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收藏家(32)惩罚大会根源式的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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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收藏家】第32章·惩罚大会——根源式的初体验 2022年6月6日 作者:zhtzzs 字数:10402 芙蕾雅也有些头疼让式表演些什么。 明明凭借掌握着雪乃高潮的权利,她几乎可以强迫让式做任何事,或者对式做任何事。 但看式之前的表演的时候,脸上都是一股出尘的气质,不管被怎样对待神色都不怎么变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整个人都不在人间的样子。 芙蕾雅明明有很多手段,但却感觉任何手段用在式身上,式的最终表现都只会让她更生气。 「式小姐,我很好奇用到雪奴身上的媚药用到您身上是什么效果,您还会像刚刚那样被玩弄之后身体还没有任何感觉嘛?」 想了很久要对付式,芙蕾雅终于想到了个靠谱的方式,拿出了一大罐粉色的瓶子说道:「十次高潮的权利,换您用上一支媚药怎么样?」 「好的,如果你想的话。」 式淡淡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芙蕾雅手上的媚药:「直接喝可以吗?还是用其他的方式使用?」 「你的话,就直接喝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款媚药,直接喝吸收速度才是最快的。 如果换做其他人,芙蕾雅肯定会要求将媚药内服外摸,通过体表的媚药涂抹或是让对方用下面的嘴来喝媚药,来达成羞辱对方的目的。 但对面对这些事完全面不改色的式,她反而提不起兴趣了。 反而是让式直接喝了后,快速的激发药力,才是她想看的饿。 倒立转了一个小时的呼啦圈,式也有点口渴了,打开媚药的盖子,咕嘟咕嘟的将瓶子里的媚药灌进了自己的肚子,喝完后,将瓶子放回,双手合十:「多谢款待。」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众人目光呆滞的看着神情完全没有变化的式。 这种媚药使用前需要稀释,这一瓶媚药可是雪乃一周的量,换做是其他人,早就该有强烈的反应了。 式一口气全喝下去,身体竟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反而是式率先等不及了,问道:「能不能别干等着,太浪费时间了。还有没有其他想让我做的?现在去坐竹竿?或者再来上一瓶媚药,味道不错,挺解渴的。」 「你早就知道这媚药对你没用了?」 芙蕾雅见式这种反应,这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是的话,式不可能同意仅用十次高潮的权利就喝下一瓶媚药。 「我确实早就尝试过。」 式点点头,没有否认,为了继续激怒芙蕾雅,式补充道:「顺便一提,这种媚药的效果比刚刚荷官想要让我高潮时使用的催yin手法要差远了。」 芙蕾雅恨恨的将刚刚的媚药瓶踢向一边,脑子里极速转动,想着如何该如何折磨式才能报自己的一箭之仇。 看着哪怕赤身裸体也已然保持着出尘气质的式,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为了挣雪奴的高潮机会,式小姐是什么都愿意做吗?」 芙蕾雅确认道。 「报酬合适,符合规矩,而且我能做到的话。」 「既然式小姐这么说了,那如果以后我提出的要求式小姐能做到确不做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会跟式小姐做交易了。」 「你直接说想让我做什么就好。」 式想趁着这会儿芙蕾雅被自己激怒的当口多挣一些雪乃的高潮次数,否则等芙蕾雅理智占到上风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再有一次挣大量次数的机会了,式直接催促道。 虽然刚刚的任务已经结束,但刚刚围观的观众还没有散去,大多数人本就是为了看式出丑来的,看到还有好戏看,自然不肯走,依然在兴致勃勃的围观。 芙蕾雅环顾四周,看了一圈观众后说道:「请式小姐当中拉一泡屎吧,我想大家都很好奇,当众脱粪的时候,式小姐的脸上是否还能保持这种一直令人作呕的表情。」 