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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那个臭小子身边拽回来。” “但是,晞晞,这是你的人生,如果你不是因为一时意气,如果你确信他值得你为他回头,就不要在意我们怎么想。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不敢再去付出你的爱。只有付出了,才有可能得到回报。” 温晞抱着温父,失声痛哭了起来,而温父也落下了泪:“晞晞,别怕,大不了,你还能回家找爸爸。” “谢谢你,爸爸。” 父女俩正相拥而泣时,却听佣人忽然跑来喊她:“二小姐,二小姐!” 温晞赶忙撤手,轻轻推开温父,擦干眼泪,问佣人道:“怎么了,王妈?” “有位姓聂的先生来了,说是想找您。您要见他么?” *** 深夜幽凉的江风正盛,满灌进车窗,吹得聂子骞的衣袂翩飞,窸窣作响。 他望了一眼高悬在江上的月亮,从车窗外收回了手,将车窗摇起,侧身,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眼皮红肿的温晞。 今天,他是开着车来接她的。 接上她以后,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她任他开车到江边兜风。 聂子骞仔仔细细打量她苍白的面色,忍不住用手背触了触她的脸颊:“这么晚找你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可你回到温家之后,一直不肯见我;回我的微信,除了告诉我你很好,就没有其他的了。今晚,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他习惯性地抓住她微凉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晞晞,我有很多话,必须和你说。再不说,我会憋死的。” 温晞仰面看着他。 她第一次从聂子骞的脸上,看到那种有些凄凉的神色:“回国之后,我已经准备了三次求婚了。第一次,是在你的车上,你说你要一点时间思考清楚;第二次,是在那家水族馆餐厅,我把戒指藏在了音乐盒里,音乐停止的时候,我本打算拿出戒指,却没想到,谈行止居然打翻了红酒。我从卫生间清理回来时,侍应和我说,你们已经去找小绵了。” “第三次,是我拜托艾琳把你叫去她的婚纱店的。我先斩后奏,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才在医院那天之后,再也不想出来见我?” 那天,温晞之所以出现在艾琳的婚纱店,是因为艾琳说要给自己的婚纱店做宣传,想让温晞做模特,亲自试穿一下那条曾为她定做的婚纱裙,让邀约的杂志方来拍几张照片。 她推辞不了好友的请求,才去了艾琳的婚纱店。 没想到,刚换装完,谈行止就冲进了她的试衣间。 后来,艾琳才向她坦白,当时她是受聂子骞之托。聂子骞本打算在她换装以后现身,再次向她求婚的。 温晞酝酿良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子骞,其实,我一直有问题想问你。” 不祥的预感涌上聂子骞的心间,他侧目望着温晞,将她的手攥得更紧,好像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摔门离开:“什么问题?” “为什么,那天我们赶到医院以后,我哥也紧接着赶过来了?我没有告诉过他,那天我是去了艾琳的婚纱店,艾琳也没有主动告诉过他。你以前,也从没说过你认识我哥。可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了你们的眼神交汇时,你们似乎在用眼神传递什么信息,而你分明是认识他的。”她望向聂子骞深邃的眼,“是你,在那天通知我哥,我在医院的,是不是?” 聂子骞听见她的疑问,不敢和她对视,偏头看着前方。 他深吸了口气后,才道:“晞晞,这是我今天想向你坦白的一件事。” 他顿了顿,不敢看她是什么反应:“我确实很早就认识你哥哥了。准确的说,是他让我在伦敦照顾好你的。” “光是照顾我吗?你的照顾,是不是太越界了一点?”温晞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能笑出来,“是我哥哥,为我量身定制了一个完美的恋人,让我能走出谈行止给我带来的阴影,对不对?” 聂子骞剧烈颤抖了一下,面部扭曲起来。 他突然转向温晞,痛苦万分道:“晞晞,我没有打算再隐瞒下去。一开始,我是为了钱,是因为我妈的公司财务方面出现了困难,需要资金周转,而你哥哥找的猎头,突然找上了我。一开始,我是刻意接近你的。但是很快,我就真的就爱上了你。我在伦敦时,对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心的,都不是骗你的!” “所以,我们明明约定了,等我处理完谈行止的事,再考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在慈善晚宴以后,又带我去水族馆餐厅,迫不及待地向我求婚,也是我哥的授意吗?” “不是的!这是我自己的意思!”聂子骞着急地辩解,“也是我mama鼓励我的。她在英国时,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我是为了钱接近你的,她不能容忍我对你这么做。” 慈善晚宴的那天,聂子骞被突然出现的聂母打乱了阵脚,不得不陪着聂母吃饭。 但他心中焦急万分,趁着聂母不注意,在她的菜里偷加了安眠药,想让她睡着后,立刻去找温晞。 安眠药果然很起作用。吃完饭,聂母说困了,聂子骞便让她在床上休息一会。 正以为聂母已经入睡时,他拿起他的手机,穿起了外套,打算闪人。 在出发前,他想起失联已久的温煦,还是尝试着给温煦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这次,温煦居然接了。 他急忙将谈行止的一系列saocao作汇报给了温煦。温煦当即表示,他会马上从瑞士赶回国的,还嘱咐聂子骞盯好谈行止,千万让他不要再靠近温晞。 聂子骞点头附和。 挂了电话后,他正打算出发。 一回头,他却差点被吓个半死,手机也从手中应声掉落。 他本以为已经入眠的聂母,正站在他身前,用那种探究的目光深深望着他:“子骞,是在和谁打电话呢?” 聂子骞不吭声,大气也不敢出,却见聂母弯腰,捡起了他的手机端详。 “温煦”的名字醒目地出现在通话记录里。 “妈……”聂子骞仓皇地叫了她一声,像小时候玩电脑被她抓个正形,不由心虚地低下头去,“我……” “子骞,抬起头来。”聂母强势地命令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聂子骞无奈地照做,正想说些什么补救,却听聂母正色道:“你虽然从小在英国长大,但是从你识字开始,mama和你讲了多少‘忠孝仁义’的故事?我从不求你出人头地,不求你干一番伟业,我只想我的儿子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今天来阻止你见温小姐,包括我在英国的时候,迟迟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不是因为我嫌弃她嫁过人,我是不想你再去欺骗她。你的爱情和婚姻,不是能用来明码标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