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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袋,心里盘算着,这得有多少页A4纸啊?每张A4纸上面得记录了多少财产啊? 白惟明又说:“我曾讲过,只有我的财产只给财务、税务还有老婆看。” 容君羡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你……” 白惟明问:“你想看吗?” 看着白惟明手中晃动的密封的文件袋,说不想看,那就假了。 容君羡点头:“想看。” 白惟明笑道:“你是税务吗?” “不是。”容君羡摇头。 白惟明又问:“你是财务?” “也不是。”容君羡继续摇头。 白惟明将厚厚一叠文件饭放到容君羡手上,说:“那你得是什么,才能看我的财产呢?” “老婆?”容君羡答。 第76章 说完“老婆”两个字,容君羡先脸红耳热起来:“什么……你……你这是求婚的意思吗?” “要这么说的话,”白惟明手指勾在文件夹的边缘,随意的拨弄,“也该是你向我求婚啊。” “我为什么要……”容君羡总觉得哪里不对,“我看你才是该展现诚意的那一方吧!” “我的诚意是很足够的。”白惟明将手放到容君羡的一只手上,又将文件夹放到容君羡的另一只手上,“你看我,房子都买好了,早早准备着财产明细。证明我一早就计划好了我们的以后。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我们的将来的?” “什么时候……”容君羡噎住了。 别说是什么时候考虑将来了,容君羡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嘛! 容君羡满脸发热的,竟然被绕进去了,还觉得有所愧疚:“我没有考虑过……” 白惟明装出惋惜的样子,微微一叹:“我就知道,你对我不过是玩玩儿而已……” “不是!”容君羡赶紧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认真的!” 白惟明便说:“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求婚?” 容君羡愣了愣,攒着手里的文件袋,有些紧张:“可……可求婚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仓促呢?” 白惟明便说:“结婚都是靠冲动的。” 容君羡噎住了。 这边容君羡总觉得哪里不对,伸出手来攒住文件袋。 那边于知务却派助理来催了,说容君羡得去机场来了。 容君羡站在原地,似乎想走、又不想走的,助理都有些急了:“容老板,飞机不等人!” 白惟明看容君羡的表情,知道容君羡还是有所疑虑。他也不想逼迫容君羡,便拍了拍容君羡的肩膀,笑着说:“也是与你玩笑的,你不必急着考虑这些。先去把工作做好吧。” 助理那边也拉着容君羡走了。 容君羡手里还拿着文件袋呢,回头又问白惟明:“那你这个文件……” 白惟明笑道:“你拿去吧。但记得别弄丢了。被其他人看了也不好。” 容君羡便被助理推着走下楼,他手里拎着沉甸甸的文件袋,心里也怕弄丢呢。毕竟,一笔笔记着白惟明的财产啊! 待容君羡被助理塞进了汽车后座,容君羡思来想去,还是给白惟明打了个电话:“不然我还是把文件袋换给你吧!这东西我拿着也不方便。” 白惟明那边沉默了几秒,脸上有容君羡看不见的失落。 过了几秒,白惟明的清澈和煦的声音又从电波传来:“没问题的。你可以看。但看了就是我的老婆了呗。” 容君羡听到白惟明的声音说出“我的老婆”四个字时候,脸上就热起来,半晌粗声粗气地说:“那还不一定呢!”说完,容君羡把电话挂了。 容君羡的心脏怦怦狂跳,原是为了这一场忽然起来的“被求婚”而心思缠绵。 可等汽车开到机场的时候,容君羡又渐渐品出些不妥来:我怎么仍觉得白惟明对我有所隐瞒?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他这人那么的不老实呢? 这些“不妥”,仅仅是一种奇异的直觉,而非逻辑的推断。 容君羡用脑子思考了一阵,只想着白惟明的说辞没什么问题,但容君羡用心去感受,却还是觉得白惟明满嘴鬼话连篇。 思来想去,容君羡只说:“我可不敢信赖我自己的脑子。” 容君羡回到了梅花山庄的贵宾房,将那文件袋慎重地放入了客房的保险柜。他不想旁人来打开这份文件,但他自己也不想打开它——起码暂时是不想的。 陈礼秉和容君羡请假了几天,剧组的进度拖慢了不少,因此现在进度要赶上。容君羡刚到梅花山庄就接到了新剧本,立即要开始准备排戏。 翌日,也不管演员什么状态,戏就要拍了。 容君羡一宿没有睡好,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上了妆之后,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曾凡”。 按照宫斗剧的思路,曾凡每次斗赢一个对手,都得在对手临死前跑去和他说说话。对手要说出一堆悲惨的心事,然后悔恨交加地死去。 这次曾凡遇到的对手是那个钟爱合 欢的美男。女皇帝曾经为了他种植了一院子的合 欢花,但有了新宠后,又改种了梅花。这也是剧组又取景合 欢苑、又取景梅花山庄的原因。 曾凡坐在了合 欢美人面前,说:“你输就输在喜欢合 欢花。” “什么?”对方愣住了。 “合 欢花虽然美丽无比,但到底是无情的花。”曾凡悠悠说道,“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相照,敛尽芳心不向人。” “敛尽芳心不向人……” “帝皇的心就是夜 。她是多情,但也是个心思重的。这样的人,付出的情意看起来很美,但终究还是任他明月能相照,也是敛尽芳心不向人。你想做她的明月,但她可不想让你见她的心。” 容君羡悠悠说完了这一句台词,眼眶忽然发红。 他隐隐带着泪光的眼睛含情看着对手,把对手演员顺利带哭了。 待导演喊了卡之后,容君羡还有些愣神。 见他愣着了,剧组另一个导演笑着说:“容老板真是努力!不是自己的重头戏也那么入戏呢!” 容君羡这才回过神来,笑笑说:“没什么。” 拍完一天的戏,容君羡回到了酒店,脑里还是想着那句台词“你想做他的明月,但他不想让你看见他的心”。 容君羡蹲在了保险箱面前,保险箱里头稳妥地放着那份文件。 而容君羡不觉想到,白惟明的心是不是也稳妥地缩在了类似保险箱的东西里头。 叮铃铃—— 容君羡的手机响了。 容君羡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是白惟明的名字。 容君羡抬头看了看时钟:是了,如果是分隔两地,每天晚上这个时候,若非有其他要事,白惟明都会跟自己通话。 原本容君羡还觉得白惟明挺黏自己的,现在想来老觉得没什么滋味。 “喂?”容君羡问,语气里有些迟疑,仿佛是怕白惟明会问求婚的事情。 但白惟明作为公关,光听容君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