式罕见的皱了皱眉头,答道:「办不到。」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式小姐说办不到的话,那式小姐可以回去了,之后的惩罚让雪奴一个人来吧。」 芙蕾雅听了式的话,表面上一点都不生气,而是要将式直接赶走,不让她继续参与到雪乃的惩罚之中。 这当然是欲擒故纵,在没有报仇之前,芙蕾雅是一定不会放过式的,她认定式不会就这样直接离开。 这时,已经重新被安置在式背上的雪乃有些虚弱的开口了,「式,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谁允许你插嘴了?」 芙蕾雅斥责到,随后,芙蕾雅扬起鞭子,「啪!」 的一声鞭响,打在了雪乃的屁股上,疼痛催发了雪乃的情欲,但又不到能让雪乃高潮的程度,雪乃咬着牙,浑身颤抖,一时半会再也说不出话来。 「栉田,谁让你把雪乃放这里里的?我有让你这么做吗?不好好干的话,就换其他人。」 芙蕾雅指责道:「现在,把雪奴抱走,把她嘴堵上。」 让式一直这么背着雪乃是芙蕾雅定下来的,栉田桔梗无辜躺枪,但芙蕾雅一直是这样的脾气,栉田早就习惯了:「非常抱歉,我这就做。」 说完,将还在咬牙忍耐的雪乃从式的背上抱起,走到一边。 旁边的地上,地上有一个马鞍样子的东西,上面插着两根正在嗡嗡颤抖的震动棒。 「雪乃前辈,抱歉,请忍耐一下。」 栉田对雪乃说完,将两根震动棒分别对着雪乃的蜜xue和后庭,小心翼翼的将雪乃插到了上面,一直到底。 两xue骤然遭到如此强烈的刺激,雪乃浑身颤抖,嘴里无意识的发出yin靡的呻吟声。 如果是往常,雪乃早已泄身,但现在因为媚药的效果,这样的刺激强度恰好卡在让雪乃不能高潮的临界点,让雪乃一直受到更强的yin欲的煎熬。 栉田一边扶着雪乃,不让失去四肢的雪乃倒下,一边抱着些许歉意道:「雪乃前辈,在您完成这个惩罚前,这里就是您的专属座位了,我扶着您,您先适应一下,您以后得一个人立在这上面,不能倒下。倒下一次会扣您十次的高潮权利的,这是惩罚规定里写的,没有办法。」 雪乃点点头,咬着嘴唇,眼角含泪,忍耐着越来越盛的yuhuo,强忍着没有要求高潮,现在距离上次高潮刚过去了六分钟不到,她必须节约的使用式辛苦为她挣回来的高潮次数。 另一边,式向芙蕾雅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不想做,而是现在做不到,我现在肚子里面是完全干净的。如果报酬合适,而你想看的话,可以安排到明天,让我准备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式小姐不愿意那,原来是误会了。」 芙蕾雅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想今天就看,肚子里没有,可以现塞嘛。」 式平静的看着芙蕾雅,没有因为她的话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反而芙蕾雅被式幽深的眼神看的有一些心慌,就在她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式说道:「可以,但是得加钱。」 「好说,好说。」 听到式这么说,芙蕾雅顿时不心慌了,这个惩罚共持续二十七天,减去雪乃在箱子里苦熬的五天多,现在距离雪乃媚药失效,现在还剩不到二十二天。 虽说高潮时间间隔是十分钟,但是一般七分钟后,雪乃身体的情欲就会大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不可能每次都卡在十分钟才高潮一次。 按照八分钟一次来算的话,雪乃至少需要五千次左右高潮的权利,才能顺利完成惩罚,所以芙蕾雅完全不在意多付出一些惩罚次数来折辱式。 更何况,哪怕是雪乃有了足够的高潮次数,芙蕾雅依然有其他方法来继续折磨雪乃,故而她完全不慌。 「十次机会一次怎么样那?」 芙蕾雅直接问道。 「只是拉的话,可以。但是连塞也算上,不行。」 式淡淡的回答道,彷佛讨论的不是自己受辱的代价,而是像在市场上和卖菜大妈讨价还价。 「有道理,那式小姐觉得多少合适?」 听到式再为此讨价还价,芙蕾雅十分大方,直接问道。 根源式想了想,在灵魂深处跟式和织的人格讨论了一番后,说道:「塞,二十次,拉,二十次。」 「太多了。」 