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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专业,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误诊,还牵扯到了噬魂,这要是真的误诊,检测中心很有可能牵扯进故意诬陷的官司里。 蒋方雪不相信检测中心想惹这样的麻烦。 蒋方雪:“确定和噬魂无关吗?” 向导医生:“差不多可以确定。” 蒋方雪:“他的意识海有损是怎么回事?” 向导医生耸肩,“像是没有发育好。” 江寒轻:“……” 不,那是我特殊草莓吃的还不够,给我点时间,还一个完好无损的意识海给你们看看。 蒋方雪提醒他,“这和检测中心出具的结果出入有点大。” 向导医生:“确实,如果检测中心的结果没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毕竟时隔一个多月,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向导医生:“或许你们更愿意够接受,他原本的确服用了噬魂,只不过,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他把受损的意识海,治愈了。” 江寒轻:“……” 您的猜测太准确了。 但江寒轻非常淡定,因为卢医生和颜君泽都和他说过,噬魂对意识海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噬魂的伤害,根本无法治疗。 不信他们的脑洞这么大,真敢猜。 蒋方雪显然不信治愈一说,“检测一下精神力等级。” 检测中心给出的等级是C级,精神值91。 江寒轻贴好贴片,按照医生的嘱咐,全力释放精神力。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检测数据,沉默了。 A 级,精神值180。 江寒轻表示很遗憾,肯定是今早起床,少吃了一颗特殊草莓,只要再往前迈进1点精神值,他也是一名S级向导了,虽然只是S-,但说出去都是S级,没两样。 回去得把今天少吃的草莓补上。 向导医生盯着手中的原本数据,再看看自己亲手测出来的数据,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皱起眉头,也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检测中心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误差,哪怕是想故意陷害,这么做也太明显了,傻子才看不出来,可眼前的情况,却又难以解释。 蒋方雪很想问一问,他在这一个多月时间内,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以至于不小心把噬魂的损伤给吃好了? 这样的事太过荒唐,他问不出口。 如果有办法,帝国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向导死去了。 江寒轻赌的就是他们不敢相信。 他道:“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可以。”之前带他回来的那名中年女向导,神色不善的盯了江寒轻一眼,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蒋方雪。 蒋方雪看后,眉头皱了起来,再看江寒轻的目光,有点不确定了。 江寒轻直觉不好,是不是哪里又出幺蛾子了? 蒋方雪道:“原星澜大学向导学院一年级新生,司语,S级向导,你认识吧?” 江寒轻:“认识。” 蒋方雪:“她曾公开表示,你沾染了噬魂,你们之间起了冲突,是吗?” 江寒轻:“如果您觉得这是冲突的话,除此之外,我和她并没有交集。” 蒋方雪看向他,“很抱歉,我可能要食言了,得请你再回审讯室一趟。” 江寒轻:“出了什么事?” 蒋方雪停了片刻,才道:“公会刚接到消息,司语的意识海被毁了。” 江寒轻心中一跳,盯着这个看上去像个好人的帅向导,希望他别是个坑。 蒋方雪:“是噬魂。” 江寒轻沉默了。 蒋方雪:“你的嫌疑很大。” 江寒轻再次被送回审讯室,蒋方雪亲自审问他,这次的问话,没有逼迫,没有诱导,只是单纯的问话。 蒋方雪还算温和,没有用强光照射他,语气也很平和。 在这种环境下,人会下意识的紧绷,同样的话,被反复询问,非常耗神,江寒轻感到疲惫,他坐在狭窄的椅子里,周身气息都有些沉。 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想搞他,他一直在重复说过的话,司语出事,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没见过噬魂,连噬魂是药片、药丸还是药剂都不清楚,问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样的。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金属门打开,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江寒轻抬头,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时,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颜君泽快步进来,仔细看了看他,“你没事吧?” 江寒轻摇头。 颜君泽回头对跟来的人说:“去倒杯温水来。” 跟来接人的宫内官,出去端水。 江寒轻小口小口喝着水,一颗冰冷的心,逐渐回温,他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人,似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种时候,他很希望有个人能来帮他一把。 “还好吗?”颜君泽一直看着他,很担心。 一杯温水下肚,江寒轻觉得自己好多了,“我没事。” 颜君泽这才站起身,看向对面的蒋方雪,“副会长,我是他在帝都星的担保人,他有任何事,公会都应该先联系我,而不是直接把人带走。” 蒋方雪站起身,笑容温和,“情况紧急,还请您谅解。” 颜君泽语气冷淡:“我现在要带他回去。” 蒋方雪:“恐怕不行。” 蒋方雪把司语的事情,和颜君泽说了一遍,颜君泽听得皱起眉头。 颜君泽:“司语远在白塔星,她出事,你们应该去白塔星调查。” 蒋方雪:“司语被送去白塔星之前,唯一起冲突的人,就是江寒轻,而且,他还和噬魂有关系,我们怀疑江寒轻,合情合理。” 颜君泽扶起江寒轻,对蒋方雪道:“公会有任何疑问,请和我的宫内官谈。” 跟来的宫内官,笑容和煦的和蒋方雪打招呼。 颜君泽态度强硬,把江寒轻从向导公会捞出来。 刚出向导公会,迎面遇上赶来的褚毓。 褚毓见江寒轻脸色不好,快步过来,“寒轻,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江寒轻笑了笑,“没事,你怎么也来了?” 褚毓看了颜君泽一眼,“我听说你被向导公会的人带走,就急匆匆赶来了。” 结果,还是晚了颜君泽一步。 江寒轻:“谢谢。” 向导公会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江寒轻上了颜君泽的车,先行离开。 褚毓开车跟在后面。 两人把江寒轻送回家,想谈谈今天这事儿。 江寒轻刚进门,就看见江父江母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轻轻啊……”江母快步迎上来,眼看着要哭,猛地看见跟在后面的两个人,立刻顿住了。 颜君泽和褚毓都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一看他们一家似乎有话要说,没有留下,告辞离开。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