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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联系一个知名的演员,你说呢?” 白彦完全不敢往合作的那方面猜想,但是看自家先生这么笃定,又不至于怀疑他:“不,不会吧?真的吗?最近这段时间太消沉了,都没什么人找我拍戏,刘导会,会找我?” 汽车缓缓往前行驶,白彦在副驾驶上乖巧地坐着,还没把这个消息消化完,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刘骥。 “先,先生!他真的打电话来了!”他激动不已,拿着电话大喊。 陆至晖放慢了车速,“接吧,我开慢点儿。” 白彦赶忙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火速地清了清嗓子,“喂?刘导,您好。” 他说话字正腔圆,大有去做播音主持的腔调,正式的不得了。若不是陆至晖斩妖除魔无数,还真的憋不住要笑出来。 “白彦,我是刘骥,还记得我吗?之前跟你讨论过的剧本。” 白彦无比乖巧地点头,又想起这个动作对方看不见,“记得记得,刘导您这么大一位导演,我当然记得了!能跟你讨论剧本,这样的经历可是不可多得的!” 刘骥这人向来喜欢开门见山,也不问白彦最近的情况如何,更没问白彦以后的方向是什么,直接道: “那么,你下午如果有空的话,介意再跟我讨论一次吗?” 白彦激动得几乎要掉眼泪,“没,没问题!”答应之后又被职业素养驱使着问,“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要试镜还是?” “不用,日常一点就行,只是约你喝个下午茶,然后谈一谈。但是,我仍旧要说的是,这次的谈话并不意味着就敲定合作,当然了,你同样可以拒绝我。” “是是是,刘导您放心,我保证不会走漏消息的!” 走漏消息,这几个字勾起了刘骥的回忆。 “白彦,其实去年,我知道通稿不是你放出去的。” 这句话让白彦十分震惊,他愣怔了两秒,“您,您知道?” “是的。我当时之所以终止合作,是认为,舆论和炒作会降低演员的专注度,再努力的演员,如果长期处于这种虚妄的充斥着资本利益的环境里,专注度和专业度怎么也会下降。我在影视圈这么多年,见到的太多了。而你又一直处于舆论中心,即便不是你主动炒作,但也有无数个通稿和团队会来干扰你。所以,基于这个原因,我选择终止合作。” 白彦咬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说:“但是,我现在也在舆论的中心。” 刘骥笑了:“但是你在里面的表现证明,真正的好演员是不会□□扰的。” “刘导” “我之前问你,流量和演员可以共存吗?你当时告诉我,你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那么现在,你已经把这两个词融为一体了,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白彦,你是个好演员。流量在你身上,不是贬义词。” 每个人都需要被肯定,而肯定的人越是德高望重,越是挑剔,他那句话的重量就越大。就跟他走在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很多人都在嘲笑他为什么不选择一条平坦的路,他却说着荒诞的理想和遥不可及的梦。却有一个人,在他日复一日往前走的时候,跟那些走在平坦路上的人不同,反而给予了他最高程度的肯定。 专业人士的肯定跟家人的支持是不一样的。后者更多的是义无反顾的支持,坦白讲,白彦如今就算是一个不探索演技只靠脸的纯流量,家人和朋友也会支持他,为他鼓掌,为他加油。但,那些生来就带着挑剔感的,对艺术无比讲究的专业人士,如果入了他们的眼,已经算莫大的肯定。更别提他主动打电话来,说他是个好演员。 “刘导,谢谢您”白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地感谢。 刘骥却笑着说:“你别把我捧的那么高,过去的那些奖项都是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跟你一样,都是电影路上的探索者,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平等,合作。 白彦做梦都没想到刘骥会再次跟他谈合作,还是主动邀约,并没有陆至晖在其间牵线。 他跟陆至晖火速去吃了午饭,然后回家换了一套正式却没有西服那么刻板的衣服。 “先生,晚上我想吃蒜蓉鱼片。” 这道菜几乎是每周必点,即便吃这么多次白彦还是没有吃腻。尤其他家先生现在掌握了他的饮食偏好,每次的鱼片多薄,蒜蓉放多少,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少吃一次都是折磨,何况他家先生下午有空,不趁机利用一下人家丰富的厨艺细胞,他白彦这些年白混了好吧。 “不跟刘叔吃饭吗?”陆至晖把西装外套挂到衣架上,黑色的衬衣扎在皮带里,勾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腰部曲线。 白彦憨笑着上去吃了两把豆腐,“不用啊,刘导说了,只是喝一个下午茶。我很快就回来啦!” 陆至晖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好。提前一个小时给我发消息。” “一个小时?先生你做这个鱼不是很快的嘛?” “唔,还有点其他的东西要准备一下。” “嘻嘻嘻是不是还有惊喜呀?”白彦冲他挤眉弄眼,“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哦!” 陆至晖笑着数落他,却说不出数落的话,只说:“小豹子。” 跟刘骥的谈话比想象中顺利,因为他们天生都不是喜欢兜圈子的人,所以刘骥一开始就表明了来意——就是来谈电影合作的。 不过不是新电影,还是之前的那部。 白彦好奇,这部电影已经敲定男女主演了,而且还是去年敲定的,现在应该已经拍完了才对。 “男演员跟我想的太不一样了。”刘骥如是说,“并不是他业务能力差,而是他跟阿蛮这个角色始终没能够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他有精湛的演技,能把情绪演得相当到位,但,他不是阿蛮。” 他抿了一口茶水,表情说不上凝重,但也委实不轻松,显然,这让他困扰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刘导怎么能肯定,我能把阿蛮诠释出来呢?”白彦问。 “这些天,你因为令尊的事情上过不少头条,我看到过很多情景下的你。”刘骥的眼神逐渐放空,记忆飘到几天之前,“阿蛮是一个被至亲伤害过的人,他那种分明痛恨却要隐忍的状态,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的专业性不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