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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玉他媳妇,那个败家玩意儿,以前在奉天那阵,让忠玉给我买的头油膏,这两口子都买完了,才告诉我。我不是有点儿自来卷嘛。” 王婆子长的白,自来卷,笑的漏出豁牙子:“你闻闻,姐,香不香,来,我给你也挖点儿,抹上。” 马老太躲开了,一边换上三儿媳在京城给她买的褂子,人家说啦,这是京绣。一边道:“你什么头油也要洗头发,不是我说你,妹子,要不然只抹香膏,它也不好闻。” 关于这京绣褂子,其实是宋福生花钱张罗给老娘买的。 但是回头到家见到马老太,宋福生就说:“胖丫她娘,一听京绣高端大气上档次,就非要给你买,挡都挡不住。花了不少银钱。她自个啥也没舍得买,还是我非要给她买的首饰。” 马老太当即就摸着胖丫送的金戒指笑着说,“要多你媳妇买首饰的,她是知县夫人,她穿的好也是你的脸面。你岳父以前给她买过不少,我瞧见人家有耳坠子啥的。逃荒都逃没了,你别忘本,慢慢给钱氏都重新置办上。” 反过头说王婆子那抹头发的香膏,事实上是王忠玉他们跟随在宋福生身边,有样学样,想给老娘买啥,就向媳妇头上安。 媳妇私下不乐意也不会太闹,老娘呢,还能平日里对媳妇更好。夹板气都不像以前那么频发了。 一大家子特意换上体面的衣裳,都洗洗脸。 阿爷还特意洗洗脚换上京鞋,拿出陆畔送他的玉烟袋夹在咯吱窝下,从后门走。 只有从后门绕到大前面,才能从县衙正门进。 路过附近的街道,就是宋茯苓和小右子交换信的那条街上,有老百姓身上背柴,站住脚激动道:“青天大老爷。”随着说话还要跪下。 宋福生摆手,“免礼,这是刚回来啊?快家去吃饭吧。” 宋福生他们一行人走出很远,这位老大爷还在原地处于激动中。 他老伴出来寻他,他说知县老爷和他聊了家常才耽误进门。 他老伴让他少扯犊子,一听就假的很,撒谎能不能撒些切合实际的。 …… 哇,金宝这些孩子们开眼了。 三叔是县令,他们能将县衙当个景游玩了。 只看会宁县衙自南向北,照壁,大门,仪门,戒石坊,坊左右为六房。 六房是指什么呢,在宋茯苓眼中,对应的部门就是:县组织部,民政,文明办,人武,公安,建设。 吏办事之所叫科房,大公共办事的场所叫群室。 监狱居南,叫南监。 前衙就是升堂的地儿,里面挂明镜高悬的牌匾,外面挂“亲民堂”。 二堂叫治事之堂,这里配有花厅。宋福生可以办完工不去后院,在这里直接休息吃饭喝茶。 另外还有情治堂,勤慎清堂。 马老太扯着宋茯苓的手惊奇。 哎呀,那日到,直接赶车到后面,这是 第一回见官衙,以前咱当老百姓更是没有机会见。 “胖丫,我怎么瞧着这大门墙壁呈八字形,前宽后窄。” 宋茯苓说,奶,你没看错,要不然能有那句话吗?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嘘嘘,你爹可是位好官。” 米寿此时是和金宝、蒜苗子他们站在大门东边的大鼓前,几个男孩子跃跃欲试想摸摸鼓。 吓得阿爷说,“别乱摸,那恐是击鼓鸣冤的。鼓一响,你们三叔就要立马升堂,是这样吧?” 宋福生点头,恩,正吃饭听见鼓声也得立即升堂。 就在这时,秦主簿离很远就笑着跑来,先和马老太她们行礼,随后就凑近宋福生说,“万禀义想单独见您。” “吕县丞去过南监?没有下衙回家吃饭。” “嗯,属下一直在看着他,他借着审别人,听说和万禀义说过话。” 宋福生心里就有数了,恐怕吕县丞眼下最恨不得万禀义死的,只有死人才不会咬人。 但是可惜,本朝不随便执行死刑。 而且在他看来,吕县丞小人之心了,如若他是万禀义还真不会咬吕县丞,要为自己的弟弟meimei以及老母亲将来着想。 宋福生很抱歉地看向家人。 说好要陪着逛的,他明明也已经下班了却又要去忙。 没事儿,快去吧,用不着你,有的是人愿意领我们溜达。我们并没有舍不得你。 捕头亲自跑出来,脸上带笑说,他想要代劳。 “她娘?” 钱佩英挥下帕子,“去吧,一会儿我们简单溜达溜达就回后院了,你们这里都在忙着,不能添乱。” 宋福生这才离开。 南监重犯监牢里。 万禀义两眼通红,身带脚镣手镣坐在草垫子上,盯着宋福生的眼睛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出不去了,是吗?” “恩。” “我给您一万两。” 宋福生一下子就笑了。 第七百七十四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两章合一) 一万两。 真多啊。 他宋福生来古代也有个几年了。 商海沉浮。 卖过狼皮、熊皮,后期又和老隋倒动狐狸毛,貂毛。 开过大排档;三文五文钱出售过残次木炭;向各城推销过辣酱。 倒过军粮,制造过军火,跑过运输,不仅运货,而且现在千里马还运人。 为大义、为报恩,为避免生灵涂炭,脑袋别裤腰上,上过前线。 也为私利,为不得罪同僚,怕列巴奶砖的买卖被小鬼难缠,在仓场衙任职期间,收用过所谓合理的伙食尾子。 可以说,除去读书那段“清闲”的日子,他宋福生从未停下往家搂钱的脚步。 就这么折腾,涉猎之光,钻进钱眼里那么挣。 他宋福生,眼下家里的存款,去掉各地镖局房产,房产里还有一千两是占便宜,二堂哥不识字白给他的银票,再去掉家里这几年吃用,还得算上闺女那份放在空间里的银钱。 拢共,拢共,两千二百二十五两白银。 而这万禀义,开口贿赂他就是一万两。 万禀义是什么身份,巡检那种小民兵队长的月俸银就不要提了,家里不过是个县里的土乡绅罢了,万九姨娘又是去给柳将军做小,没什么聘礼,万两白银哪里来的? 全他吗的是民脂民膏,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大人,你是在笑我不自量力吗? 不,你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眼下,只你知我知,我万某孝敬给大人万两,不是想让大人以权谋私于我。 呵呵,事到如此,我万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您闹的那么大,一来就拿我当眼中钉rou中刺,欲除我而后快,想必我就是给您十万两,您也不可能回头来保我。 当然,我也没有。 这一万两,大人,我万某只拜托您一件事,将我两个弟弟轻判。” 万禀义提起弟弟就想起家中老母,还有恐是会受他连累的妹子,忽然潸然泪下。 他脚上带着脚镣,费劲用身体蠕动的姿势爬向宋福生:“这事儿,不过是大人您一句话,或左或右的事儿。又不是让大人马上放人,是做做样子判三两个月就放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