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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虞:………… 他妈为什么觉得池穆好欺负啊! 谁都好欺负,池穆也不可能啊! 池穆摇头:“没有,不小心受了点小伤,没事的阿姨。” 乔婉蓉:“你没事就好,你要是方便的话也帮我看着点骆虞,他一直毛毛躁躁的,以前没关系,现在就不行了,要是伤到哪里,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omega比alpha脆弱的多,很多伤在alpha身上不致命,但是在omega身上就不一定了。 要是骆虞像上次那样又被捅一刀进医院,乔婉蓉得哭死。 骆虞:“妈我才没……” 池穆:“好的,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的看着他的。” 骆虞本想再说点什么,看见池穆放在背后的另一只手对他晃了晃药酒,骆虞就闭嘴了。 昨天的事,加上肚子上现在还有的淤青,好像是没什么底气说没有这种话了。 乔婉蓉:“那我就放心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我继续去忙了。” 乔婉蓉关上了门,骆虞松了口气。 池穆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杯子喝了口冰奶茶。口感意外的不错,没有什么奶精的味道,顺滑清透,就是略微有些甜。 骆虞也喝了一口,嘟囔了一句:“我妈今天糖好像放少了。” 骆虞喜欢甜食,池穆想,他家里正好有很多糖。 骆虞放下了杯子:“你坐会儿再走吧。” 他妈才关上门,要是池穆现在就走,他妈等会儿得数落他了。 池穆应声,解开了扣子。 校服的两颗扣子都被解开,伤口的全貌暴露在骆虞的面前。 齿痕暧昧又触目惊心,让骆虞心里的愧疚瞬间回笼,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找出了棉签。 骆虞:“不然你现在擦一下吧,等会走的时候应该就吸收完了,省的弄在你校服上。” 池穆:“好。” 池穆接过了棉签,沾了些淡绿色的药膏,低着头朝着锁骨处涂抹,但是视线受限,他只能根据伤口的大概位置涂抹着。 在池穆又一次涂到了伤口之外的地方,骆虞房间里没镜子,忍不住自己上手了。 池穆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弯腰到他面前的骆虞。 骆虞的侧脸光滑漂亮,池穆的视线在上面流连,意外的发现,骆虞的左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池穆伸手捻了捻,骆虞手里的棉签一抖,差点掉落。 骆虞瞪向了池穆,语气凶巴巴:“干什么?” 骆虞才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这么敏感,池穆碰了碰,他就腰一软,恐怖至极。 池穆:“有一颗痣。” 骆虞:“没见过痣啊,别碰了啊。” 骆虞草草的把药给擦好,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把药膏盖好,放到了池穆手上。 骆虞看见池穆把药装好才开口:“下次我咬你你就推开,实在不行把我嘴绑上也行,别折腾你自己了。” 池穆笃定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不会再让骆虞那么疼了。 骆虞一愣,移开了视线:“那就行。” 池穆:“你坐着吧。” 骆虞立马戒备:“干什么?” 池穆晃了晃药酒:“礼尚往来。” 骆虞:“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吧!我自己来谢谢您嘞!” 池穆:“好,那你自己来。” 池穆把药酒往骆虞手上一塞,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骆虞自己擦。 骆虞卷起了衣服,往手里倒了药酒给自己揉淤青,揉的面部扭曲,还要被池穆观赏。 骆虞生气:“不擦了。” 池穆:“我来吧。” 骆虞:“我说我不……痛痛痛!轻一点啊!” 过了一会,骆虞嚎不出来了,眼含热泪。 骆虞:“池穆……轻一点啊……” 此时门口路过的乔婉蓉忧心忡忡,如果年轻人真的忍不住了,一定要记得用上她在床头柜里放的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双方成年了,百分百契合,加上不稳定的发情期,担忧的骆妈早已准备好了所有东西! 池池:我不会让你再痛。 小虞:你妈的痛死老子了! 总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19、19 骆虞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池穆的手里。 揉淤青真他妈的痛,痛到骆虞怀疑人生。 他不想揉了,在池穆的手底下晃来晃去的想要摆脱,但是池穆控制着他,非逼着他忍着。 骆虞一腔男儿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疯狂口吐芬芳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 池穆看着眼里流转着光,脆弱和固执并存的少年,手下的动作不禁用力了些。 骆虞声音哽咽:“你妈的……痛死我了……不揉了行不行!” 池穆冷酷拒绝:“不行,淤青要揉开了才好的快。” 骆虞:“我可以慢慢好的!你这是在谋杀我!” 为什么非要逼一个钢铁直o猛男落泪呢? 让眼睛不像水龙头那样落泪,已经是骆虞最后的倔强了。 小连翘可怜兮兮的垂落在枝头,在暴风雨的摧残下东倒西歪,那阵暴风雨无情极了,还带着一股药酒的味道。 池穆手掌的温度因为反复揉压变得guntang,温度穿过了骆虞的表皮,让骆虞不太适应的皱眉。 等到池穆揉完,骆虞已经躺在床上处于报废状态了。 池穆用干净的那只手擦了擦骆虞睫毛上欲落不落的泪珠,摸了摸手指上的湿润。 骆虞声音轻飘飘:“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说什么也不揉了,骆虞宁可这淤青慢慢的好,也好过受这一场酷刑。 明明骆虞也不觉得自己娇气,也不是不能忍疼,但是今天就觉得格外的疼。 池穆:“你等一会儿再洗澡,让药酒吸收一下。” 骆虞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摆了摆手:“带上药快滚。” 在看见池穆就推门出来的时候,乔婉蓉的表情里有着些许的错愕。 就……就结束了? 这……这……年轻人是不是太快了点? 池穆:“阿姨,我走了,晚安。” 乔婉蓉:“就走了吗?不再坐坐?” 完了完了,她开始担心儿子以后的生活了。 池穆觉得骆虞mama脸上的表情好像有着些许诡异,夹杂着失望和叹息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他一时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礼貌性的再摇摇头。 乔婉蓉:“那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池穆:“好,阿姨再见。” 池穆换好了鞋子,合上了门。 门一关,乔婉蓉立马朝着骆虞的房间走过去。 她寻思要不要劝劝儿子,就算alpha那方面不中用,看在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