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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精准缠向其余它的同伴, 顺着风势, 越来越多赤红的火苗被点燃, 那些有灵智的树枝藤条纷纷发出刺耳的哭泣。 【这些鬼玩意儿会精神攻击, 听得我头好疼。】弹幕上纷纷刷屏着难受和恶心。 “别吵!”时周一声冷喝, 它们像被吓到纷纷哽住。 剩余的时间不多, 时周狠狠将当鞭子使的那根藤摔向附近的树干,必必剥剥震落一地树叶。 它奋力发出没有头发的尖声惊叫: 死渣男!狗男人!把我烧秃了才肯放手! 网友没想到看个直播还能遭到无妄之灾:【我头疼到爆炸,这届藤蔓怎么报复心那么重!】 时周对此一无所知,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虽然引发了些大脑的共振,但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的不适感下一秒就被他抛之脑后,加快脚下步伐。 除了赶不过来的那些人以及知道自己差距太大注定赢不了的人,星网所有的直播画面逐渐融合。 漫天黄沙,天地苍茫一片。 密林之外场景摇身一变竟成了大漠孤烟。 时周跑到自己的机甲安置处,坐入机舱启动机甲一气呵成。 大地越来越剧烈的震动,数十台机甲齐齐启动的动静好比巨蛇出动,远远的看台处端坐了一群政客们左摇右摆好久才适应这样的震颤。 军方分配给他的是一台B级机甲。上回和时清对撞时误打误撞成功用了S级的机甲,回到学校再试却发现并不能完美适配。想来只是恰好和那一台有过多年的相处残留了一丝感应,才让他有了机会。稳扎稳打的,不如用现阶段自己最顺手的B级。 关注着时周的观众哀叹: 【唉,怎么是B级啊?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B级是能到达这里的选手里等级最低的,实在是没有优势啊。】 【对,这里边最高的就有S级,机甲之间光光差了一级就有着天壤之别,说实话,我不看好他……】 时周不为所动,从兵器库之中挑选了长剑。 本次比赛特意屏蔽机甲的□□功能,一则担心□□容易出现不入流的小手段以及出乱子,二来与虫族的实战之中,冷兵器的作用比想象的要大得多,许多虫族变异之后不能仅凭炮火轰开,唯有利刃刺穿坚硬盔甲下的柔软方可毙命。 当然为了观赏性,他们给予选手一发火·炮的机会。 和其他机甲重若千钧的步伐不一样,一样的重量,它几乎脚不沾地地前进,动作如同踩过一片落叶,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一个机甲的身后,抵住它的后背能源中枢轻而易举搅掉连接的纽带。 首杀。 这个星球的气候时令诡异摸不着头绪,尽管根据帝国同一时间来看已经到了大早上,但此刻仍然深处夜晚的氛围。借着夜色的掩映,如法炮制,一夕之间竟解决了两三台粗心不慎的机甲。 而另一边的时清哪怕受过伤,他的战斗力仍然斐然,几步之间便可取对手的人头。 仔细观察,他们的战斗方式格外相似,黑夜之中如同复制黏贴的收割人头的机器。 【果然是公爵府一起训练出来的,很多攻击的框架如出一辙。】 【那最后不就是这一对兄弟对战吗?双胞胎一样的打法怎么可以决出胜负。】 【弟弟的精神力比哥哥高,哥哥恐怕……】 战场上只剩下了两台机甲。 两把铮亮的剑与刀因为穿透了太多机甲内部能源供应的矿石而发出奇异荧光的紫色。 他们没有感情地攻击完剩余的最后一名对手,隔着一道鸿沟对视,红色的信号灯和人的眼睛一模一样,宛如跃动燃烧的火花。 时清。 我放过过去的你,放过过去的自己,并不代表我原谅现在的一切。 不用回到过去,我现在一样可以杀了你! 时清似乎见到时周冰雪一样的眼睛,冰冷的如同陌路人,不含任何爱与恨,仅仅只为了铲除执念。可无论执念是否消除,自己再也不能对他今后的路有过任何影响。 名为兄弟,阻不了炙热又狠绝的凛冽杀意。 不同级机甲最大的不同体现在能够cao纵的机甲的灵敏度和武器的上限。但对于准确拿捏着精神力输入的时周来说怎么可能是问题?他能够用最少的力气完成一件事情并把多余的合理分配于其他控制之上。 他们动了,动似风雷。 肆虐的黑色风暴席卷方圆几百米的土地,从未有人见过两台机甲之间以如此惨烈的厮杀,刻骨铭心的出手招招只为取对方性命。 毫不避讳对方的攻击只集中于确保自己的进击落到实处,滑步上前,一人折弯逼至眼前的□□,一人挑开横劈而过的匕首。 只能挡过一处杀招,两个对于精神力的驾轻就熟的人永远尚有余力不止cao纵一样兵器。 于是,□□或匕首被弃开时。 时清的刀刃卡在肩膀上难以拔出,可见使刀之人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时周的剑柄横叉进机甲的腹部,精准穿过它的脊背。 没有犹豫没有喊疼的机会。 他们各自退出一步,举起左臂,齿轮旋转,露出黑漆漆的洞口,粒子.炮.弹的深蓝色光束以恐怖的姿态飞速旋转聚集和空气作用形成喷射流。 瞄准,发射。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你。 曾经相互守候势要保全彼此生命的承诺到了如今以如此戏谑的当头棒喝应验。 炮.弹发射的同一时间,机甲开始预判轨道闪避被击中的可能。 可人之躯体怎么抵挡的了光的速度。 重弹的白光照亮大半边天空,如同白昼来临的时候。 两台机甲同时伴随着零部件毁损的当啷掉落的声音重重跌落在地,宛如从天而降的陨石砸出巨型深坑,地底下许多隐藏的小生物误以为天灾降临仓皇钻出逃命。 两败俱伤? 静。 所有人屏息的寂静,他们只能听见自己内心颤动的声音。 撕拉。 一小股流沙忽然如同涌动的泉眼细细流淌,一只黑色的机甲单手出现,外层包裹的金属材质于爆炸中湮灭,独独剩下骨骼一般的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