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实(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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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几剂药啊,”张兰忽然酸溜溜地说道,“病人太多,就你这一个大夫,也难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药量足啊,”我得意地说道,“赶紧准备好,大夫马上到了。” “人家早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坏蛋了呢,”张兰气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会儿保证药到病除,”我挂上电话前说道。 我刚在张兰别墅前的车道停好车,她的房门就打开了。我冒着瓢泼大雨冲到门廊时,看见门口没人。我伸手推开了门,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这里中了埋伏,才被绑到了老虎的黑狱,后脊梁忽然凉了一下。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扭头看右边,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擦着我身体的左侧蹿了出去。一丝不挂的张兰,一挺腰躲过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着腰肢,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跑开了。 看着她丰腴的臀rou在跑动中乱颤,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张兰象一只矫健的小鹿似的,围着房 间里的家具绕来绕去,一边开心地嬉笑着。我倒象一只笨熊,有几次手几乎碰到她的身体,怎奈指尖划过光溜溜的肌肤,抓也抓不住。最后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兰摇晃着身前那对丰满的乳球,双手叉着腰,迈着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开了。她隔着茶几对着我嬉皮笑脸地扭着屁股,晃着rufang,嘴里得意地说着,“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员展示肌rou的动作,还特地晃了晃我胯间的rou茎。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当口,我猛地跃过茶几跳了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抓在怀里,然后和她随着惯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后的长沙发上。 “人家都病了你还这样,”张兰被我咯吱得喘不过起来,高声叫道,“你算什么大夫啊。” “我这不给你把脉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体,按住她已经湿泞的蜜洞口说道,“哦,病得真不轻呢,都化脓了,得赶紧治。” “讨厌,谁化脓了,”张兰娇喘着说道,“你是个庸医。” “胡说,庸医能天天带着针筒吗,”我说着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rou茎,对着她晃了晃,“要打针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轻点好吗?”张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打轻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guitou抵住她还缩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连那些rou体一起狠狠捅了进去。 “唔……”张兰一声姣叫,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一按,那rouxue一口就把我的roubang全吞了进去。 我直起腰对着张兰的蜜洞一口气插到她冒白浆,然后把浑身发软的她拉起来,让她趴到沙发上,改从后面冲刺。 张兰每次都象是从肺的底部发出声音,本来闷闷的叫声,一部分从口中被撞了出来,一部分经过鼻子就变成了诱人的姣哼。 为了让她高潮,我坐在沙发上,换她在上面。我任由张兰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前后耸动,自己则专心玩弄起她的rufang来。等到张兰的rouxue开始卡我的roubang时,我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冲击起她的花心。 张兰第一次高潮后,我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急速地冲刺起来。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张兰浑身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胯间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涂,终于在她rouxue一浪高过一浪的箍迫下,我飞越了临界点,和她一起战抖着冲上了浪尖。 高潮过后,赤条条的我和张兰挤在沙发上紧搂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我睁眼吻了一下张兰大波浪的秀发。 “怎么样,病好点了吗?”