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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夜,那伙逃荒的人才到。 你爹就能折腾出这么多事儿。 给这伙人单独赶到对面,那里连一个任家村的村民也没有,意图明显,要区别对待。 至于截粮那蠢事就更不用多提。 这又断了对面那伙人的桥。 别和他说桥断是凑巧。 谢文宇此时竟然庆幸了起来。 得亏才过了两日,要不然就他妹夫的爹,糊涂至极,这么能折腾,再延误段日子得办多少错事儿? 与此同时,谢文慧也到了婆家。 进了院,听说惹事的公公在家,谢文慧气不打一处来。 她哥因为这事都被折腾来了,她姨娘在跪小佛堂,结果那死老头子惹了事却躲起来,装病,说后脑勺摔晕了,让你装。 谢文慧摔了杯,指着任里正续娶的媳妇:“你要烫死我啊。” 吓得这位续娶的小夫人,赔罪不是,她再怎样也是“母亲”的身份,不赔罪又真的怕得罪谢文慧。 只能唯唯诺诺的退到门外,眼圈通红。 任子玖的媳妇,带着一个开了脸的十四五岁女孩走了进来,笑呵呵热情地叫大嫂,又赶紧给重新倒茶。 问大嫂怎的家来了? 谢文慧眼皮一撩,先瞟了眼那名年轻女孩。 任子玖媳妇给介绍说,这是他们二房新添的,爹说,为任家多开枝散叶,领来给大嫂瞅瞅。 “什么东西,也敢领我面前来见。” 任子玖新添的小妾,也被一句话骂了下去。 谢文慧心里的火气,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尤其是见到任里正续娶的那位和任子玖娶的小妾,不知为何,更生气了。 一个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个个的,闲吃饱饭,借着他们的光,过上了这样的体面日子还敢作。 反正一个个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一个也瞧不上眼,全是帮拖后腿的。 谢文慧手攥着帕子,指着任子玖的媳妇开骂,骂给任里正听,让你个老东西装病,骂不了你,还骂不了弟媳? 谢文慧骂道:缺你们吃少你们喝了?还是吃饱了撑的脑子不好用了?一个个脑子里只长了纳妾的那根筋? 当任里正听到这句骂时,再也装不下去病,从炕上坐了起来。 又听到大儿媳在堂屋里骂要丢脑袋了又缩了起来,气的他老脸通红,气的直咳嗽。 他再怎样,也是公爹,哪有儿媳敢这样指桑骂槐的。 什么侯府的女儿,狗屁,说话糙的没边,没有礼义廉耻。 就这样的女人,要不是她出身侯府,他非让大儿子给休了。 谢文慧直给任里正骂出了家门,她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算是歇了口气。 河边这面。 任子苼也已经安排任子玖、任子浩带队,让先把运粮车绕远送过去。 任子苼想着:甭管咋样,粮食今晚必须运过去。 到时候将粮食卸车,他们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既然收了,就不能说他爹是贪了救济粮。最多说,里正替他们认领救济粮,送来的晚些,但也只晚了一日罢了。 只晚一日,这中间能运作能解释的就多了。 要是晚一个月俩月,这事儿再掀开,那就? 唉,得亏只晚了一日半日的。 任子苼又回眸告知村里人,干脆不藏着掖着了,说他们想去河对面,谁家有木筏? 有人回答说,自从有了桥,谁还用木筏,早就烧火了。 有人告诉说,我家倒是有,太破了,有二年没用过,怕漏水成不? 就在这时,河对面忽然出现了三个人,手里抬的正是笨重的木筏。 宋富贵带着他家的俩儿子大蔫和二蔫,将新做好的木筏抬到了河边。 阿爷嘱咐说,福生他们还没家来呢,待会儿家来,没了桥,怎么归家。 所以让宋福喜放下手中所有的活计,赶紧给造个木筏,十几个壮劳力紧忙乎,忙乎好半晌才造出个能对付用的木筏。 然后派了宋富贵去岸边等着,专等福生一家,让看到宋福生就划到对岸给接回来。 任子笙的随从赶紧挥手喊道:“嗳?嗳?老乡!”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二更 “爹,对面的人好像是在叫咱们,”大蔫道。 宋富贵直起身,是吗?眯着眼睛望过去:“河那面怎地啦,人怎的那么多,村里发生啥事了吧。” 任子苼的随从,立即又接着挥胳膊喊道:“老乡,把木筏划来,接我们去你那。” 宋富贵侧着耳朵听:什么? 听不太真亮,回喊:“你说么?” “我们要去你那里!” 宋富贵问俩儿子,他是说要来咱们这吗? 爹,恩,好像是。 宋富贵问完却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来他们这干什么。 离远看也能感觉出来,对面那些人,好像有几个瞧上去挺富贵,有马车嘛。 宋富贵冲对面喊话道:“你们是要上山吗?这么晚了还要上山?!” 两面隔条河,喊话叫得乱七八糟。 一个不停地喊,我们要去你那里,一个不停地问,你说什么,谢文宇拧了下眉。 任子苼也皱眉让随从速战速决,让麻溜将木筏划过来:“告诉他,给银钱。” “给你银钱!” 这话宋富贵听清楚了,心想,哪怕挣几颗大白菜钱也中:“给多少啊?” “你要多少?” 宋富贵比了一个巴掌,使劲挥了挥。 “好,半吊银,快来快来!” “半吊银?”大蔫愣愣地问宋富贵。 二蔫惊讶瞪着眼。 “不是,我是想说最少五文,我没说半吊银啊。”自个说完先咧嘴乐了,宋富贵赶紧张罗开,让俩儿子帮他扶好木筏,他要开拔。 那可是半吊银钱,交给阿爷,又能给大伙买不少粮食吃。 所以别说拉那些人过河了,就是让他今晚划船,载着这些人在河上漂一宿,他也干。 大蔫二蔫要随宋富贵一起去,宋富贵拒绝了。 说到了那,要是不先给他半吊银,他就划到河中间等宋福生,气死那些想过河的。 然后大蔫和二蔫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爹,划到了对岸。 好像真递给了银钱。 然后有个老头是现赶了来,那老头是最后一个上了木筏,岸边的人也在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些什么。 宋富贵总共载了四个人回来。 木筏已经往回行驶一大半了,大蔫都打算上前一会儿帮着拽木筏靠岸了,眼瞅着到地方,突然,宋富贵手中的杆子打了个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船顷刻间翻了。 噗通噗通噗通,连续几个噗通声,顿时好几个人在河里狗刨了起来。 二蔫吓傻了一样,扭过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太爷爷不好了,太爷爷,一船的人掉河里啦!” 河的对面,一直在观察的任尤金,突然双手攥拳,拳头上青筋暴露,眼睁睁看着那伙逃荒的人纷纷跳进河里救人,跳进去几个小伙子捞人。 为什么要救。 怎么就不淹死他们。 或者得了风寒,冻死他们。 死在去见那伙难民的河里该多好。 任尤金恨得不行。 还有这一出出的,任子苼回村,侯府也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