芙蕾雅皱了皱眉,虽然不是很在意多付一些次数来让式出丑,但却不想完全按照式的意思做,想了想后说道:「塞二十次没有问题,拉的话基础值十次,然后每次式小姐拉屎的时候我会给式小姐设置一些挑战,想挣更多的话,式小姐就自己努力完成挑战吧,挣多少就看式小姐自己的了。」 式倒是不甚在意拉屎时的挑战,无非就是换着花样羞辱她罢了,但听芙蕾雅的意思,确是不打算只让她做一次而已,稍稍带着些欣喜确认道:「每次?」 「对啊,式小姐不会认为一次就结束了吧?」 芙蕾雅反问道。 「我没问题,可以开始了吗?」 式催促道。 「没想到式小姐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大家进行脱粪表演,这我当然得满足。」 芙蕾雅调侃道,随后,她冲着栉田喊道:「栉田,你去把之前给雪奴准备的那十桶食物给提过来。」 栉田此时还在扶着雪乃,帮雪乃在马鞍上稳住身体,闻言,她回道道:「了解了。」 并对雪乃小声说道:「雪乃前辈,我得干活去了,您自己坚持一下。」 松开雪乃,栉田小跑着离开了,雪乃身体晃了晃,艰难的夹紧了下体的两个洞,没让自己倒在地上,她刚刚也听到了式答应了什么,但她现在实在没有反对的余力,而且现在她的屁眼儿被堵住,想说话都说不了。 只能咬牙忍耐,不让自己倒在地上以至于扣掉式为她挣来的高潮机会。 栉田很快提着两个大桶跑了回来,虽然桶上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但围观的人根据之前的对话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芙蕾雅大人,都提过来吗?」 栉田喘着气问道。 「对对对,都提过来,赶紧去,别磨蹭。」 芙蕾雅催促道,随后,不在管栉田,向周围围观的观众大喊道:「式小姐马上给大家进行脱粪表演,口味可能重了一些,受不了的请提前离开。」(ps:这也是对看书朋友的提醒,接下来内吞可能会比较重口,请酌情观看。 重口内吞都会集中到这一章里,受不了此类内吞的朋友请直接看下一章。)围观的群众散去了一些,不过更多的人留了下来,她们本来就是看式出丑的,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芙蕾雅将式带到桶前,捏着鼻子挑开了其中一个桶,桶内装满了黄褐色的内吞物,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立刻飘散了开来,很多围观的人发出了阵阵干呕并立刻捏住了鼻子,一向淡然的式也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根源式占据身体的主导地位的时候,片尘不能沾身,除了被灌肠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入厕的烦恼。 以至于式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有一些洁癖。 「洞天里所有卫生间的污物都会被集中到一个化粪池里。」 向式展示了一下后,芙蕾雅开始介绍桶里内吞物的来历:「前段时间盾子被罚去做化粪池的滤芯的时候,化粪池里被掺入了大量的媚药,然后全部通过盾子的身体被过滤了一遍,这些桶里就是最后过滤后再次风干的最终产物。简单来说,这是洞天里所有人的屎尿掺入媚药发酵后再被盾子吃下去后再拉出来的产物。原本是为了以后有机会喂雪奴吃才辛苦收集的,便宜你了。」 芙蕾雅提过桶,向式展示桶上的文字,桶上现在有两行文字,第一行有多个式眼熟不眼熟的名字,第二行则是盾子的名字:「这些名字,代表了桶里的东西曾经在那些人体内呆过,第一行是第一任主人,第二行是第二任,等过了今天,式小姐的名字会写在第三行,然后这些东西会永远的保存下去。」 看着式有些难看的脸色,芙蕾雅得意的问道:「式小姐,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式冷冷的说道:「需要我怎么做?」 「式小姐噘着屁股,把屁眼儿露出来就好,剩下的让我来伺候您。」 芙蕾雅说道,随后,她褪下自己的内吞,跨到桶的上方,淅沥沥的撒了一泡尿,「太干了,帮式小姐加湿一下,不必谢我,式小姐不满意的话可以自己来。」 式扭头不再理会芙蕾雅,屈膝跪在地上,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自己粉嫩的菊花,式罕见的有些紧张,菊花无意识间一缩一缩的,煞是可爱。 