我问还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张兰道,“剂量够不够?” “你真厉害,”张兰悠悠地说道,“可是只怕我这是慢性病,药不能停呢。” “那好办,”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我在保管药到病除,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嘛。” “我想跟你结婚,”张兰忽然睁开眼看着我说道。 “那我不成了重婚罪了,”我话一出口就后悔说错了。 “哼,你别忘了你说过要娶我的,”张兰柳眉一竖嗔怒道,“想赖账,没门!” “可你不也成了重婚了,”我想提醒她也没非我不嫁。 “我不管,”张兰耍赖道,“我打听清楚了,到C国注册结婚不要证明的。我们俩去那儿登记结婚吧。”张兰说后一句时,脸上抑制不住眉飞色舞的神情。 “这种名份重要吗,”我用质疑的口吻说道。 “当然重要,我不想我们将来的孩子没爸爸,”张兰说着开始用rufang蹭我的胸口,还把腿盘到我腰上用力勾着,让我的rou茎紧紧顶在她耻丘上。 “哦,不会那么快有孩子吧,”我有点紧张地说道。 “对了,我听说你和馨怡也没孩子呢,”张兰忽闪着大眼睛问道,“是你们没想要,还是怀不上啊。” “还没有好好计划过,”我敷衍地回答道。 “那你们避孕吗?”张兰刨根问底起来。 “也没怎么避呢,”我想起和馨怡zuoai基本不用避孕套,如果要用也是为了增加情趣,使用带凸粒的那种。 “那怎么怀不上,你们不会是算准了安全期才做吧,也没算得那么准吧,”张兰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会不会你们俩谁不行啊!” “别乱说,”我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当年不也没出事吗?” “那不一样,”张兰低头用舌头勾了勾我的rutou说道,“我那时还是小姑娘,那块田还生着呢。” “哦,难道有这种说法,”我有点吃惊地问道。 “如果不是的话,你就惨了,”张兰忽然收起笑容说道,“只能说明你不行啊。” “好吧,好吧,我不行,你也别老琢磨给我生孩子了,”我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生气了?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张兰赶紧宽慰我道,“我这几天是危险期,希望能怀上。再不行的话,现在科学技术那么发达,你别担心,我保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什么,什么,”我听到张兰说她特地选择危险期让我内射,心里着实一慌,嘴上却赶紧掩饰道,“你怎么知道就能生大胖 小子,难道还重男轻女?” “你不懂吧,”张兰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这几次高潮每次里面都酥开了,如果怀上一定是儿子呢。我教你的这些可别回去告诉馨怡啊。”说最后一句时,张兰忽然扳了一下脸,还瞪了我一眼。 我看她暂时不提结婚的事儿了,赶紧哄着她起来去洗澡,怕这种亲昵的话题再继续下去,她哪根筋又搭到那上面。 “我才不洗呢,”张兰一把推开我的手,“我要让你的子子孙孙在我身体里好好养养,说不定就有一个能长出来。” 说完她竟然还趴在沙发上,努力降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滑稽。 “唉,你这两天陪陪我吧,”张兰依然趴着,侧头对坐在一边的我说道,“我在公司的系统里发了一个出差的指令,让你到外地一个关联单位去一个礼拜。” “什么?干嘛这么做呢,有必要吗?我们这样不也能天天见面吗?”我有点意外她竟然动用手中的权力,想和我独处一段时间。 “当然有必要啊,”张兰睁大了眼睛说道,“我们得趁我这几天危险期天天努力呢,再说了我们还得去登记呢。” “什么,什么,”我没想到张兰又提起了登记的事儿,“我这刚回来就又要走啊,再说也没准备啊。” “怎么,舍不得馨怡啊,”张兰爬起身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啵得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可都准备好了,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呢,而且C国是落地签,我们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可是……”我一想起这几天和王莹渐入佳境,而且回来到现在还没和馨怡正式见上面,却又要离开她们,心里有点舍不得。 “别可是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张兰忽然姣叫起来,“你就一直以为我好欺负,我不干!” “那,那好吧,”我无意中抬头看见壁炉上方挂着张兰父亲身穿将军服的照片,下面还摆着张伟的照片。两个和张兰血缘上最亲密的人,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这个一直欺负他女儿或meimei的混蛋。我略一沉吟说道,“那也得让我今晚回去准备一下,总得跟馨怡说一下吧。” “好了,跟我一起去洗洗吧,”张兰见我最终答应了她,从我腿上高兴地跳了下来。 “你不是不洗了吗?”我故意打趣道。 “讨厌,不洗的话一会儿该有味儿了,”张兰咯咯地笑着伸手握住我的rou茎,牵着我往浴室走去。 *********** 车驶近小区门口时,雨已经停了一会儿了。经过路边停着的一辆车时,里面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我扭头一看是王莹坐在自己车的驾驶座上,赶紧在她前面靠边停车。我暗忖她为什么停在这儿,从倒后镜看到王莹下了车,往我副驾驶这边的车门走来。 “唉,你怎么停在这儿啊,”我没等上车的王莹坐好就开口问道。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进去,”王莹整理了一下那身平时上班常穿的职业装,眼睛看着车前方回答道。 “那你也不用把车停在小区外边啊,”我疑惑地说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儿,”王莹忽然开口说道,“我刚才去公司取车时,顺便上去了一趟,听人说你今天没去过公司。” “噢,我刚才车有点毛病去整了一下,”我没想到王莹会上公司,赶紧解释道。 “哦,修好了吗,”王莹扭头扫了我一眼随口问道。 “没大毛病,鼓捣一下就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她怎么象是老婆在查岗啊,难道女人和男人一旦睡过觉就有管闲事的权力了。 “那好,我再问你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王莹忽然转过脸,双眼盯着我的脸问道。 “哦,对了,刚有一个急差要去几天,”我知道她一定在公司管理系统里看见了那个行程,只好信口开河道,“我刚回来,而且还刚升职,一下子手头事情太多了。” “噢,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王莹又象是随口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我伸手想搂一下王莹,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被她身子一歪躲开了。 “你的出差行程是今天上午输进去的,”王莹冷冷地问道,“你不会忘了那时你在干什么吧?” “噢,就为了这个啊,”我呵呵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这样子象是在审犯人呢。这你得去批评齐雯了,昨天下班前我就让她搞好,谁知道她拖拖拉拉到今天才做。” “真的吗?”王莹用充满狐疑的眼光看着我说道,“那为何没有订机票和订酒店的记录。那么远的路,你不会打算开车去吧?晚上想睡大街上,还是睡车里?” “唉,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我有点沉不住气了,掏出手机递到王莹面前说道,“要不你给齐雯打个电话证实一下,顺便问问她为何没有订机票和酒店。” 此刻我心里乱成一团,之前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把公司的总裁和行政总经理同时征服于胯下,自己一定会在公司如鱼得水。可没想到实际情况却是,那边刚被总裁逼着假出差,这边就被行政总经理给戳穿了。 王莹一把挡开我的手机,伸手到我的裤裆摸索到拉链就往下拉。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抗议地扭动着身体,可还是被她把rou茎掏了 出来。王莹俯下身把脸凑到我裤裆前,用鼻子对着我的rou茎嗅了几下,然后猛地伸手下去攥住我的睾丸狠狠地捏着。我措不及防疼得大叫起来,伸手去扒她的手指,可反而被她捏得更紧了。 “说,你刚才到底干嘛去了,”王莹气得咬着牙问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疼得牙齿直打战。 “那是怎么样的呢,”王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说,刚在哪儿又洗了一次澡?” “我,我……”我连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莹见我脸色发白,松开了捏着我睾丸的手,抽出来对着耷拉在那儿的rou茎狠狠砸了一拳,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车走去。 我把rou茎塞回裤子,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好就开门跳下车。王莹这时启动了车,往后稍微倒了一下,打着方向盘把车头拉出来准备掉头。我赶紧扑上引擎盖,用手牢牢地抓住雨刮器。王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车掉完头,我的身体被惯性甩得滑到了一边。等她加速前,我赶紧拉住雨刮器重新手忙脚乱地爬好。王莹开到第一个路口前,猛踩刹车停了下来。我被巨大的惯性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车前面的马路上。被摔得发懵的我正想奋力地站起来,王莹的车却绕过我身边扬长而去。 这个路段虽然很幽静,但还是有几个路过的行人驻足吃惊地观看这一幕,还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白衬衫蹭满了地上的泥水,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的车。 坐在车里先缓和了一下情绪,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齐雯,还没下班啊,”我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能帮个忙把公司系统里我出差的行程删掉吗?” “哦,让我看一下,”电话那头传来齐雯敲打键盘的声音,她一边自言自语道,“我上午看到这个行程,本来还想问一下怎么安排机票和住宿呢。” “哦,一直确定不下来,所以没有告诉你,”我平静地解释道。 “哎呀,系统提示删除这条行程要权限的,”齐雯在电话那头报告道。 “哦,那你用我的权限删吧,”我对齐雯吩咐道。 “删不掉啊,”齐雯的语气里有点惊奇,“系统提示权限不够。” “哦,那好吧,你不用忙了,早点下班吧,”我知道所谓更高的权限只能是张兰。我没等齐雯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我权衡了一下,结论还是和刚才给齐雯打电话之前一样,那就是必须取消这个行程。虽然王莹刚才最恼怒的是我今天可疑的行踪,但这个行程是导火索。如果我还由着张兰的性子,跟她假借出差的名义去厮混,结果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如果取消这个行程,一切总还有解释的机会和余地。 “唉,又想我了吗?”刚拨通张兰的电话,她娇滴滴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 “哦,你能把那个行程在系统里删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觉得那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省得到时老有人找你,”张兰不解地问道。 “唉,你能不能就听我一回啊!”