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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是刚才喝水太急溅了一滴出来。 咦,亏他还脑补了一出用纸巾当信物的狗血电视情节! 登机的队伍慢慢前进,男人也先他一步走进登机口。白彦望了眼走远的笔挺背影,目光又落到纸巾角落刻染的暗金色的“Right”。 啧啧,体面人。纸巾都要分左右。 一年后的白彦回想起今天,愤怒地把剧本摔到地上,“可恶!肯定从这时候开始就想好算计老子了!” 十年后的白彦回想起今天,懒猫般缩在某人怀里,惬意地蹭着他的胸肌,“老公你真厉害~~~” 乘客陆续进入飞机,空姐甜美的声音便在机舱的不同方位传来。 陆至晖单手松了一颗西装扣子,将手提包放上行李架,坐上头等舱加长的皮椅后扣了回来。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配上机舱里柔和的光,侧脸的线条显得流畅且刚毅,放在电影里,估计又是一个惹得万千少女尖叫的经典镜头了。 “刚才那个,就是你的‘小豹子’?” 陆薇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陆至晖不置可否:“判断有误。” 陆薇故作讶异地“哦”了一声,戏谑的表情更加深了。 陆至晖回想起某人仰头望着他时,包着一大口水眨巴着大眼睛的样子,敲下定论: “不是豹子,是仓鼠。” 作者有话要说: 彦彦是小仓许 ........................ 推盆友的文,都是纯爱甜文,大家可以放心食用哦~ by一寸闲凉 如果换一种方式对待方柯桥。 你会发现这货其实是只阿拉斯加。 by南聿 余晨: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大灰狼吗? 风纪扬:顶多是个灰太狼。 余晨:…… 第4章 第 4 章 白彦深刻觉得这次出门没有看星座运势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昨天才骂走的那位黄牛,居然就坐在他隔壁。 虽然对方眼泪汪汪地表明机票是之前买的,没有要继续跟踪的意思,但不巧的是,白彦眼尖,看到了她藏在袖子里的微型相机。 是他昨天说话太温柔?还是他长得太好欺负? 白彦深刻检讨了一下自己,觉得他的骂功是挑不出毛病的,怪只怪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太深入人心,个个都觉得他人畜无害,是个心地纯良的小天使呢。 他决定下飞机之后立即通知助理走法律程序。不然人人都以为他这美洲豹是hello Kitty,那还了得? 只是现在是不适合吵架的,不然这女人铁定会见到魔鬼中的战斗机。 飞机上不能大声喧哗,这点素质他白彦还是有的。 于是在空姐递来热毛巾的时候,他询问了一下头等舱是否还有空余的位置可供调换。眼不见为净,等他找上律师再慢慢跟这个人算总账。在这之前,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抱歉先生,头等舱的座位已经满了。这班航班因为起飞和落地的时间比较贴合乘客的作息,所以几乎都会客满。” 空姐对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深表歉意,在道歉之后,又询问白彦是否觉得哪里不舒适,需要调整皮椅的角度或者换一条新毯子。 但,这并不是白彦想换座的根源,于是他礼貌性地笑笑,要了一杯橙汁。 说实话,“阳光大男孩”这个标签贴到他头上也不是全无道理。即便他戴着有半张脸大的墨镜,单纯的笑容也能分毫不差地传递过去。 好消息大约在五分钟之后。 “先生您好,刚好有位先生也想调换座位,您看那边可以吗?” 白彦愣了愣——还有这么巧的事? 顺着空姐的手朝左后方望去,白彦活生生愣住——诶?这不之前给他纸巾的那个“体面人”? 说话间,那头的男人已徐徐起身。白彦发觉这人真是对得起“体面人”这三个字。寻常人要起来就直接站起来了,这人却还要先把袖扣别上袖子,再把手搭上皮椅旁边的扶手,才慢慢站起来。 白彦有个习惯,他喜欢从寻常人的动作推测他的性格和心情,然后在心里给这个人描一个画像,这样从外向内过一遍,以后刻画人物的时候想从内向外地表演,就会比较容易。这大约是学表演的“后遗症”。 他发现男人扣袖扣的动作很流畅,先是用食指中指夹住衬衫袖口,然后拿拇指顺着方向把扣柄穿过袖口,紧接着手腕一旋,给袖扣上好锁,前后不过两秒钟。 白彦之前演过一个欧洲绅士的角色,这动作他在家里练了几百遍,但真正做下来也要四秒。啧啧,人家从小练到大的就是不一样。动作利落且看下来又不会显得急促,跟弹钢琴一般游刃有余。 体面人就是体面人。 因为不想被那女人拍到正脸,他一直戴着墨镜,这导致他在光线不足的机舱里看什么都会暗上几个度。而此刻,那男人缓缓起身的画面落在白彦眼里,总觉得他有一股背后带了千军万马似的。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演霸道总裁的时候老是被骂了,气质这东西吧,他有。但是气势......好像确实还欠点儿。 “先生,谢谢你。” 男人很快拎着手提包过来,白彦摘下眼镜,小声却诚恳地说。 对方停在他面前,刚好切断女人偷拍的镜头。他握住他伸过去的手,微微点了一下头,“客气了,互通有无而已。” 白彦疑惑:“互通有无?” 对方松开他的手,动了动唇:“我喜欢这一侧的阳光。” 那一刻,白彦觉得有些事是福祸相依的,譬如昨晚赶走黄牛之后的那副画,譬如这个虽然看上去不好惹但实际很善良的体面人。 然而此时,他眼中的体面人正收拾好东西坐下,拆下袖扣的同时,脸一侧,看向旁边还没有收回微型相机的女人。 阳光从窗外直射而进,逆光看去,男人的脸深邃凝暗,透着把人骨头碾碎的寒意。女人只觉得后背一凉,仿佛有好几只手在挠一般,逼出了一层冷汗。她哆嗦了一下,微型相机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她仓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