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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丽meimei。”法安拖长了音调,“我确实和你不一样,我还有婚约呢,还需要快快长大!” 缇丽没耳朵听他溢出话语的炫耀,朝着他扮了个鬼脸。 他们在大皇子这里呆了会儿,缇丽有些好奇地问希维尔。 “你们今天怎么会忽然过来?” 她瞧了瞧雷克斯,“是哥哥喊你们来的吗?” “我忙死了。”雷克斯先一步笑着说,“有这个空就只叫希维尔过来了。” 希维尔有些羞涩地轻轻推了雷克斯的胳膊一下,接口道。 “是皇后殿下让我们过来的……一开始我们是在皇后那里,和她问了安之后她就让我们自己去玩了。” “对了。” 法安插话,“皇后殿下还特地说了‘缇丽在宫里无聊,很想你们’,让我们等你来呢!” “我想好多人,只是不想你!” 缇丽条件反射回嘴,而后心里却有点疑惑起来。 皇后殿下怎么知道她无聊呢?是mama告诉皇后殿下的吗? “缇丽。”安德烈忽然问,“贵妃殿下现在在做什么?” 缇丽看过去。 “我们去皇后那里的时候没有见到贵妃殿下,平时总是她与皇后殿下一起招待我们的。”法安补充了一句。 “啊……”缇丽不知为何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mama在绣手帕。这个图案她绣了好久了,应该是走不开吧。” 法安听完就没有疑虑地点点头。 虽然由于皇后的发话,他们几个人难得都聚在了一起,但毕竟雷克斯和安德烈都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他们没聊太久就散了。 法安牵着安德烈的手离开皇宫,希维尔带着莉莉安留下来帮雷克斯的忙。原本希维尔还想拉住缇丽让她呆在身边和莉莉安一起玩,但缇丽惦记着萧兰还在的事情,就摇头拒绝了。 她小跑着回贵妃的殿里,想问mama是不是她让皇后殿下叫希维尔他们来陪她的。如果是的话,那早点叫不就好了嘛,她还白白去了趟军部把萧兰带回来玩,麻烦多了。 缇丽进贵妃的宫殿熟门熟路,也没有人特地通报。她快走进内殿的时候正赶上萧兰出来,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脸恍惚,肩膀和她相撞,差点把缇丽撞得摔到地上去。 “你干什么呢!” 缇丽没好气道。 萧兰浑身蓦然一个激灵,似乎才从思绪中惊醒。他眉眼间还残余着仓惶的神色,伸手握住缇丽的手腕将她扶稳。 他的手太凉了,冷得像快冰。缇丽被他掌心的温度弄得一怔,听到萧兰用沙哑的嗓音说了句“抱歉”。 萧兰将她扶稳后就离开了,缇丽再看时只能捕捉到对方略显仓促的背影。 缇丽有些奇怪地皱起眉头。 “mama。” 她踏进殿内,扬声问了一句,“你在吗?” “怎么了?”屏风后传来贵妃的声音,“这么早就回来了?” “雷克斯和安德烈哥哥都有事要忙。” 缇丽走进屏风后,看见手上拿着针线的贵妃。她在贵妃身侧坐下,脑袋靠上了对方肩膀。 “mama,我看见萧兰了。你在怎么这么早就让他走了呀?” “他是青训生,在军部还有任务。”贵妃弯着眼睛,“我总不好硬留他下来的。” “……好吧。”缇丽鼓了鼓脸颊。 “别生气。” 贵妃养尊处优的纤细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把手上的帕子递了过去。 “这是为你绣的,刚刚做好。”她道,“你看看,喜欢吗?” 手帕是浅米色的,上面用各种彩线极精细地绣了个栩栩如生的小人,正是缇丽的样子。缇丽知道贵妃折腾这块帕子好几天了,没想到是给自己的,顿时高兴地笑起来。 “谢谢mama!太好看了!”她挨在贵妃身旁,不好意思地说,“我以后也绣一块给mama。” “我等着。”贵妃笑着说。 “啊,对了。”缇丽想起来自己的疑惑,“mama,是你让皇后把法安他们叫过来的吗?” 贵妃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然后就温和替缇丽将手帕别在了腰上。 “是啊,给你的惊喜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啊。” 缇丽慢慢眨了眨眼睛,想说什么,但看着俯**仔细地帮她弄手帕的贵妃,最后还是乖乖坐着不动了。 …… 法安和安德烈回了军部。 这几天都是这样,他呆在安德烈身边,等上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两个人就一起回上将府睡觉。 安德烈处理公务,时常会出去。法安坐在他办公室里做自己的事情,觉得没意思了就出去逛两圈。 “宝宝。” 上将暂时放下了手头的时,靠进椅背抬手按了按眼角。 “今天你该回家了。” 法安原本在另一边的长沙发上坐着,看见他的动作后起身走到他身后。他白白软软的手掌贴在上将的两边脑侧,指尖抵上太阳xue,力道适中地从太阳xue一直按到眉心。 他手上似乎也带着一股蜜桃的香气,熨帖着上将紧绷的神经。安德烈闭眼舒了口气,抬手松松圈住法安的手腕,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腕骨。 “……太子册封没几天了。尼克兰将军不在,你需要回去准备一下,到时候和欧尔一起代表尼克兰家族出席。” “知道啦。” 法安撅了撅嘴巴,“这些我都知道。你说好多遍,好像是要赶我走。” “我赶你走?”安德烈睁开眼睛,他的军靴踏着地面,将身下的椅子朝一边侧挪。圈住法安手腕的大掌施力,扣着法安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每天晚上哭着让我离他远一点的人是谁?” 法安被他的力道拽得踉跄了两步,摔在安德烈的胸膛上还不忘为自己分辩。 “我说的都是气话呀!” 他现在斜靠在安德烈怀里,姿势很不舒服。就一边拽着上将的衣领挪着屁股跨坐在他大腿上,一边嘟囔着,“都是你不和我那个到最后,还要来招惹我。” “没到最后你不是也哭了?” 安德烈垂下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