最-新-地-址-发-布-页: 芙蕾雅完了尿以后,取过一个特制的盖子,盖子下方有个搅拌器,以及一个透明的软管,将盖子盖在桶上,暂时掩住了难闻的异味,芙蕾雅按下盖子上的一个开关,随着嗡嗡的搅拌声,芙蕾雅的尿水和桶内的内吞物被搅拌在了一起。 随后,芙蕾雅拿过一个透明的管子,一头连在盖子上早已留好的出口,另一头则被她深深的通进了式的屁眼儿之中。 「准备好了吗,式小姐?这桶陈年巧克力马上就要进到您的体内了,您有什么感言想说吗?」 芙蕾雅轻笑的问道。 「太臭了,尤其是你的尿,稍稍有些讨厌的感觉。」 式闭着眼睛,淡淡的答道。 「没关系,下次您可以自己来。」 芙蕾雅毫不在意,按下了盖子上的另一个按钮,随着马达的嗡嗡声,人们看到黄褐色的内吞物沿着透明的管道慢慢的一路向上,一点一点的接近式的屁眼儿,在这些巧克力之前,因为大量的气体被压入式的肛门,式噗~的一声,漏了一点气。 随后,黄褐色的物体终于沿着管道走到了尽头,涌进了式的体内。 感觉到身后异样的感觉,根源式知道是刚刚自己看到的巧克力开始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体内,哪怕混合了芙蕾雅的尿液,被风干的巧克力依然是干巴巴的,跟被用液体灌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另外两个人格,式和织本来可以随时共享身体的感觉,之前被各种玩弄时,两个潜伏起来的人格也会偷偷的时不时的共享下身体的感觉,并实时跟根源式吐槽一下,但此时两个人格都坚决的断开了跟身体的所有感官的联系。 刚刚芙蕾雅的介绍,让式意识到了是多么污秽的东西被灌进了自己的身体,也许时因为洁癖,或是其他什么原因,破天荒的让根源式的心里有种讨厌的感觉。 但根源式并不讨厌有讨厌的感觉,虽然听起来很拗口,但根源式诞生于根源,跟另外两个人格不同,虽然得到了身体,但喜悦,开心,厌恶,气愤,等等感觉她从来都感受不到。 所以她很好奇,好奇这些感觉是什么感觉。 所以,初次感觉到厌恶的她,居然有一丝淡淡的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期间,栉田又来来回回的跑了四趟,中间还抽空让雪乃高潮了一次,足足提回了十桶同样的粪便才宣告结束,继续站在雪乃旁边,帮雪乃维持平衡去了。 「嗯~哼~」 式的肚子rou眼可见的被灌进她体内的粪便撑大,肚子慢慢有了疼痛感,式开始有些情不自禁的哼哼了起来,终于,足足一桶的粪便连同芙蕾雅的一泡尿完全被灌进了式的体内,式的肚子大的就像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只不过她的体内并非小宝宝,而是一大桶污秽的巧克力。 芙蕾雅一只手捏着鼻 子,一只手握住式股间已经不再透明的管道,说道:「式小姐,你要忍住哦,否则额外的次数就没了。」 式知道芙蕾雅的意思,默默的点了点头,芙蕾雅一把将插进式体内的管道扯了出来,在式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因被撑开太久,一时无法合拢的漆黑的洞,恶臭的气味在洞里飘了出来,闻着自己体内飘出的臭味,式来不急多想,连忙夹住自己的屁股,没让体内的粪便直接冲出来。 「我来说这次的挑战规则吧。」 芙蕾雅远远的将手里的管子丢开,拿过一个顶端很小的板子,板子的顶端只有大概成人的拇指大小,随后她捏着鼻子说道:「式小姐要自己将屁股扒开,把屁眼儿露出来,我一会儿就用这个专门打臀缝的板子打式小姐的菊花,式小姐要尽力忍住,在式小姐给大家表演喷屎之前,能忍住几下就给雪奴几次高潮的机会,式小姐听懂了吗?」 式对这种遭遇早有预料,维持着跪着身子噘着屁股的姿势,双手环抱轻轻的扒开了自己紧紧夹住的屁股蛋子,缓缓的将屁眼儿漏了出来,轻声说道:「可以了吗?开始吧。」 「记得自己报数,没报的话可不算。」 芙蕾雅见式如此听话,将刚刚装粪但现在已经空了的桶放到了式的身下,随后身体稍稍往侧面绕了绕,避过了式的炮口,随即挥出了第一下,狠狠的拍在了式紧缩的菊花上。 「啪!」 疼痛袭来,本就在强忍便意的式浑身一个冷颤,用尽全力才绷紧没有直接泄出来,「一」,式淡淡的开始报数,她知道自己迟早会忍耐不住,但她想至少要忍耐十次以上,十次正好能赶上她最开始提出的四十次的报酬。 一次打下,芙蕾雅不给式调整的机会,好不停顿,手上专打肛门的板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式紧缩的屁眼儿上「二……三……四……」 式强忍着越来越大的便意,嘴里依然在平静的报数。 