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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再次放下,无比生硬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开糕点铺子上。 她一边向许闻蝉展示着她精心制作店铺策划书,一边介绍讲解着。 也不知道是创业鸡血打得太过,还是杨梅酒这一点点酒精上了头,说到后来,两个小姐妹越来越激动,仿佛开起这间铺子,下一步就是连锁遍地开花,数钱数到手软,坐拥万千美男,成为全国首富,走上人生巅峰——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憨憨傻乐,“我们要发财了!” “到时候我要买下整个醉仙居,让无尘公子给我暖床,弄玉公子给我捶背,匪柳公子喂我吃葡萄!” “我要买大宅子!买酒楼!找一堆厨子天天给我做各种好吃的!” “咱们还可以在骊山下买山庄,夏天去那里避暑,跑马打球,划船赏景,弹琴唱曲……” “你会弹琴么?” “我不会,你呢?” “唔,我也不会……不过没关系,咱们有钱了,请一堆眉清目秀的琴师,站成一排,想怎么弹就怎么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殿内两人聊得正欢,门外,忙完政务早早归来的裴延嘴角绷得直直的。 无尘、弄玉、匪柳?眉清目秀的琴师? 他看了眼天空,虽然临近傍晚,但还亮着呢。 所以,她们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第76章 裴延咳了一声,付喜瑞立刻会意,喊道,“太子驾到。” 殿内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片刻后,响起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 俩小姐妹喝得有些微醺,却并不醉,意识到她们刚才说的那些浑话可能都被太子听见了,陶缇和许闻蝉都有些羞窘。 待裴延颀长笔挺的身姿出现在殿内,许闻蝉忙不迭起身行礼,“臣女拜见太子,太子万福。” 裴延面色淡然,叫她免礼,视线平静的扫过桌案。 陶缇也看了眼桌子,杯盏凌乱,这倒不算什么,重点是还有好几册话本就那样大剌剌的放在外头。 糟糕。 她眸子一慌,赶紧将话本装回匣子里,脸朝着裴延,尴尬的笑着,“殿下,你来了。” “嗯……”裴延看着她这欲盖弥彰的动作,稍稍扬了下眉头,“孤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你们聊天了?” 陶缇摆了摆小手,“没有没有。” 许闻蝉也忙道,“哪能呐。” 心里却道,打扰是肯定打扰到了的,她们吹牛正吹在兴头上呢。 裴延没说话,殿内一下安静下来,气氛更尴尬了。 见气氛不对,许闻蝉轻咳了一声,虽有些遗憾没能尝到阿缇做的菜,但还是低头道,“殿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臣女多有叨扰,就、就先告退了……” 裴延唇角的笑意没变,语气平和,“嗯,慢走。” 许闻蝉朝陶缇眨了眨眼睛,示意改日再来找她玩。 陶缇一开始是打算晚些再下厨的,没想到两人一聊就聊到这么晚,现在裴延来了,她也不好再留许闻蝉,便道,“厨房的坛子里还卤着一些卤味和泡椒凤爪,我去给你装些,你带回去吃吧。” 说着,她上前挽着许闻蝉的手,先往厨房去了。 许闻蝉离开的时候,满脸遗憾,“唉,本来还想再尝尝你的手艺呢!” 陶缇笑道,“下次你再来找我玩,我给你做红烧rou、白斩鸡、八珍鸭、香辣酱牛rou……” “好了好了,你别报菜名了,不然我又得馋了。” “对了,铺子的事就多劳累你了,还有我带来的那个夏桑,她是个机灵的,你把她放在铺子里锻炼锻炼。” “这事交给我,你放心吧!”许闻蝉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口。 两人又聊了两句,就分开了。 陶缇目送着马车离开,又抬眼看了下铺满橘红色晚霞的天空,提着裙摆重新回殿。 当看到裴延坐在榻边,手中捧着一本书时,陶缇登时惊了,“!!!” 他这是在看话本!? 完了完了,她美好单纯的形象要毁了。 “殿下。”陶缇急得喊了一句。 裴延抬眼看向她,“嗯?” 陶缇快步走上前来,伸手就要把那话本抢回来,“别看书了,我们去猫窝看下元宝吧?” 裴延手比她快,利落的避开了她的动作,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的看向她,带着几分探究,“你去看吧,我看会儿书。” 陶缇脸颊烫了起来,没底气道,“这个书、这个书都是女儿家看的,不适合你看……” 裴延黑眸微眯,拉长尾音,“哦?” 他身子往后仰,还扭过头,瞥了书一眼,淡淡道,“可我看了两页,并无觉得有不妥。” 见他还看,陶缇更尴尬了,心里着急,咬了咬唇,“哎呀,反正你别看!” 她凑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抢。 一个往前凑,一个往后仰,你抢我躲间,陶缇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扑到了裴延怀中。 女上男下,四目相对,周遭的一切似是静止了。 眼前只剩彼此,耳畔是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身子紧贴着,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柔软与坚硬,温暖与炽热,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意识到这姿势的尴尬与暧昧,陶缇小脸绯红,挣扎着就要起来。 裴延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陶缇一怔,澄澈泛光的水眸中带着疑惑,声音不自觉放轻,“殿下?” 裴延黑眸如墨,嗓音微哑,“别乱动。” 陶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动不敢动,紧张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殿内没点灯,显得格外昏暗,有一层温柔的霞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仿佛将她的脸颊也染红了,羞怯怯的,像是抹着鲜亮胭脂的新娘。 鼻尖是她身上清甜的香气,裴延深色的瞳孔闪着暗光,掠夺与占有愈发浓烈。 下一刻,他搂紧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陶缇脑子有些发晕,还不等她回过神,一个深吻就落了下来。 “唔……” 她睁大了眼睛,靠的太近,视野太窄,她只看到男人那双幽冷宛若深潭的黑眸。 不似平常的温柔淡然,那双眸中侵占意味如墨般浓郁,像是狮子擒住了他的猎物。 裴延修长的手轻轻遮住她的眼,确定她看不见了,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陶缇的意识被吻得乱糟糟的,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抽出来,飘在云端,浑身都是笼罩着他冷冽的松香。 炽热又强势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她被掠夺的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化成一滩水,乖乖地躺在榻上,待宰的鱼般,上气不接下气般,任由他摆弄。 过了许久,裴延停下这个吻,单手撑起身子,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