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续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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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574 2021年11月26日 最终，尽管中年男人离开了，我也没能去成姚念的家。 她只让关笑美去，而明确拒绝了我。 我走之前有问她说明天去不去上课，她依然是冷冰冰地说着不关我的事。 回到家时，mama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注意到我已经回来了。 电视上播着较为阴森的画面，看上去像是一部恐怖片。 mama全神贯注地看着，面部神色较为紧张，眉头攒在一起，朱唇轻启。 我打算小小地抓弄mama一下。 我动作轻地来到沙发的背后，双手缓缓搭上mama的双肩。 恰好这时候，电视画面上正是女主角在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从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 「啊！」 mama同电视当中的女主同时惊叫了一声。 mama吓得立刻向前站了起来，转身一看是我，生气地说道：「周文豪，你干嘛呢！」 随后，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拍着，调整着急促的呼吸，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呃，我回来看着妈你挺累的样子，就想给您按摩下肩膀，我不知道会……」 我苦笑着努力辩解着，「是我的不是。」 见mama脸色没有丝毫好转，我只得低头认错。 「魂都要被你差点吓没了。」 mama依旧生气，但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回来了你倒是说一声，别整的跟鬼一样无声无息的。」 「好，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虽然我开门的时候有说一句「我回来了」，不过mama现在这个状态，辩解她只会更生气，不如先认了，总归没有损失。 「不说了，吃饭吧。」 mama从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后对我说道，「等等，你过来。」 mama忽然口吻一变，向我给了个手势。 「啊，怎么了？」 我纳闷地走到mama面前。 「这是什么味道？」 mama轻轻拉着我短袖的领口，用鼻子闻了一下，「女人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呃，这个……」 我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没想到林凤鸾身上的香水味竟然跟着我回家了。 恐怕不是她身上的，而是待在她卧室里染上的，而我完全不自知。 「怎么？不说是吧？那你出去，别回家了，我不管你。」 mama没好气地说道，说着就把我往门口推。 「别别别，我说我说。」 于是我将中午去林凤鸾家里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同时心里也有一丝隐忧。 「真不得了你啊。」 mama冷笑着，戏谑地说道，「这前有李老师，后有林老师，看来你女人缘很不错嘛。我就说这香水味在哪里闻过，就是上次在网球场闻到过的味道。」 「呃，妈您这说的，老师喊我去，我咋拒绝嘛。」 我故作困扰地说道，不过我不太能够分辨出mama这话里的意思。 我倒是发现mama忽然看着我。 「你站好点，让我看看。」 mama说着，弄了一下我的衣领，往后小退了一步，用手比划着上下打量起我来，「我这横竖看起来，也没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你说你老师怎么就这么额外照顾你呢？」 「可能我学习成绩好吧？老师都喜欢成绩好的学生嘛。」 我随口应道。 「要说学习成绩，你也没有姚念好啊。」 mama立马向我泼了盆冷水，「不过她们是老师，难不成还能对你有意思？」 mama低头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冷笑我，还是在指别的什么。 「就是嘛，这话可太对了。」 听到mama这么说，我毫不迟疑地接话道，哪怕是昧着良心。 「你对你老师们有没有想法可就不一定了，对吧？」 mama说着，向我脸凑近了一些，眼睛一直盯着我，彷佛想要试图要看穿我的内心一般。 「妈，你又说笑了。」 我没有接过mama的眼神，而是退了一步，假笑道。 「总之你自己给我悠着点，出了什么事你可仔细了皮。」 mama把身体挺得笔直，双手托着挺拔的美胸，充满威严地警告道。 「嗯嗯，我知道。」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便想着去吃饭，结束这冰冷的谈话。 「有个事先和你说一下，明天有酒会，我会挺晚回来，晚上的饭自己搞定。」 见我乖乖听话，mama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啊，又有酒局吗？不是记得没几天前才去过吗？」 我吃了口饭说道。 「哎，不是同一个。上次是公司的，这次是行业的，整个啤酒行业的大咖们都会去。」 1q2 q3q4q.c mama脸上闪过一丝丝愁容，「我已经拒绝过了，但老总执意要我去，能怎么办？」 「那就不去呗，没去还能把妈你怎么了不成？」 我这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本来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人事那边已经安排好国庆回来后给我升职了，那这肯定也是依托老总的举荐。这我明天要是不给面子的话，可不就什么都没了么。」 「等一下，妈你是说要升职了？」 