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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滴血,偏偏扣着她肩膀的人力道很大,不会伤到她,却又刚好把她困住。 陆行明显感觉到这小脑袋往他怀里钻。 陆行哼笑一声,又压低了声音道:“说说,我是什么?” 小傻子这几天仗着自己脚扭伤了,哼哼唧唧就是不肯给他个名分。 现在被他逮着了机会,必须把名分这事给说清楚了。 夏以退了好几下都没把人推开,而临江公馆这时又只有他们两人。 她懊恼的闭了闭眼睛,她刚刚是不是脑子抽了,才会主动去抱他。 好了,现在逃不掉了。 见她还沉默着装死,陆行下巴往下压了些,恰恰顶在夏以额头上:“嗯?” 轻轻一个反问的音,其中蕴含了满满的逼迫。 夏以心知逃不掉,闭着眼睛道:“我才17岁!” 陆行仿佛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嗯了一声,继续问:“我是什么?” 就算只有17岁,也得给他个名分。 夏以脸颊涨红,用力推了推陆行:“快点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回答了我的问题就松开。”他今天吃了秤砣铁了心讨要名分。 小乌龟好不容易从她的龟壳里探出头来。 他要是现在放开她,她指不定又缩回她的龟壳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把脑袋探出来。 到底还是羞耻心占了上风。 俩人在这哼哼唧唧了半天,还是陆行按捺不住,低下头来,抬起女孩的下颚,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他靠在她guntang的脸颊边上,小小吐了口气,认真道:“我是男朋友。” 既然她害羞,那就由他来说。 总归有一天,他要叫她亲口说出来。 夏以这会儿是真的羞的想找条缝钻下去了,可偏偏占了她便宜的人还不肯善罢甘休。 他靠在她耳边道:“刚刚我受委屈了。” 委屈? 哪来的委屈? “我要安抚。” 短促的四个字略过夏以耳廓。 她眼睫颤了颤,少年已经将她困在沙发靠椅上。 炽热的吻落下,不再是之前的浅尝辄止。 灵活的舌头带着攻城掠池的猛烈,瞬间让她丢盔弃甲,迫使她仰着头,承受那疾风骤雨。 - 女孩红着面颊靠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吸着气,莹润玉白的手指此刻蜷缩在一起,带着别样的光泽。 陆行舌尖掠过唇瓣,甜美的新香让他回味无穷。 夏以微睁着眼见他这动作,本就通红的脸颊像是有火在烧。 她一下捂住脸,刚刚说头乌龟似的,一下趴倒在沙发上,仿佛再没脸见人。 某人得了便宜,还得寸进尺靠过来,热气吞·吐,似模似样评价道:“好甜……” 夏以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再没脸在客厅待下去,一把将人推开,手机也顾不得拿,急匆匆上楼。 陆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食指微微擦拭过唇瓣,嘴角的弧度一个劲儿往上翘。 的确很甜。 一直到傍晚王姨来敲门,夏以才磨磨蹭蹭从屋里出来。 她出来时,隔壁房间的陆行也正巧出来。 一不小心四目相对,夏以想也没想低下头。 只要一想到下午在客厅发生的事,她指尖都打着颤。 陆行实在太大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某人可不觉着自己吓着小哭包了,他眉眼都翘着,还可以走到她身边:“过两天开学,作业都做完了吗?” 她作业做完没有,他可是最清楚的,现在是想干嘛? 夏以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陆行跟着往她那靠了靠:“刚刚我帮你归纳了你暑假刷的那些题,晚上我们一起——” “我自己也可以!”陆行还没说完,夏以已经飞快打断。 这幅老鼠见了猫的模样让陆行止不住发笑。 “两个人效率会更高。”陆行冠冕弹簧道。 “一个人的效率也不错。”夏以拼命拒绝。 陆行也没在说话,而是拿出了放在裤兜里的手,用小拇指轻轻去勾身边女孩的食指。 夏以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他勾了个正着。 王姨就走在前面,陆行却这么放肆。 他勾走了她的手指之后,其他手指一起缠了过来,把她整只手都裹进了掌心。 夏以被他放肆的举动吓到,飞快抬起头来瞪他。 陆行低头对她勾了唇瓣,那嘴边的笑意在夏以看来就是得意。 夏以用力甩了甩,没能甩开陆行。 好在下了楼,陆行就乖乖把手松开。 夏以在他身边还能听他一声小小的轻叹,像是在遗憾什么。 遗憾什么? 没什么可遗憾的。 晚饭时一如既往的安静,可餐桌底下的那只脚却分外不老实。 夏以小腿被勾住,气的都快要喷·火了。 偏偏某人怡然自得,优雅闲适的舀了碗汤喝,间或转头看她,那眼里的意思分明是:吃完我们就上楼一起做作业。 夏以下意识放慢了动作,勾着她小腿的那只脚却变本加厉。 夏以不得已只好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憋屈,实在太憋屈了。 好在晚上做作业,陆行没再有放肆之举,而是真的很认真和她讲题。 只是讲到最后,奖励两个字让夏以恨不得把今晚做的题都砸他脑袋上。 开学的前一天,霍成燕三人本来约好了要来临江公馆玩,最后来按门铃的只有两个人。 夏以问了之后才知道,万锦的jiejie订婚了,和靳北集团的继承人靳晓。 没错,靳晓。 夏以知道的那个靳晓。 第42章 狗粮 高三比高一高二提前开学一个月, 教室里空调呼啦啦开着,从早上一直吹到晚上。 万锦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焉巴巴的,显然接受不了自己jiejie和靳晓订婚的事实。 夏以昨天也被陆行逼着科普了靳少在圈子里的荒唐。 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第二反应是不管晓晓哥哥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 陆行差点没被她气死。 以至于今天从早上到傍晚回家都没理她。 夏以也很委屈。 如果说院长爷爷把她带回孤儿院,就回了她一条命, 是她最大的恩人。 那除了院长爷爷之外, 她最感激的绝对是晓晓哥哥。 刚到孤儿院的那段时间,她分外不适应。 她每天都想着mama,想着舅舅最后为什么没来找她。 她每天都会跑到孤儿院门口,渴盼有一天会看到舅舅的身影。 可她盼来盼去, 最终都没有等到她想等的人。 她到现在还记得, 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 站在她面前,问她叫什么名字的少年。 靳晓对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