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打给秘书,”张兰听出了我的不愉快,马上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我心事重重地启动了车子,慢慢地开进了小区里,在最大的那幢别墅前停下。刚把车熄了火,手机又响了起来。 “那我们明天还是在机场见,”张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我想我们还是别去了吧,”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为什么啊?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吗?!”张兰感到非常意外,在电话里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不太好,”我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说,好吗?” “是不是馨怡那个sao货不放你去?!”张兰忽然在电话那头情绪失控了,“我现在就过去把她给撕了……” “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忽然火气也蹿了上来,“你们要逼死我啊!” “你就欺负我……”张兰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起来,“我不干,我不干……” “张兰你听我说……”我听到她带着哭腔的诉说,心马上一软。 “我不听,我不听,”张兰忿怒地叫道,“你是个混蛋,从一开始就是!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唉……”我刚想再说话,电话却被张兰切断了。 我气得把手机一下子扔在刚才王莹坐过的副驾驶座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站在自己家门前,我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才伸手按下门铃。 “姑爷回来了,”系着围裙的小阿姨开门时还一脸笑容,看见我一身泥水,笑意马上凝固了,“这是怎么搞的啊,”她看着我一边进门一边问道。我没回答她,径直走到前厅环顾了一圈,没看见馨怡。 “馨怡呢,”我随口问道。 “馨怡,姑爷回来了,”小阿姨仰着脸冲二楼喊道,转头对我小声说道,“她这两天不太舒服,在二楼休息呢。” “哦,我先上去了,正好换换衣服呢,”说着我抬腿走上了楼梯。 “洗洗就和馨怡下来吃饭啊,”小阿姨在我身后叮嘱道 。 我看到主卧的门虚掩着,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穿着睡袍的馨怡正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见我进了房间,慢慢地转过身来。 当我看清馨怡的脸时,自己也吃了一惊。只见馨怡微微垂着头,脸上除了几道明显的擦痕,还有几处淤青。她抬手掩饰了一下脖子,却让我看见雪白的肌肤上,靠近喉咙的地方竟然左右各有一个青紫印。 “你怎么了,”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搀她起身。 “我,我前天晚上下楼喝水,摔了一跤,”馨怡嗫嚅地说道。 “怎么摔得这么重,”我吃惊地看着她脸上的伤痕,伸手摸了一下她脖颈上的青紫印,“脖子怎么也受伤了。” “我在楼梯上滚了几下,”馨怡小声地解释道,“身上也碰破了点皮。” “是吗,”我伸手撩起馨怡的睡袍,关心地问道,“伤得重不重?” “没什么的,”馨怡说着飞快地伸手挡开了我的手。好在我眼快,已经看见她大腿内侧那几道抓痕,一直延伸进被内裤遮盖的地方。我有点吃惊那晚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才能对馨怡下这样重的手啊。 我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伸手解起自己的衬衫钮扣。馨怡看着我的动作,紧张地伸手把睡袍的下摆紧紧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先去洗个澡,”我指着自己那身泥水,自我解嘲地说道,“你看我也摔了一跤呢。” 我飞快地冲了一个澡,拿了一块浴巾围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你知道吗,”我擦完了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飞身跳上床仰面躺下,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我的毛病治好了。” “是吗,”又坐回到梳妆台前的馨怡脸上刚闪过一丝欣喜,马上又愁云密布,看我伸手在身边空着的地方拍了拍邀请她上床,她忸怩地站了起身。 “你想不想试试看?”我把迟疑地爬上床的馨怡拉到自己身上,让她分开腿骑跨在我的肚子上。 “你如果真好了的话,”馨怡把头枕在我胸口,羞涩地说道,“应该先和莹姐圆一下洞房呢。” “噢,她反正等了那么多年,”我听到馨怡提到王莹,心里刚才的火气一下子又升了起来,“再多等几天也不急的。” “莹姐一会儿就回来了,”馨怡把下巴支在我胸口说道,“我答应过她的,让你好了以后马上跟她圆房。” “她今天不回来了,”我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有你这么个尤物趴在我身上,我谁都不要呢。” “讨厌!”馨怡抬起了胸口,方便我隔着睡袍揉捏她的rufang,“唉,莹姐怎么又不回来了?” “我看你比我还关心她嘛,”我伸手进她的睡袍,想脱她的内裤,却被馨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自己来,”馨怡马上堆出一脸的娇媚,伸手到睡袍里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内裤。 “馨怡,我想死你了,”我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已经勃起的roubang象是自己会寻找那个温柔乡似的,弹起来正好隔着睡袍的布料顶在她的臀瓣间。 “哦,我也是,”馨怡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腰往下一沉。我正好把睡袍下摆掀起来,用手扶住自己的roubang,一收腹肌把它顶进了那个湿热的洞xue。虽然馨怡还不是很湿润,可我还是毫不费力地全根尽没。 “唔……”馨怡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整具胴体似乎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阶段,我每次刚插入就发生早泄。 我让馨怡稍微适应了一下,开始由慢到快抽插起来。开头几分钟,馨怡一直把头垂在我胸口,等她发现我已经完全恢复到和以前一样,在她身体里自由地驰骋,她抬起红扑扑的脸,半睁着眼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挺动着腰腹从下往上撞击着馨怡的屁股,发出一连串久违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累了,就把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馨怡扶了起来,让她双臂支在我大腿上,撑着身体自己上下耸动。 两具躯体结合的地方,在睡袍下摆飘动之间时隐时现。我能看到清晰的抓痕,一直从大腿根蔓延到阴户的两侧,心里暗自后悔那晚恣意翻搅她私处时,出手不该那么重。 我忍不住偷偷掀起了馨怡的睡袍仔细查看起来,只见她里面赤裸的乳球上也有抓痕,一侧rutou旁的乳晕上甚至掉了一块皮肤。 馨怡忽然发现我在查看她的身体,一把将睡袍下摆从我手中抢过来,捂住自己的私处和大腿,整个人一下子从我身上滚下来,背朝着我蜷缩起身体。 “馨怡,馨怡,”我伸手想把她身体扳过来。 “别碰我,”馨怡的身体用力抗拒着,“我是个脏女人了。” “怎,怎么了……”我象是没听懂她说的话。 “你不在的时候,我被人强jian了,”馨怡忽然双手捂着脸啜泣起来。 “你说什么呢,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如五雷轰顶般,赶紧坐起身摇晃着她的肩头问道。 “前天晚上……有一个男人潜入我们家……强jian了我,”馨怡断断续续地叙述着,“我身上的伤痕都是他干的……”说话时一直背朝着我的她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小阿姨,还有王莹也在家吗?!”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我那时一个人在阳光房里,”馨怡说道这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我拼命反抗,可没有他力气大,最后……” “那你喊人了吗?”我想听她继续叙述下去。 “我大声地喊救命,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说着馨怡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那晚留下的青紫印,似乎还心有余悸地说道,“他还拿着一把大刀顶在我心口呢。”说着馨怡伸手比划着一尺多长的长度。 “这不怪你,”我从她身后温柔地搂住她,心里暗想女人竟然能将一把小小的工具刀,在印象中夸张成那么大。 “你不嫌我脏吗?”馨怡转过泪眼婆娑的脸,怯生生地问道,“我都嫌我自己脏!” “你是被迫的,”我劝慰她道,“你别瞎想了。” 馨怡转过身伸手想搂住我,忽然她的视线被我剃了阴毛的下体吸引了。当她惊惶地抬起头时,一定看到了我脸上那种阴险的表情。 “你,你……”馨怡紧张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难道,难道是你!” “别瞎猜了,”我忽然意识到馨怡一定记住了强jian犯没有体毛的特征,赶紧伸手想揽住她,却被她一把给挡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馨怡一下子坐起身,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回来时,正好,正好看见你,在那个,”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一下没忍住。” “你混蛋!你疯了吗?!”馨怡象是看着陌生人般打量着我,“我是你老婆啊!” “你,你不是也没怎么反抗,”话一说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 “天哪!”馨怡高声叫道,“你给我滚!” “馨怡,别,别激动,你听我说,”我觉得她有点反应过度了,忍不住说道,“你到后来不也挺主动,还让我射在了里面。” “我,我……”馨怡忽然也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馨怡,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伸手抚摸着馨怡赤裸的大腿根上的那些伤痕说道,“你原谅我吧。” “我恨你!你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馨怡一把推开了我的手,指着门口用嘶哑的声音喊道。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只能让情况更糟,只好从床上下来,在衣柜里随手拿了一套衣服匆忙穿上。我慌张地冲下楼梯时,看见小阿姨可能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正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向上张望。 “姑爷,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小阿姨见我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想叫住我,“饭做好了,你不吃一口?” “让他滚!”我拉开前门时,楼上又传来馨怡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