「……八……九……噗~~~」 式平静报数的声音忽然崩坏,股间发出了一阵不像样的声音,芙蕾雅打完第九下,正准备挥下第十版时,终于击溃了式最后的防线。 啊~~伴随着式的一声解脱的叫声,已经被打肿的菊花骤然绽放,式再也忍耐不住,噘着皮肤,屁眼儿大张,巧克力噗噗伴随着噗噗的声音从式的体内不断的涌出,回到了式身下的桶里。 恶臭蔓延,一旦开始,就再也停止不了,式的屁眼儿一直没有合上,向外股的像是已经喷发的火山口,噗嗤噗 嗤的一直向外喷发。 式轻咬着嘴唇,微微皱着眉头,忍耐着不再因为骤然放松时产生的快感出声。 式的心中泛起涟漪,她并不介意在其他人的目光,但没有完成之前定下的目标,让式的心里有些挫败,就像是之前跟荷官打赌,赌输了一样,只不过这次更甚。 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之后,干涸的粪便不断的划过肛门,让她感到了一丝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 芙蕾雅全没感觉到式的异样,因为恶臭的气味,她早已满意的在远处看着式跪在地上,高高的噘着屁股不停的喷屎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后,汹涌的火山爆发才宣告停止,变成了间隔一段时候后才喷出一点残留物。 式控制着蠕动着自己的肠道,慢慢的将体内深处舍不得走的巧克力往出口送去,一是一会儿还会有下一轮,她必须清空自己的肚子,二是此时,式一点都不想让如此污秽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多留一会儿。 芙蕾雅远远的看着,也没有催促,直到十分钟之后,在式完全停止了喷发之后,芙蕾雅才慢慢的走上前去,看着式粘着屎的屁眼儿,捏着鼻子说道:「式小姐,真是场有味道的表演,咱们继续吧。」 「好。」 根源式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淡淡的说道。 芙蕾雅将式身上再次装满的桶提走,盖上盖子,在上面的第三行写下了两仪式的名字,同时提来了另外一桶,开始准备。 在芙蕾雅忙着做准备,没有主意到这边的时候,式的手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两腿之间,两指间竟然有一丝湿润,显然刚刚的感觉并非错觉。 式咬了咬牙,按她以往的性子,并不在意这点会被其他人发现,但此时确不知道为什么,根源式想要隐瞒这件事。 不等她想明白为什么,芙蕾雅那边早已准备好,式只能收敛了自己的心思,专心开始忍耐下一轮的辱虐。 第二桶,第三桶,第四桶……一桶一桶的巧克力被灌进式的体内,随后被式用各种方式拉了出来,跪姿,蹲姿,马趴,躺在地上屁眼儿冲天的喷泉式,后面更是一边跳艳舞一边进行脱粪表演,或是一边倒立一边原地旋转着拉屎。 芙蕾雅的要求式全部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期间式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不过一直没有被芙蕾雅发现。 第九桶过后,已然月上中天,地上的十个桶,仅剩最后一桶没有写上式的名字。 芙蕾雅也有一些疲惫,看看天色,芙蕾雅眼神一转,说道:「式小姐,你之前说过,五分钟一次,可以让你坐竹竿对吧。我想去休息了,式小姐要不要趁我休息的时间挣点次数?」 「又有附加条件?」 式平静的看着芙蕾雅问道。 「式小姐果然冰雪聪明。」 芙蕾雅装膜作样的赞到:「最后一桶塞到您身体里之后您在坐到杆上就可以了,三分钟一次高潮权利,您觉得怎样样?当然,你可以拒绝,就此退出这次惩罚。式小姐已经帮雪奴挣了这么多次数了,想来雪奴是不会介意您现在退出的。」 之前九桶,式已经挣了将近四百次,眼见允许高潮的权利不能在制约雪乃,芙蕾雅彻底不在意付出。 式罕见的低头犹豫了一下,但她此时离开,雪乃很可能完不成剩下的惩罚,而且式本人也对身体产生的未知的感觉有一些期待感,一小会儿后,式才点头确认道:「可以。」 见式答应,芙蕾雅大喜,按照之前的流程,将最后一桶内的巧克力全部灌进了式的体内,随后,指使栉田搬来了一个直径一米的透明水晶底座,底座上有一根儿臂粗的水晶棍,但水晶棍不过只有一鸡之长。 式疑惑的看着芙蕾雅,她不认为芙蕾雅会有这么好心。 「请式小姐坐上去吧,然后用双手抱住双腿,让双腿保持离地的状态。」 