我探过头去，满怀兴奋地追问道。 「是啊，国庆一过就正式升，升副总经理了。」 mama说着，笑了笑。 「厉害啊妈！这可了不得！」 我夸赞道，竖起大拇指。 「要说起来啊，这次晋升也多亏了你。」 mama轻叹了一声，给了我一个笑容。 「啊？这怎么说？」 我受宠若惊地问道。 「记得你之前提过的补贴策略吗？」 mama缓缓说道。 「当然记得。」 我木讷地点点头。 「那个策略的效果非常好。这两周来，不仅是把蓝岛啤酒的市场份额全抢了回来，而且还比南江之前的历史最好份额的成绩还要高了五个点。」 mama高兴地说道，满脸挂着掩饰不住的开心。 「哈哈，我当时只是想帮上忙，没想到有这么好效果。而且我只是出了一个点子而已，做得好不好和能不能做好那都是mama自己努力来的。看到妈你这么高兴的样子，真好。」 我带着满足的微笑回应道，转而我又恢复表情叹了一声，接着说道，「真羡慕你老总他们啊。」 「嗯？为什么这么说？」 mama疑惑地问道。 「因为他们可以给妈庆祝啊，但我却不行。」 我用手托着下巴，拿筷子在饭里面戳来戳去。 「他们也不是给我庆祝，都说了是赴酒局了。」 mama回应道，「不过我倒是得请下面的人都吃个饭才是。」 「好吧。」 我摊了摊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继续吃饭了。 「呵呵。」 mama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妈？我脸上有饭吗？」 我纳闷地说道，用手摸着脸颊，但什么也没摸到。 「瞧你这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mama笑道，「好歹这个事情上，是你出的点子，你觉得你妈我有那么无情吗？」 「那这么说，mama是答应和我一起庆祝了吗？」 我立马放下碗筷，擦干净嘴巴。 我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样，顿时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不是，我说你至于吗，高兴成这样。」 mama笑着说道，大概看着我现在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那可不么，我和妈还从来没一起庆祝过什么呢，能不高兴么。」 我大声说道，中气十足。 「那你想怎么庆祝啊？」 mama说着，靠在椅子上坐着，双手环抱在胸前，略作停顿后笑问道。 但mama的声音压低了些，而这笑容看上去有媚笑的感觉。 「我想……」 说到这，我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不能随口说一个。 而且的确我没有想好要怎么庆祝好，于是便转口问道：「怎么庆祝都可以，是吗妈？」 「呵，你小子这话说得，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免得进了你的坑，你还是先说说怎么庆祝法。」 mama警觉性地瞟了我一眼。 「瞧您这话说的。就，你想正好国庆了嘛。我们从来没国庆出来玩过，不过国庆出去旅游庆祝吧，怎么样？」 我表述完我的想法，忐忑地等着mama的答复。 「啧啧啧，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想些简单的事情。让我想想。」 mama冷笑了一声，接着是短暂的思考，随后玩味地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说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你能做到的话，mama就答应你。」 「好啊，什么条件，我肯定做到。」 我双手合在一起，心里超级兴奋。 「既然作为mama的我我都升职了，那作为儿子的你，排名是不是也该提高些呢？」 mama自信满满地说道，似乎她觉得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上次考试我是年级第三，往上走一点的话，就是年级第二呗。没问题，我答应你。」 我略作思考后回答道。 「不是第二，你得考第一才行。考第二对于你来说，只是稍微进步一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没有难度。」 mama摆摆手，说出了她心目中的要求。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哭笑不得地说道，「这就是要我超过姚念了，她高我四十分呢。」 「怎么？不行啊？那也行，我们就家 里小炒个好菜，就当庆祝好了。你都说了我是靠自己努力拿到升职的，那你想不努力就有收获啊？想都别想。」 mama随口应着，便打算起身。 「诶，等等等等。」 我忙把mama喊住，咬咬牙，道，「行！没问题！年级第一就年级第一！」 「那先说好，就这月末的考试，而不是指以后的某场考试，免得你跟我耍赖。」 mama喝了口水，认真地说道。 「嗯嗯，就是这次月末考试，不是别的。我绝对不耍赖，但妈你也不能耍赖。要是我拿了年级第一，我们就国庆去旅游庆祝。」 我点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好啊，你妈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mama笑说着起身，「不跟你说了，洗澡去了。」 我看得出，mama刚才回应我的时候，那笑容并不是那么自信，有点像是装出来的，感觉她看到我这么坚定眼神，心里有点害怕我真考个年级第一出来。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考过姚念。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哪怕我之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学习，都不可能撼动得了她这样的学神。 可是为了和mama的国庆游，我必须得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