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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若我在场,非得抽烂他的嘴巴!” 刘媒人一家在娘家躲了好些天,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前后一想就知道刘氏手脚不干净惹恼那杀牛贼,家里汉子全被打了。 话一说开,村民们以讹传讹,贺老栓和他儿子在他们嘴里都已经半死不活。 张河在村头老树下听说,回家说起来,才从李信嘴里知道贺林轩教训了刘氏一家的事。 想起来,他还止不住笑呢。 “这下林轩该放心了。” 张河说:“你们是不知道,刘氏一家回来,别家都来打听。你猜怎么着?一听你的名字,贺老栓腿都打颤,他家那个二儿子,明年都要娶夫郎的人了,夜里竟都尿了床!哈哈,教村里知道厉害是最好!” 贺林轩听了也满意。 李文斌则轻叹了一口气,“是了却了一桩麻烦事,可也不知道村里又要传出多少闲话来。” 他虽知道贺林轩本就风评欠佳,但很不愿意那些误解他的人拿他当谈资,贬低他的为人。 贺林轩看得开。 “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管他作甚。再说,日子已经够无聊了,给他们逗个闷子,就当我贺林轩为乡里乡亲做贡献了。” 李文斌忍俊不禁,说他:“你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你这张嘴。” “哈哈!”贺林轩笑起来,“说给你——咳,和诺儿听,哪里算浪费。若真练了好口才,就是以后不打猎了,也能靠着三寸不烂之舌给你们买糖吃呢。” 他说着就要往夫郎脸上凑,好悬是想起有外人在,赶紧停住了。 李文斌红了脸,低下头,却也被他逗得笑出声来。 张河和李文武都是过来人,早就留意到小两口新婚燕尔,总有亲昵,都忍不住欢喜。 浓情蜜意才好呢,回头他们再给两老烧柱香,也教他们高兴。 午后,暑气褪去些兄嫂一家便起身离开。 家里给他们准备了好些东西带回去,除了李文斌准备的草药,就是诺儿都大方地把阿父编的十二生肖送给了小兄长,把李信乐坏了。 ——下午的时候,这聪明的小子总算察觉了自己的不厚道,有心补偿呢。 贺林轩则拿了一只野鸡,两挂rou干,还有用长竹筒装的rou酱和腌菜。 他以前就注重生活质量,喜欢自己动手做这些,也常送给朋友们吃着玩。 久而久之,他做的小吃食,在圈子里很有口碑。 现在到了这里,他就更闲不住了。 张河一直推拒,说他们:“刚才怎么答应我的?话还没落地,你们就又大手大脚了。” 李文斌说:“林轩就爱做这些,说他也不听。” “家里就三张嘴,哪里吃的完?不给你们,难道等着放坏了还是便宜给老鼠蟑螂?何况信儿喜欢,也正好给阿兄阿嫂添些下酒菜,回头吃完,还让林轩给你们送。” 张河还想拒绝,李文武就把东西接过来,乐呵呵地说:“好,就让阿兄享一享勉之的福气了。” 说着,他顿了顿,不大放心地又加了一句。 “阿弟,林轩,两个人走到一起,总要磨合。遇事不能着急,更不能耍小脾气,知道吗?” 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一目了然。 李文斌的耳朵刷地就烫熟了,本来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等把兄嫂送出门,李文斌还不敢抬头呢。 贺林轩憋着笑。 后来看他实在臊得慌,贺林轩拍拍诺儿的小屁股打发他去堂屋等他们,赶忙把小夫郎拉进怀里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柔声道:“别闷着了。” “过日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就喜欢你骑到我头上来,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李文斌瞪他一眼,可也抿嘴笑起来,说他:“就你嘴上花样多。” “还有你没见过的花样呢。” 贺林轩低头吻住他,炫技地将他吻晕在怀里才罢。 正想问夫郎这个嘴上花样喜不喜欢,就看到诺儿站在檐下仰头看着他们,一脸的不解和好奇。 贺林轩:“……” 他赶紧把小夫郎按回胸口,朝诺儿摆手势。 诺儿疑惑地转了转眼睛,但还是听话地回去等已经让他等了很久的阿爹阿父了。 不过…… 听见熟悉的蹬蹬蹬的脚步声,李文斌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下,他真没勇气从贺林轩怀里抬头了。 贺林轩忍笑,“乖,回去了,诺儿都等着急了。” 李文斌咬着嘴唇,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脚。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贺林轩和小夫郎陷入热恋, 小日子过的美滋美味。 但山下,贺家村民们已经陷入了恐慌。 干旱情况比老人们预计的还要糟糕。自从入夏接连下过几天暴雨后, 一直到七月都滴雨未下。 土地干涸龟裂,碰在手里硬得像石头。 哪怕他们想方设法地浇灌,地里还是毫无生气,就算结了穗,粮食也是干瘪瘪的, 充作次粮都难。 而八月秋税迫在眉睫,他们怎能不急? 时间一久,贺林轩也有些担心。 山里越发不太平,早几天竟有野猪下山闯进村里。 他在家外头撒了不少狼粪, 还不放心地布置陷阱, 不肯让夫郎和儿子走出圈定的安全范围半步。 每天都会花一上午的时间,在附近山林转上两圈, 仔细留意有没有大型野兽的粪便或脚印。 李文斌和诺儿看在眼里,心里难免紧张。 这天,贺林轩从山里回来,面色很是严肃。 李文斌惊地迎上来, 生怕他受了伤,还没问出口便听他说:“勉之,今天把诺儿送到阿兄家里,你和我进山一趟。” “怎么了?” 李文斌急声问,贺林轩低声说了声:“还不好说。” 说着,他蹲下身, 把红了眼睛拉紧阿爹裤腿的诺儿抱到身前来。 “诺儿别怕,阿父在山里发现了大宝贝,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先在阿伯家里和阿兄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