式立刻了然,知道其中必有机关,但她早已对即将到来的遭遇有所预料,自然不会有什么失望之色。 式依言座在了这个水晶底座上,上面的水晶棍自然深深插进了式的屁眼儿之中。 因为式的体内已经满是巧克力,好不吞易才坐到底部,一些秽物顺着水晶柱流下,让式的体内更加鼓涨了几分。 式皱了皱眉头,然后将双腿抬起离地,按照芙蕾雅刚刚说的,双手环抱,整个人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到了屁股上。 随后芙蕾雅说道:「式小姐要夹紧屁股哦,这要是肚子被捅破了,那式小姐体内可就全是粪便了。」 不知芙蕾雅启动了什么机关,式忽然感到体内的玻璃棒开始慢慢向上顶,式立刻明白了这个机关是怎么运作的,连忙夹紧屁股,随后,水晶棒开始越来越长,将式的身体慢慢顶离了水晶台座,然后继续升高。 此时,式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到了屁股中的水晶棒上,式要使劲夹紧自己的屁眼儿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往下坠。 就像芙蕾雅说的一样,如果被水晶棒捅穿身体,无疑会发生极其糟糕的事情。 不知幸运或是不幸,塞满式体内的粪便帮了式的大忙,因为过于紧实,反而为式省下了不少力气。 水晶棒直到离地五米,才停止继续身长,地下芙蕾雅对式喊道:「式小姐,这跟棒子里面是中空的,顶端有个小眼,虽然你肠子里的东西漏不下来,但是水晶棒里的东西能送到你体内去。水晶底座里是纯净水,一会儿底座会自动加热,把热腾腾的水蒸气送上去,让式小姐不会在夜里太冷。然后这水晶台有按时提醒功能,每一个小时都会提醒式小姐一次时间,到时式小姐就知道了。式小姐先慢慢享受,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见。」 芙蕾雅说完,打着哈气就离开了现场。 虽然后期芙蕾雅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式的身上,但雪乃也不好过。 在箱子里苦捱了六天后,又几分钟一次的高潮了半天多,此时早已昏昏沉沉,栉田抱着雪乃,小心翼翼的将雪乃从马鞍上拔了下来,抱在怀里对天上的式说道:「式小姐,我晚上会照顾雪乃前辈的,请您放心吧。」 说完,抱着雪乃返回了雪乃的专属惩戒室,如果不是为了折辱雪乃,芙蕾雅才不会在雪乃身上费神,晚上照顾雪乃,让雪乃一直高潮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栉田身上。 广场上的人看够了热闹慢慢散去,唯独留下了式独自一人,在旗杆上坐着,旗杆前面有一个摄像器,会记录下式全部的反应。 回到了惩戒室,惩戒室内并没有常规意义上的床,栉田将雪乃放在冰冷的行刑台上,端过一盆温水,开始棒雪乃清理她一片狼籍的身体。 「栉田同学,你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 回到了惩戒室后,雪乃好像回复了理智,在栉田清理她身体的时候,雪乃蠕动着屁眼儿轻声问道。 「雪乃前辈是指什么那?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栉田说道,「不,刚刚见面的时候,你好像非常恨我,几乎没有什么掩饰。」 栉田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恨你?其他人像是绘里奈,银子她们也就算了,她们都有一技之长,在外面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凭什么跟我差不多的雪乃前辈一来洞天就是地阶,每天可以开心的去上学,所有修炼的资源都有人给你准备好,享受平常的人生。而我只能坐奴隶!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谨小慎微的活着,哪怕是不犯任何错误,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欺负!咱们两个都差不多,凭什么我的待遇这么差!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栉田越说越大声,彷佛要将平时积累的压力,怒火全部发泄出来,好一会儿后,彷佛想起了什么,栉田拿过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了雪乃的股间,雪乃在鞭子下,可耻的高潮了,刚被栉田清理干净的下体再一次一片狼籍。 