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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亲密无间。 “说什么呢?我也听听。”她冲周泽笑得乖巧,看着南织的眼神却不那么友好,“你今天到的挺早啊,我还以为你会请假。” 要说之前,南织只是猜测。 可现在,她可以肯定之前的谣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没意思。 “请假干什么?”南织反问,“在家疗伤吗?我又没有损失,不用歇。” 周泽拧眉,想抽出手臂却不成功。 正要张口,南织又说:“不打扰你们,先上去了。” 同事们的反应大多是关心问候。 面对这样假意又或者是真情,南织心中没有太大波澜。 有时候,旁人对你的议论,甚至是恶言相向,其实就是长了刺的小棍子而已,挥过去就完。 他们不在意真相,也不在意当事人,要的只是当时宣泄或高谈的快感和满足。 南织应付了一圈,回到工位。 小白冒头,在她桌上放了一杯巧克力奶,笑道:“食堂最后一瓶,抢来的哟。” 也是有小可爱哒。 南织道谢,和小白聊起天。 小白说:“你别理那些乱说的人,不值得。自打琳姐病了,又请了超长年假,这帮人看你是新人没师父管就欠的难受。你别往心里去。” “嗯。” 余光瞥到陈老师刷卡来到办公区,南织终止话题。 离开工位,她又折返回来拿起桌上的小玩偶递给小白。 “你不是之前说喜欢吗?”南织捏捏玩偶的脸,“送给你。” 小白懵了懵,“给我?这可是限量款,买不到了!就算能买,也超级贵。我不能……” 她塞到女孩怀里,说:“就当留个纪念。” 南织递交辞呈。 陈老师盯着信封,眉头紧锁。 “小南,是因为江源的事?”他点着信,叹气,“我知道你肯定很不舒服,但事情过去了。江源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能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 南织说:“我已经想清楚了,谢谢您的挽留。” 当时,她想到去录音,就是做好辞职准备去的。 正面刚的关键就是——不能怂。 一旦和江源撕破脸她会暴露在网络之中,势必会对聆倾配音带来影响。依照陈老师这种极为爱惜羽毛的性格,弃车保帅将她赶出聆倾是意料之中。 现在,事情得到最好的结局,不是她做的好,是她幸运—— 言湛帮她兼顾了尊严和事业。 但外婆常常告诫她:做人不能太贪。 她既然已经惩罚了坏人,维护了尊严,那么事业就暂且放放吧,以后再挣。 “那好吧。”陈老师没再多说,“辞呈我稍后批复,到时候你去人事办手续。” 南织起身道谢。 走之前,陈老师又叫住她,问:“孟欣颖的配音……” “她的工作室会交付违约金。”南织说,“但我的声音,孟欣颖不会放弃。” 陈老师面色一僵,差点要维持不住人设。 南织全看在眼中,轻笑着抿抿唇,更加确定自己这次辞职是正确的选择。 * 晚上,南织请客。 庆祝她辞职成功! 陈叶安和袁西无语,怨她之前被江源sao.扰却不告诉她们,太不够姐们儿。 “你要是说了,我不弄死这傻缺,我不姓陈!”陈哥干掉啤酒,拍着桌子喊,“这世界上怎么没有一种老师教这些男人学做人呢。” 袁西搓手,双眼冒光,“要是有,这职业一定年薪百万。” 南织笑着和她俩碰杯,说:“好啦。这种事,主要还是得自己豁得出去解决,一怕了就会助长坏人气焰。请你们以后向我学习,谢谢。” 三个女孩边涮锅边聊大天。 这样的温暖时刻固然短暂,但永远都要比那些糟心事有持久力,会一直滋养着人心。 “要说我,你不如跟老佛爷交往看看呗。” 南织一口辣油呛进嗓子里,脸色涨红,气喘吁吁道:“你想毁了我的事业是吗?” 陈叶安帮她抚背,笑道:“怎么呢?你要是有了老佛爷这座黄金靠山,你想要什么事业没用?明儿,让老佛爷买它个一百部电影,你想给谁配就给谁配。” 袁西一脸认真地点头,表示赞同。 南织没言语,瞪着她俩狂灌白水。 “有猫腻。” “有jian.情。” [安息]组合手牵手,一起笑嘻嘻把人瞅。 “……” 要不要这么敏锐。 她不就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嘛,就……就看出问题了? 陈叶安掏出手机,噼里啪啦一通点,说:“给你看看这个,绝世珍藏哦。” 南织配合着看看。 一眼,垮掉。 画面里,她紧紧抱着言湛,哭成了孟姜女。 “这是怎么回事!” “诶?想销毁证据啊?” 陈叶安把手机扔给袁西,袁西果断坐屁股底下。 南织脸上发热,跳着脚去抢,但抵不过[安息]组合的默契。 几个回合,甘拜下风。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就你喝醉那天呗。”陈叶安嘚瑟地动动脖子,“想看完整版吗?我这里有。” “……” 陈叶安猥.琐地抱住自己,撑开鼻孔,缓缓说:“老佛爷那个柔情似水啊,我见犹怜。啊,织织小宝贝,不哭不哭,我在了。来,到我怀里来。” “陈、叶、安!” 南织拼了…… 最终,陈叶安上交手机,和袁西窝在沙发座上数钱。 南织狠狠地瞪死她们,转过头深呼吸,点开视频。 直播间是加密的。 除了陈叶安这边,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一开始,画风还是正常走向。 她和言湛一人坐一边,泾渭分明。 忽然,她拿着言湛的高级定制西服擦起鼻涕,用完还扔到人家本主脚边,像是嫌弃人家面料不够软……她喝多了这么招人恨是吗? 后来,故事的走向更梦幻了,她竟然呼了人家一巴掌。 南织额头冒汗,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毅力继续往下看。 她看到自己在老佛爷怀里缩成一团,哭的不能自已,眼泪鼻涕大把大把往人家的胸膛上蹭。 她自己都恶心。 可言湛…… “哭过就过去了。” 她瘪着嘴,摇头道:“没哭够,我还能哭。” 言湛闻言抽张纸巾,仔细帮她擦脸,轻声说:“那就继续,哭到痛快为止。” 他抱着她,吸取她身上的负能量。 没有半分嫌恶,更从不曾推开她一点点,相反,他越抱越紧。 “看见了?” 陈叶安和袁西分完赃,飘过来。 南织咬着唇,锁屏中止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