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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奉哈哈大笑起来,空阔的大厅中回荡着他狂妄的笑声:“好了小可怜,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你的违约金是多少?” 何欢轻飘飘地说出一个数字:“四千万信用币。对于您里说,确实不多。” 国宝级导演的剧,他扮演的又是男三号,违约金自然高得离谱。 殷奉的脸有一瞬的抽搐。 四千万对于殷家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对于殷奉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两年他做了几件出格的事情,他的父亲已经大幅度缩减了他的银行卡额度。 再说,就算他有四千万,也舍不得为一个玩物耗费这么大的钱财,他父亲和他爷爷不把他打死才怪。 但他又舍不得何欢这个人…… 很快,殷奉的脸色又好转回来,他得意地笑着说:“你的父亲如此疼爱你,必定愿意为你付这一点点违约金。” 何欢笑意更深:“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您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殷奉往后一仰,靠在回环阶梯的扶手上,静静地看着何欢。 眼前这个oga,和十年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有一瞬,殷奉甚至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何欢。 何欢眉梢一挑:“怎么,不好意思麻烦他吗?可是我觉得他就像您最忠诚的仆人一样,绝对会言听计从。” 殷奉知道他暗含讽刺,但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是戳中了他的痒处,令他很受用。 于是他打开通讯栏,拨通了何勋的电话。 “殷先生,怎么了?是不是何欢不听话?” 殷奉语气可谓颐指气使:“何欢以后不会去拍戏,剧组的违约金就你们付了。” 何勋那边明显的顿了顿,然后才干笑着说:“殷先生,何欢是您的人了,当然得您负责啊。” 殷奉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何欢是我的人了,合同似乎也不用签了,你说是吧?” “殷先生,之前说好了的,用何欢换埃尔星球的开发权!”何勋强忍着怒气:“一点违约金而已,对你来说不过一根汗毛。” 殷奉非常无情:“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何欢是你从空间站接走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勋哪曾想过违约金这个问题,但蒋新天的戏,违约金绝对是天文数字。 “殷先生!你出尔反尔违背约定,太没信用了!我们之前……” 殷奉很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随便你怎么想。你付违约金,我就和你签合同,你不付,就自己去见警察吧。” 何欢听到了对面何勋气得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一个破烂的风箱。 楚美萱小声安慰了他几句,又立刻细声细语地对殷奉说:“殷先生,小欢这么优秀的oga,您为他付出一点还是很值得……” 殷奉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他猛地抬头,狼一样的目光瞪着何欢:“还真是小看你了!” 何欢依旧笑容灿烂:“承蒙夸奖。” 殷奉瞬间觉得他的笑容不甜蜜了,他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何欢的胳膊拽着他往楼上走。 何欢踉踉跄跄地被他拽上去,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切,就像一朵在夜色中摇曳的花。 殷奉回头看了眼何欢,被他眼中危险的魅态看得心头一颤。 欲念与怒意交缠,迸发出如岩浆一样的冲动。 殷奉抑制不住地扯了扯领带,露出单薄的胸膛,更加用力地拽动何欢。 他要立刻占有这个oga,狠狠地在他身上刻下烙印。 就在他的脚步刚踏上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何欢说了一句话。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殷奉顿足,下意识地问:“什么事?” 何欢说:“你刚才说,没有人知道我在你这里。” 殷奉咧嘴大笑,嚣张至极,就像邪恶的吸血鬼伯爵在进食前的极端祭祀,整个人呈现出癫狂的状态。 “是啊,何勋悄悄把你卖给我了。没人知道你在我手里,没人能找到你。甜心,你逃不了的。” 何欢忽然又说:“这个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和摄像机么?” 十年前就没有安装,因为这栋别墅是殷奉的秘密基地,方便他做各种无耻的事不留下证据。 “没有!”殷奉眯着眼俯视何欢,终于露出了凶恶的獠牙:“那些东西太碍事了,我们可以玩得更开心点!” 何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确实可以玩得非常开心!” 他话音刚落,突然反手拽住殷奉的胳膊,再狠狠一个过肩摔。 殷奉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像进入了失重的太空中,一阵无休止的天旋地转后,耳边是陌生的“咕咚、咕咚”声,接着他头昏眼花地摔在了地上。 殷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他从未用这种角度看过自己房子的天花板,一时间还很新奇。 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是被何欢摔下来的?! 他忍不住扭过头,一个奇怪的视角,环形阶梯上他看到何欢高大得不同寻常的身形,缓缓从阶梯上下来。 脚步声清脆,贴着地面传递到殷奉的耳朵里,奇异地让他紧张起来。 他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何欢,一边用胳膊撑起身体,突然一阵剧痛让他重新摔倒在地上。 右手胳膊骨折了! 殷奉疼得龇牙咧嘴,额头全是冷汗。他只能动用左手和双腿支撑自己坐起来。 他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突然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大力翻起眼皮朝上看——何欢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正狠狠揪着他的头发。 何欢的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一个陌生而久远的画面突然闪过殷奉的脑海。 他喝醉后,把何欢从楼梯上给踹了下来,然后揪着何欢的脑袋去撞墙、撞柱子…… “嘭!” 殷奉的脑子就像一口钟撞到了东南角的罗马柱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地响,仿佛有千百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然后他听见何欢的声音:“殷先生,好玩吗?开心吗?” 殷奉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蒙住了他的眼睛,红彤彤的…… 这是、这是血?! 殷奉瞬间回神,惊怒交加:“你!何欢你竟敢……啊啊……” 何欢提起他的头发,看着他血糊糊的脸:“不好玩吗?那我们换一个好了。”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不要拖着我……”殷奉终于慌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oga轻而易举地拖在地上,就像拖一条死狗。 曾经,oga的脸上全是恐惧,嘴里不停地求饶。他只觉得好烦,一脚踹在oga的肚子上,把他踹飞撞到花盆的边弦上。 “啊啊啊啊——” 殷奉觉得自己的背脊骨一定断了,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