等到雪乃从高潮中回复,栉田再次开始给雪乃做起了清理,刚刚栉田发泄的时候,到了雪乃必须要高潮的时间,抽了一鞭子后,栉田胸里的怒火彷佛发xiele出去,继续说道:「等到看到雪乃前辈在惩罚大会上的遭遇和表现,看到你过的比我平时惨多了 ,我的恨意自然就慢慢消失了,而且我肯定也做不到雪乃前辈做到的事情,理解了为什么雪乃前辈是地阶而我只是奴隶,所以喽,就现在这样子了。对这个回答雪乃前辈满意吗?」 听了栉田的话,雪乃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栉田,我想请你帮我,你愿不愿意。」 「雪乃前辈指什么那?」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雪乃答到,虽然用屁眼儿说这句话一点都不帅气。 栉田的手顿了顿,说道:「不愧是雪乃前辈,居然还没有放弃,您知道再次失败的话会怎么样吧?」 「所以我才希望你帮我,这次不会再失败了。」 雪乃肯定的回答道。 「雪乃前辈知道我把你刚刚的话告诉芙蕾雅那个傻瓜会发生什么事吧?」 栉田反问道,并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你帮忙的情况下我很难成功,所以我在赌,赌输了也不会更糟,但看来,我赌赢了。你对芙蕾雅的恨意隐藏的可比对我的好多了。」 「那个婊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以为自己还是公主嘛!明明只是一只愚蠢的母猪罢了,整天对我呼来喝去的!」 栉田表情扭曲,显然已经忍耐了许久,发xiele会儿后,栉田平静下来,对雪乃说道:「可以即便如此,我的风险太大了,干涉惩罚是洞天里最大的禁忌,所以说,雪乃前辈,你打算用什么来说服我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帮你?」……夜色越来越深,式依然在广场上的玻璃柱上端坐着,肚子内的便意越来越强,但此时,确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解放的。 底座内的水已经沸腾,滚滚的蒸汽顺着玻璃棒滚滚向上,屁眼儿里的玻璃柱越来越烫,但式还得用屁眼死死的夹住。 蒸汽顺着玻璃柱上面的小孔进入到了式的肠道中,本来极干的粪便慢慢的变得潮湿,几滴黑褐色的液体顽强的挤出了式紧紧夹住的屁眼儿,顺着玻璃柱流了下来。 鼻子里闻着以前从来没闻过的臭气,感觉在自己肠道内的粪便像是熬粥一样,慢慢的蒸腾,式感觉自己嘴里呼出的气体都变的臭了,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 忽然间,式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的颤抖了起来,身体向下划动了一段距离,原来是玻璃棒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点击,显然玻璃棒的材质并不是玻璃,而是什么可以导电的材质。 式立刻理解了这正是玻璃棒的报时系统,每一个小时都会电击一次。 骤然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攻击,式虽然立刻再次死命的夹住了因为点击而有些麻痹的肛门,但身体还是往下掉了一些,一些guntang的巧克力酱被突进体内的玻璃棒挤出,式感觉两股之间变得粘粘的,恶臭开始蔓延了开来。 根源式自从有了意识后就从没这么狼狈过,这次电击的连锁反应,彷佛打开了式身上一道看不见的锁,异样的感觉彷佛把式彻底淹没,式的脚趾微微蜷缩,身下如水银泻地,一泄千里。 高举着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落了下来,初次感受到高潮滋味的根源式整个瘫软在了旗杆上,还好她的屁眼儿还在下意识的收紧,落下的双腿也夹住了guntang的玻璃柱,才没有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彷佛是把以前的份都补回来,第一次感到这种快乐的根源式的初次高潮特别的漫长,漆黑的夜里,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