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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部分在蔓延。 不就是一句话吗?红什么脸?在搞什么? 她在心里吐槽自己,却还是不敢抬头看秦云息,也不敢说话。 秦云息那边也不例外。 他低着头看脚下一丛草,秋季的冷意让它们地面上葱绿色的叶子都枯死了,但是根茎仍然残留着,像是不屈的生命继续等待着时机绽放。 他期待着,又有些惧怕江落的回复。 但是久久没听到声音,他的心又惴惴不安起来,想着自己干脆就开口算了吧。 好在最终,江落还是比他先说话的:“好啊,王爷什么时候烤红薯的时候,喊我一声。”边说边捂着脸,抬起头装作不在意,其实脸上还是带着一抹绯红的。 听到这句话,秦云息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喜悦,点头道:“好好好,我们就这么约好了。” 二人对视一笑。 好像和之前都是一样的,又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在空气里悄悄成长起来。 秦云息看了一眼天色,故作镇定问江落:“那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江落点点头,蹲下身子摸了摸白猫的头,和它依依不舍地告别。 白猫蹭着江落的手,又叫了几声,越来越娇气的声音,让秦云息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性别。 这真的是只公猫?怎么这么黏黏糊糊的? 秦云息皱着眉,瞪了那只太能缠人的猫好几眼,迫不及待地说:“我们走吧,不然老夫人该等急了。” 江落有些歉意地笑了,抬腿绕过那只黏人的猫,便要追上秦云息的步子。 谁知道那只猫那么锲而不舍,一路跟着他们后面,时不时往前跑几步,又在江落的鞋子上面一趴碰瓷,江落又怕踩到它,只好半走半停,到最后那只猫竟然趴住不动了。 江落停下来,无奈地看它。 秦云息实在是服气这只猫了,他蹲下身戳了戳它:“小家伙,你什么意思啊?” 白猫蔑视地看了捣乱的秦云息一眼,继续在江落的脚上蹭着它满脸的猫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江落也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来。 “你是想跟我走吗?”她摸着白猫身上的毛,问道。 她自然没指望它听懂,可谁料到白猫听到这话,一下子抬起头,转过去在江落的手上舔了舔,叫了起来:“喵喵喵。” 江落诧异地抬头,和秦云息对视:“不会吧,它真的想和我一起走?” 秦云息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算是知道了,自己还不如变成一只猫,就能顺理成章跟着江落走了。 “可是我已经有一只了,再带回去会不会吵起来?”江落有些担忧。 秦云息见不得她蹙起眉的样子,下意识地说:“那,我养这只猫?” “行吗?可以吗?”江落的眼睛亮了,她其实还是舍不得把这只黏人猫就放着在山野里随意闯荡的,但是顾忌到已经有了一只黏人程度不输这只白猫的饱饱,她就有了些纠结。 却没想到秦云息主动提出了这个建议。 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眨巴眼睛看他:“如果你真的能养它,就再好不过了。” 秦云息心里纵然有一分不情愿,看到江落眼巴巴的目光时,瞬间就消失了,他点头说道:“不过只是养一只猫,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那就好。”江落抱起不愿意走的白猫,握着它的爪子和秦云息打了个招呼,“主人,你好啊。” 白猫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话,半理不理但是态度明显要好很多地看了一眼秦云息,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喵的一声还有气无力的,叫完了又往江落怀里把头塞了进去,一副撒娇的样子。 猛汉撒娇,简直没眼看。 秦云息心里吐槽,要不是因为江落的原因,谁要这只蠢猫?留着给自己当大爷吗? 当然,日后两只雄性生物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是抱团取过暖一起哭过的男人。 皇后稀罕地看着被秦云息僵硬地抱着的猫,很是诧异:“你怎么出去一趟,抱了只猫回来?” 秦云息撇撇嘴:“就是看它长得好看,又有点可怜,所以就带回来了。” 皇后没有再问,和了圆大师告辞,一行人又回了她住的院子,皇后把人留下来用午膳。和皇后一起听了一上午大师讲经,老夫人的拘谨之感也少了许多,几人还算和睦地吃完了饭,又移步到侧屋里说了一会儿话,等差不多的时候,老夫人正要起身告辞,那个熟悉的夏太监掀起帘子进来禀告道:“娘娘,七皇子来了。” 听到“七皇子”几个字,江落一下子愣住了。 原书男主来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穿着宝蓝色衣服的颀长身影,就跨进了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来的猫,是饱饱的官配,然后就不知道有多吃里扒外,但是怎么样呢?秦云息喜欢啊,恨不得它更往外面跑,才好那啥嘛hhh ☆、穿成炮灰表姑娘 江落趁着行礼的时候,瞥了他一眼。 果真是被作者偏爱的男主,身高腿长,腰身窄细,翩翩少年郎,脸上带笑给皇后请安。 只不过,跟安王比,还是安王要好看些。 这个想法在江落心里一闪而逝,她收回了目光,跟着老夫人一起出了院子。 夏公公很是客气地把她们送回了住的禅房,到了之后老夫人连声道谢,又命安嬷嬷给了夏公公一个荷包。 等他走了,老夫人脸上的神情才松懈下来,笑着摸了摸江落的头,吩咐道:“你回去换身衣服,再来和我说话。” 江落依言去了。 老夫人也被安嬷嬷扶进了内室,宽衣散发,盘了一上午的圆髻拽得头皮疼,安嬷嬷就用篦子给她通头发。 老夫人心里的话就没瞒过安嬷嬷,这次也不例外,她忍不住笑着说:“我刚刚在了圆大师那里,给落丫头求了一卦,大师说是富贵悠闲的卦象,说落丫头此生就只有一个大劫,之后便顺遂无忧了。” 安嬷嬷闻言,也笑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将篦子梳到尾:“那老夫人总能安心了。” “谁说不是呢?”老夫人笑了笑,怔忡一下,淡淡道,“那个大劫大概就是落丫头父母去了之后的那场大病吧,总算之后就没事了,真是阿弥陀佛。” 安嬷嬷也跟着念了一句佛:“多亏有佛祖保佑,像表姑娘这样性子的人,肯定是一声平安的。” 江落在老夫人院子里住久了,她们这些下人也看出来了,这个表姑娘性情温和,行事举动有礼有分寸,难得的是,一个院子里的人都觉得她人好。 她自然不例外,听到这样的卦文,心里也为命运多舛的表姑娘高兴。 没一会儿,江落换了身衣服,就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