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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又是其他什么公司里的人,周恕琛瞧见简灼又用着那样好相处的态度讲话,说什么合作说什么演出,好相处到眼眉也顺着客套的意愿而下意识地弯起。他垂眼伸手去掐小孩腰少珍稀的那块软rou,又去顶他,终于眼里的简灼因快感或者是疼痛而虚起眼,又低低呼出声,有些世故的笑脸被吞掉。周恕琛将头埋进他肩弯,有些长的额发垂下来搔在简灼赤裸的皮肤上,他顿了顿,又在简灼没接电话的另一只耳朵边开口说,可不可以把全心全意爱我的简灼还给我。 声音轻飘飘的,像金蝴蝶翩跹而过。 简灼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燃原的星火燎了,拿手机的手也被周恕琛柔软又强硬的动作惹得不停地抖,那端仍然传来疑惑的声音,急促地追问着什么另一个世界的问题,简灼却反常地搪塞着挂断了电话。 他伸手环住周恕琛颈,认真地用手指描摹周恕琛的五官,又瞧他难得一见的易碎神情,心一下皱了起来。 “哥……别说那样的话,也别用这种表情看我。”简灼将额头抵上去,轻声说,“我会好难过。” “自私的小鬼。”周恕琛气得咬他的喉,分明前因后果全是他,可到头来挑三拣四的人还是他。 经历了这么多次,简灼却仍然不能遏制住自己因快感而淌出眼泪,他会在高潮迭起的浪波里下意识着迷地盯着周恕琛,然后露出一种脆弱又天真的表情,微醺的神态染上每一寸皮肤。脑子里全是那些他在灵感枯竭又百无聊赖的夜晚点开的混沌色情片,潜意识为他习得的那些春光艳词就开始在脑里反复横穿,在周恕琛的动作里他羞得哭着喊“Daddy”,一声声地叫,因录制而使用过度的嗓变得哑哑的,却仍然甜蜜,就像是一颗被放在炭火上烤化的棉花糖。 周恕琛难得露出几分急切地去含他的唇,他都不知道近些天自己究竟做了美梦还是噩梦,转醒又是发生在夜晚的几时几分。仿佛他是在天光初现时醒来就看见了怀里的简灼,可这个简灼又这样虚幻,就像在梦里见到的一样,他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简灼连他的梦也不愿意造访。 散场的音乐响过第三回 ,厕所外渐渐传来了散乱的歩声,聊着才放完的电影,聊着放不完的琐事。 汗水从简灼的额上落下来,砸在周恕琛的脸上,紧张和羞耻一下把高潮点燃,他没功夫去猜隔壁究竟听不听得见这里四处奔逃的迷乱吐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但简灼能够听见自己颅内升空的烟花,麻酥感泛得哪里都是,他剧烈地呼吸,胸膛像汐潮起伏,前面吐出一些清绵的液,染湿了周恕琛的衣服,双腿无措地曲起,在周恕琛肩头的布料里呜咽出声,包裹着周恕琛的后xue也不断抽搐,绞得周恕琛微微皱起了眉头。 载着多情话的匣子被吞噬一切的高潮冲开,简灼如同溺水者一样伸手去抓周恕琛的手,他皱着眉认真望向周恕琛,好多话涌上来,想说我好想念你,想说不想离开你,想说我始终爱你,堵了太久的话简灼只想用最赤裸的方式传递给眼前的人,可这一切都被周恕琛堵回了掌心,周恕琛一点也不让他在公共场里发出声音。 简灼莫名其妙难过得掉眼泪,也不确切地为了什么,可能是有点委屈,也有可能是因为蓄发的情感一下涌出太多浓烈。可这个失足落进深海的时刻,言语彻底成了玻璃橱窗里的观赏品,周恕琛会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缱绻地吻他不安翕动的唇角,然后用口型缓慢地说“我都明白”,我什么都明白,仿佛这就是在他们之间传递的海豚声呐。 第四十一章 天生爱神 简灼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休息日在成都可以做些什么”,毕竟像他们这样的“自由人”是不用天天通勤上班打卡的,可他在这两天却有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土著为此还上网搜索了“成都攻略”,因为留给他的时间着实不太多了。 虽然弄到最后就完全演变成了:在一日三餐的休息时间里,周恕琛开车去他指定的攻略上的那些网红饭馆吃饭,排队等喊号都能等四五十分钟的那一种。说句老实话,对于他这样的土著人来说,这成都除了吃以外着实没什么好玩的。 虽然简灼每次都对这么长的等待时间感到不好意思,于是怨念值不断飙高,自然而然在吃饭的全程都维持着挑嘴毒舌模式,嫌弃地批判过来又批判过去,但一秒钟就可以被周恕琛用五块两个的蛋烘糕彻底哄好。 “我记得你说要让我验收你的蛋烘糕?”周恕琛突然想起半年前这茬,在简灼像松鼠一样吞下一个夹着rou松奶油的蛋烘糕的时候,给了他当头一棒。 简灼用手背擦了擦嘴,随口就开始角色扮演:“现在生意难做,买不到那个小碗,我拿平底锅煎的。我们那个哪叫蛋烘糕啊,是蛋烘大饼,巨大一个。加价客户又嫌贵,不加价我又亏,就不做了!” 周恕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们晃悠悠地穿过灯影闪烁的太古里,人潮变得多了起来,简灼这才意识到周末已经迫近了,而他明天早晨就该去彩排了。 他突然跳到周恕琛的面前,认真地问:“你星期天下午有没有事?” “上班。”周恕琛说。 “你以前都不上的!” “公司要开会。”周恕琛做出了一副“好可惜”的样子。 “你……!”在闹哄哄的红路灯街口,简灼的声音快被嘈杂湮没了,“你是老板!明明就可以改时间!” 周恕琛扬着眉凑近了简灼,笑得很浅,只有眼轻轻弯起来:“我会为你空出时间,如果你用一种更可爱的方式邀请我的话。” 不知为何,在听见这一句话的瞬间,简灼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后勺,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短促的气音。半晌才重新抬头,表情被信号灯的红光映得更柔软,挤出了一句:“……周医生,小周哥哥,哥哥,你可不可以来看我的演出?……拜托。” 周恕琛原本还玩心大起地想再多戏弄一下简灼,明知道这副讨饶样子就是表演性质浓重,一望见小孩的眼神却还是没办法地败下阵来。 七月初的成都地面都是烫的。 OSOM和这个音乐节主办方一直关系融洽,当然免不了过来撑场子,于是乎简灼也被叫了过来,他和齐弈柯的舞台被安排在下午三点半到四点十分。Revolution Summer当然也被点名要唱,所以专门把NANCI安排在了上一个时间档,好在舞台交接时唱完这一首。 从彩排简灼就有一些直观地感受到了身边一些细微变化,譬如给他发的慰问品都不一样了。他记得原来就一瓶从大塑料壳里抽出来的纯净水,现在竟然都会在后台给他塞满新切的水果,充饥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