没有什么好练的。我的金刚神功可运使天下所有刚性功夫,一法万通。待我练成第七重,便可天下无敌……” 说到这,他又想到自己的断手,还被她的女阴之血破了功,现在这门功夫法是难以精进了。 看他脸上的阴霾,花弄影才心中发悚,忽听到外头有声响,司马珏让她回房。 第493章 痴情皇帝负心妃(七十七) 她躲到了床上, 现在顶着自己原来的脸也不敢出去见人, 外头却是谢智骁、司马容来找司马珏,他们是长辈,他只能让他们进来。 哑仆上了茶水,司马容道:“珏儿, 袁四爷明日就要走了, 晚上的饯行宴,你不能不去了。” “三叔和谢叔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朋友,我不爱那些的。”他要是不在,她不是要饿着了。 谢智骁道:“你的伤怎么样?” “好多了。” 司马容说:“要不要请苏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这有药。” 司马容道:“这回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司马家,珏儿也不能什么都不清楚, 要多学点东西了。” 司马珏道:“有三叔帮着爹, 我放心。对了,三叔, 我爹大约二十年前有没有去过山东呀?” 司马容今年二十八岁, 二十年前也是记事了。 “你问这个干嘛?” “呃, 听说山东也挺热闹的。” 司马容道:“山东又不远, 与那边几家都还有生意往来, 大哥当然会去。” 司马珏心忖:原来她真是我meimei。 他不禁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司马容又道:“珏儿, 你这的‘九圣延气丹’是极好的,三叔的意思是,能不能给三叔一瓶?” 司马容是知道他所练功夫需要这样丹药补气化於, 是常年炼制的。这药就是不炼那种功夫, 服用也是有益的。司马信见皇帝来他寿宴, 辞行是备了不少礼的,还想上贡一瓶珍贵丹药。但这药临时又不好炼,只有司马珏这有现成的。 谢智骁拍了拍司马珏的肩,说:“珏儿,我过后送一批珍贵的药材给你,如何?” “谢叔叔何必见外?” 说着,他起身带他们去药房,他的药房还有机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