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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还在叽叽喳喳地聊天。 叶止听到了刚才的动静以及周边同学的小声嘀咕,但是正在紧张的高、潮部分, 他一时放不下。 一根褐色的羽毛慢悠悠地飘了下来, 盖在叶止的大拇指上。 他看完这一页,捏起羽毛放到傅以匪桌上:“你刚才打的什么东西?” 傅以匪:“麻雀。” “奥。”叶止恍然大悟,难怪听到了翅膀扑腾的声音。 傅以匪垂下眼, 看着课本封面那几道白色的痕迹眉关紧皱。 叶止也注意到了这个, 惊恐地问:“那麻雀不会是想在我头上拉粑粑吧?” 那晚,傅以匪是将创世者的气运是注入了叶止体内, 这么一来, 天道不仅不会排斥他, 反而会处处顺着他的心意。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小麻烦,就像是刚才那些未开智的鸟雀,会一个劲儿想要接近叶止, 凑到他身边。 傅以匪犹豫片刻, 把责任推到麻雀身上:“对。” 叶止看了眼那本惨不忍睹的语文课本,小声道:“你先看我的吧, 我帮你擦擦。” 傅以匪捏着语文书的一角,头也不回地往后一扔, 扑通一声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他往叶止身边坐,义正言辞地说:“不用擦,我们看一本。” 叶止把语文书推了推,本想继续看,但见傅以匪认真学习的模样,有些看不下了。 比你优秀的人都在努力学习。 叶止想了想,把放进抽屉,拖着腮听课。 语文书就放在他们中间,因为已经学到后面的课文了,所以傅以匪必须得用手指压着,课本才不会翻页。 叶止看着看着,目光就飘到了傅以匪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手上没有茧,看着就像是大家公子的手,很好看、很性感、很适合握剑…… 叶止摸了摸脖子上挂的项链,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觉得傅以匪适合拿剑。 可能是那本的主角是个剑修吧? “下面我说的要记下来,首先……” 叶止想和傅以匪说一声记笔记,一抬眼就忘记要说什么了。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傅以匪的脸上,柔和了他凌厉的线条,冷色调的皮肤也因此带了丝暖意。他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乌黑的瞳仁也带着点金色,温柔地注视着叶止,仿佛眼里容不下任何其他事物,只有他。 叶止突然有些口渴,心脏好像被重重一击,整个人都懵了,心底莫名其妙地漫出欣喜,和血液一起流淌到全身,指尖都麻麻的。 叶止呆了很久,他自己不知道。 但是傅以匪知道,卓学也知道。 卓学看了叶止好一会儿,觉得他们有些搞笑,他作为一个大龄单身汉,完全没往荷尔蒙方向想,哪能猜到班里成绩最好的两个男生就当着他面,开始深情对视,还以为在玩什么123木头人的游戏。 念在他们听不听课,成绩都是顶尖的,卓学也就放了他们一马,转而问其他人问题。 下课了,叶止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他趴在桌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 “湖啊,帮我拆卡。”卜星从包里拿出一包小薯片,放到岑湖手里。 岑湖随手拆了。 卜星一看,连个安慰奖都没有,比他自己还非,失望地吃薯片,“你这手气不行啊。” 说着,他拿出可乐给叶止,“叶子,你帮我开开。” 叶止拧开,看见“再来一瓶”几个字,挑了挑眉:“记得请我喝可乐。” 卜星眼睛一亮:“行啊,但是中午得帮我多拆薯片。” 叶止好奇:“你要干嘛?” 卜星开始抱怨:“一个新游戏,一等奖是游戏里的皮肤,我都吃了一个周末了,就是没中过。” “官方还说一等奖中奖率有1%呢,假的吧?还是说……” 见卜星又要开始哔哔模式,叶止拿出:“我还有点没看完。” 卜星叹了口气,觉得他没意思,扭头想和岑湖抱怨,却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好看,嘴唇都干裂了。 他紧张地问:“湖啊,你没事吧?病了么?” 岑湖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渴了。” 卜星看看饮水机,果然是没水了,负责今天搬水的同学还没回来,他把可乐给岑湖:“这个给你喝吧,我不渴。” “谢谢。”岑湖一口就把一整瓶可乐喝完了,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解渴。 卜星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渴了几天啊?” 叶止从抽屉里翻出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哝,我这儿还有水。” 水! 水比可乐解渴多了。 岑湖转身接水,看见叶止的刹那不禁眯了眯眼。 叶止愣了愣:“怎么了?” “没事,后面的钟反光太刺眼了。”岑湖笑道,接水的时候特地避开了叶止的手。 这气运真是亮到晃眼。 然后,他咕噜咕噜一口又喝光了。 叶止此刻体会到了卜星的感受。 岑湖喝的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一整瓶矿泉水就见底了,连一滴都没剩下来。而且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不满足的表情,和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截然不同,看着有些奇怪。 “不会是病了吧?”叶止有些担心,“要不请个假去医务室看看?” 傅以匪淡淡地说:“去医务室吧。” 岑湖嘴边拒绝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嗯,我去和老师说一声。” 他这一走就是一个早上,等叶止都吃完午饭回教室了,岑湖才慢吞吞地回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早上那套,气色倒的确比好了不少。 叶止问道:“你去游泳了吗?” 岑湖明显一愣:“这么明显吗?” 叶止点头。 他连忙解释:“那个,医生说让我运动一下就好了,然后我就去游了会儿。” “医生有说是什么病么?”叶止有些好奇,这病也太神奇了吧。 岑湖下意识看了眼傅以匪,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便说:“我忘了,学名太长了,好像主要是因为我周末没怎么运动。” “这样啊。” 叶止陷入沉思,他也没怎么运动,该不会也生病了吧? 所以早上才看着傅以匪口渴?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傅以匪温柔的目光,叶止更渴了,拿起水杯就喝。 一杯喝完,叶止重重地放下杯子,对着傅以匪的脸还是觉得有些心痒。 真的病了么? 叶止纠结了一会儿,准备趁午休的时候去医务室,刚站起来就被卜星拉住。 “等等!叶子,帮我拆拆!” 叶止低头,一桌子的薯片,不是那种四五块大包的薯片,而是一块钱一小包的那种,堆满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