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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态。只是这次那个公司做事情太不谨慎了,数据搞得太离谱,才被揪出来的。怎么会是我故意呢?明明是那个公司做事不行啊!” 宣会长被说服了:“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杜漫淮便暗自松一口气,又义愤填膺似的说:“我看就该让那个垃圾公司破产。什么玩意儿。” “那是后话。”宣会长顿了顿,却说,“但你这个计划本来就不好,违规的事情怎么能做?” “是……您说的是……我也在反省自己。” 宣会长又说:“这样吧……” “请说。”杜漫淮洗耳恭听似的。 宣会长便说:“你去解决这件事。” “我?”杜漫淮大惊,“我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道。”宣会长只想起了白惟明的教诲,“你可以这么假设,想象我正在拎着你的脖子,并对你说‘如果容君羡因此受到一点损害,我就要你倒霉一辈子’。” “……”杜漫淮那边沉默了。 宣会长又问:“那你能解决吗?” 杜漫淮答:“能解决。” “那就好。” 宣会长挂了电话,觉得有些饿了,去了餐厅用餐。 白惟明去了处理电视剧盛典的沟通工作,容君羡一个人在餐厅用餐。宣会长正好碰见了他,二人一见面,都有些尴尬。 宣会长想了想,先问:“我能坐下来吗?” “请坐。”容君羡说。 宣会长便说:“这次投票的事情,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想帮你……” “我明白。”容君羡笑笑,“但你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嗯。”宣会长显得有些沮丧,“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罢了。” 容君羡便说:“没关系。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是我的影迷。” “啊?”宣会长愕然,“我不是你的影迷啊。” 容君羡一怔:“你不是我的影迷?” 宣会长摇头:“你的戏都不好看。” “那……那你还看?”容君羡心想:不喜欢我的戏,还都看完了?这不是粉,就是黑啊! 宣会长却又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容君羡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脸上写满惊讶:“啥?” 宣会长便说:“我喜欢你,容先生。” 容君羡手里的筷子都要掉下来了:“你……你……你这说的是真话吗?” “若不是真话,我又怎么会说?”宣会长一脸认真地回答。 第62章 宣会长的形容这样认真,容君羡也不免得正色凝重起来。 如果宣会长的心思是这样的话…… 似乎一切也解释得通了。 宣会长亲近自己,对自己友善,熬着狗血剧情还看完了,还默默花钱送玫瑰、刷票买榜——都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容君羡明白到了宣会长的心意之后,既是惊讶,又是愧疚。 “对不起……”容君羡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局促不安地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微微低头,“我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意。” “没关系的。”宣会长回答,“那你现在察觉到了吗?” 容君羡点了点头,但头埋得更低了:“就是察觉到了,才更感觉到抱歉。” 宣会长一怔,说:“为什么?难道你不会开心吗?” 容君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面对宣会长,说:“如果是连椿萱告诉你他喜欢你,你会高兴吗?” 宣会长讶异:“我在你心里和连椿萱是一样的吗?” 容君羡一想:好像也是有点失礼,怎么拿连椿萱来比?要比也拿个好的来比啊。 于是,容君羡又改了口:“那么,如果是白惟明向你告白呢?你会开心吗?” 宣会长一怔,摇头:“恐怕不会。” 容君羡便说:“为什么呢?” 宣会长便答:“因为我对学长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是了。”容君羡微微叹气,“所以会感到抱歉。” 宣会长仿佛明白过来了,心神受挫,眼神一片黯然:“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让你困扰了。” 容君羡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相当愧疚:“对不起。” “不必。”宣会长缓缓答。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沉重。 容君羡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小心地打量着宣会长。 宣会长此刻像个迷路的孩童一样,看起来很无助,眼神里满是迷茫、难过与不安。 “我……”容君羡说了一个“我”字,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更加难堪了。 宣会长同样陷入了沉默。 容君羡却竟然有些伤感,这时候,电话又响起了。容君羡接过电话,对面传来了于知务的声音。于知务听起来倒是挺欢喜的:“解决了!” “解决了?”容君羡疑惑,“什么解决了?” “‘刷票买榜’的事情啊。不然还能有什么事情?”于知务大概兴致很高,语速也变得很轻快,“你快来酒店会议室吧。白先生也在这儿等着你呢。” “酒店会议室是吧?”容君羡看了看时钟,又说,“行,那我马上过来。” 说完,容君羡就把手机挂了,又看着宣会长,一时竟然还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宣会长很体谅地说:“你是不是有工作?那你去忙吧。” “好。”容君羡也有些尴尬,收拾了一下就站起来了,走出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宣会长。宣会长此刻也看着自己,眼汪汪,像一条小狗似的。 容君羡咽了咽,不知何言。 宣会长却又站起来,问:“你现在不喜欢我,那以后也不会喜欢我吗?一辈子也不会喜欢我吗?” 容君羡愕然,只说:“我……” 要说“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这句话听起来不仅太绝对了、也太绝情了。 容君羡只得说:“我恐怕一直都只能当你是朋友。” 说完,容君羡就有些狼狈地拧过身,匆匆走掉了。 要说容君羡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也不是第一次遭到告白了。他这个人爱恨分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拒绝也是干脆的。唯独是对着宣会长,容君羡总是觉得特别愧疚。但即便如此,容君羡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说明白,自己是不喜欢宣会长的,尽管一时会显得失礼,但长久来说,这么做对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当容君羡到达会议室的时候,神色还是透出几许不安。 于知务以为容君羡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便站起来一边给他递茶一边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容君羡环视会议室,见几个助理和白惟明都安然坐着,看起来气定神闲。这才不久闹的人仰马翻,现在居然就没事了? 容君羡疑惑问道:“怎么一下子就没事儿了?” 于知务拉着容君羡坐下,说:“昆幸。你记得昆幸吗?是他买票诬陷你。” “昆幸?”容君羡极为惊愕,“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