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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肾不好。” 赵真仍答:“可你没有性生活。” “你他妈——”龚建国怒了,“停车!我他妈要下车!” 谁料门立刻就被人给锁上了。 “龚建国。”赵真握着方向盘,侧过头来,一双凤眼笑意渐逝,慢慢沉下。龚建国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刚想开口,却看这混账玩意伸过手来一把握着他脖颈,虎口卡在他下颚处:“你丫这张臭嘴真够欠cao的。” 妈的…… cao。 龚建国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了。 鸡儿梆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玩了。 他居然馋起自己死对头的身子了!!!! 23 龚建国以前只知道赵真这衣冠禽兽是凤眼细眉含珠唇。 可谁又想到,这个眯眯眼变态还有大鸡长腿公狗腰。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车上的纠结与挣扎有多蠢,当时就应该敞开衣领说:“来吧baby,e on用力。” 什么死对头?什么老对手? 在一个如此强劲的大猛1面前他只有永不干涸的汪洋大海。 水流三千尺只为一根鸡。 时间回拨一个小时。 车上。 赵真的虎口还卡在龚建国的下颚,他大拇指腹有意无意蹭过了他的嘴唇。 龚建国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就在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下跳动,呼吸之间刚好能对上他的目光。其实那段对视绝对不超过两秒,赵真下一刻就把手缩回去了。 cao,那一刻竟然还觉得自己有些空虚。 赵真缩回手后一脸正经握回方向盘:“乖乖闭嘴,等我送你到家。” 龚建国假装无事发生把腿一夹,生怕自己的粗硬长被发现。 车里的气氛随着龚建国的嘴臭技能进入冷却时间慢慢也跟着沉寂下来。五分钟后,他们驶入地下车库,当车停下那刻,龚建国忽然感觉哪里不大对。 “……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赵真已经下车,听他这话弯下身回答他:“这不是你家吗?” 不对啊!!! 龚建国清楚记得自己刚刚给的地址是那个黑白色调非常“1”的家!而这边的公寓——是他的魔仙堡啊! 龚建国的笑有些挂不住:“不对啊,你搞错了吧?我住北岸华庭,这不是我家。” 赵真低头解开袖口,把手搭在车门上喊了他名字:“龚建国。” “干嘛?” “我这是新车,真皮的座椅。”他说,“但我不介意在上面留下点什么特别的液体。我猜你也不介意。” 说完,一笑。 接着把门关上,站在外面点烟。 cao。 这他妈什么狗男人? 为什么这味道该死的甜美! 龚建国下一刻就冲出了车,指着电梯间就问:“那你他妈敢跟我上去吗?” 赵真本来头发上打了摩丝人模狗样的梳着个背头,这会儿抽着烟,把头发一捋,散落下几根要人命的性感。 他也没答话,踩灭了烟头,两手插袋就走过来了。龚建国看他走入电梯间那背影,想到田欣之前说的话。 靠,为什么他会有那么挺翘的屁股。 顺便舔了舔舌头。 “吸溜。” 魔仙堡今天终于开张接客了。龚建国的小水龙头,终于有人打开阀门了。常年无人问津的处女地,这下有打桩机开垦了! 赵真一进龚建国家就笑了,指着金光闪闪的水晶灯,红得耀眼长沙发,还有电视机旁边摆着的彩虹小马。 “1?” 龚建国用力把门甩上。 赵真姿态优雅踱步到他跟前,站定微低着头笑道:“鸡儿又长又硬让很多小0欲仙欲死的1?” 龚建国脾气从来就没好过,伸手就推搡:“你他妈的话说够了吗?这么要烦就给老子滚出去。” 手都还没碰到他肩膀呢,被赵真用力抓住手腕往墙上一撞。 这一撞力度不小,后背可真他妈的疼。龚建国抬腿想踹,赵真人往前一逼,膝盖直接顶住了他大腿内侧,抓着他两只手压过头顶。 脸就干脆靠过来,刚刚抽过烟,那股子烟味窜进了龚建国鼻腔里。 两个人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龚建国就盯着他那双凤眼不退不让。 而后,赵真的腿直接蹭过他勃起。 他又笑了,这回还一边笑一边凑在龚建国耳朵边说:“真浪。” “cao你妈的赵真你——唔嗯——” 这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呢,赵真摁着他下颚就吻了下来。他的大手骨节分明,落在皮肤上触感微凉。赵真不仅亲他,还故意咬着他嘴唇,弄得他发疼。 一只手松开以后,龚建国当即动作,一把扒了这混账玩意的西装外套,直接粗暴一扯,把赵真那白衬衫扣子全给崩了。 赵真顶着他膝盖松开另一只箍着他的手顺他腰线往下摸去。粗暴一吻结束时,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龚建国回过神时,那两只手已经流连忘返呆在这家伙两块胸肌上了。 赵真又咬了一下他下嘴唇:“龚建国。” 龚建国看他。 这狗东西说:“你吻技真差。” 说真的,要不是当时他摸着这家伙的胸肌,鸡儿还因为刚刚一系列行为硬如玄铁,他早就把这混账东西踹出去了。 “不过有一说一。”赵真笑眯眯道,“你这sao东西没性生活也挺好。” 干! “赵真我先提醒你一句,你要他妈想cao我嘴能不能别那么毒?” “明明是你嘴脏。”赵真把大拇指往龚建国嘴里一塞,顺着他的牙齿划过,差点没让他给咬住。 眼前衣冠禽兽上半身因为刚刚两人情绪激动早已变得衣衫不整,现在又自己主动单手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 赵真说:“来,给你洗洗嘴巴。” 试问这样的狗男人,谁不馋? 谁不想要? 那一瞬,脑子里什么对家不对家都不存在了,浑身上下占据龚建国灵魂的只有一个字: sao! 24 24 赵大宝醒的时候洗手间那边有水声,他去摸手机,眼睛一闭一睁,这会儿都快晚上了。 浴室里的人洗完了澡走出来,腰间裹着条浴巾开口道:“你有朋友下午打电话找你。” 赵大宝还有些头疼,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记忆有些断层。可身体触感还是在提醒着前一晚所发生的一切。 他,赵大宝,年24。 昨晚,开苞了。 “那个……” 男人似乎看出氛围有些尴尬,挠挠头坐到一旁:“抱歉,之前看你睡得很香,所以就没忍心叫醒你。事情严重吗?” “我先回拨!那个,你叫……” “彭程,我叫彭程。” 赵大宝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