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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闲事?靳三少把人打成这样怕是不好吧?” 陆行这话一出,靳桥就知道他是真要管这闲事了。 宽大的走廊一下陷入沉默,夏以看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几乎难以动弹的温旭,用力攥紧了陆行的手。 陆行反手抓住夏以的手腕,无声给她安抚,直直看向靳桥。 “靳三少坏了风华的规矩恐怕不好吧,老霍,阿锦,把人扶起来。” 靳桥眼见陆行不肯退让半分,他还站在这儿就敢要带人走,心头极为不快。 可陆行和他不一样。 陆行一出生就是确凿的陆氏集团继承人,他的地位毋庸置疑。 而他,还只是个争夺权利不被承认的私生子。 靳亦对外面的私生子都没多少感情,哪个儿子有本事往上爬就看中哪个儿子。 靳晓这么多年一直都把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死死压住,就只有靳桥借着靳夫人的势,能和他相争一二。 靳桥忽然一笑,颇有兴致地摆摆手:“既然这人陆少想要,带走便是。” 在这紧要关头,他不能得罪陆行,把他逼到靳晓那边去。 靳桥退让一步,原本紧绷的气氛松懈下来。 霍成燕和万锦一左一右把温旭扶起来,夏以急急忙忙跑到他身边,见到有血迹隐隐从他头发上流下,急得都快哭了。 靳桥眯着眼睛看夏以,陆行眉目微冷,上前一步阻绝了他的视线,带着人离开。 一行人走后,靳桥身后的人不由道:“三少,就这么让他们把人带走吗?” 靳桥斜了他一眼:“不让他们把人带走,你是想把他们一起留下吗?” 说句难听的,陆行在他们圈子里掌握的资源,还有他的身份地位,都够他上前巴结了。 问话的人立刻息了声。 靳桥嘴角提了提,也没兴趣在这待下去,双手放在裤兜里就往外走。 温旭被扶上车才稍稍缓过来。 他是个狠人,打起架来凶,被人打成这样也愣是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温旭被夏以扶着喝了几口水,这才有力气说话。 “以以,你怎么在这儿?” 温旭自从上次见到夏以,就回过一次孤儿院,知道夏以被家人带回家了。 只是,他问院长爷爷夏以去了哪里的时候,院长爷爷只说不能告诉他。 温旭也偷偷到风扬高中外面去等过夏以,只是她每天都有司机接送,陆行也经常跟她在一起。 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跟她说话,却也意识到夏以回到家怕是和陆行还有那么些关系。 风华是那些富家子弟吃喝玩乐的场所,他今天被人暗算。 靳桥的手段,温旭一清二楚。 陆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多少也知道点。 能让陆行为他开口,温旭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陆行和夏以的关系。 “我来这里玩的,阿温哥哥那些人为什么打你?”还下手这么狠。 温旭听她关心的话,抿了抿嘴说道:“没什么,一些小事,你们在前面放我下车就好。” 夏以是乖孩子,乖到连上课迟到都会内疚半天的好孩子。 温旭不敢也不能把他参与的那些事告诉她。 夏以听他这么说,鼻尖的哭腔又重了些:“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走路都成问题,把你放下车,万一那些人又追上来怎么办?” 温旭默了默,忽然抬手揉了揉夏以的头发:“笨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 温旭才揉了没一下,一只手就从旁边横过来把他的手推开了。 紧跟过来的还有陆行夹杂的寒冰的声音:“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温旭对上次自己被陆行横扫的事还心有余悸。 他揉着发晕发疼的脑袋多看了车上面容发冷的少年一眼。 陆行对他的态度无疑是冰冷且事不关己的,可他低头看着夏以时,目光里的那些寒凉全都消失不见。 温旭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沉声说道:“以以,放我下车吧,我没事。” 温旭的声线沉颠颠的,夏以刚想摇头,陆行已经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说道:“停车。” 靳桥敢随便动温旭,现在靳晓的处境怕是不怎么样。 温旭一瘸一拐下车,他见夏以担忧的看着他,抿了抿嘴道:“以以,以后见到我就当不认识。” 她回家了,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而他已经现在的泥沼中,和他走在一起,只会让别人耻笑她,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温旭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以一时之间没从他的话里回神,等她后知后觉回味过来温旭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没入那漆黑的小巷中。 再一次出现的距离感让夏以心头很不是滋味。 陆行把她往回拉:“走吧,回家。” 夏以闷闷点了点头。 - 去年夏以回北麓山庄园的时候,已经过完年了。 今年,距离过年还有整整一周,在这之前是靳晓和万颜的订婚典礼。 暑假开学之前,夏以就知道了靳晓和万颜订婚的事,如今订婚典礼都要举行了,想必这件事是尘埃落定了。 夏以内心祝福晓晓哥哥。 只是从几个小伙伴的反应可以看出,晓晓哥哥或许不喜欢万锦的jiejie。 很快,她内心的些许担忧全都变成了惊讶和不知所措。 陆老爷子要带她去参加晓晓哥哥和万锦jiejie的订婚典礼。 夏以回家这么久,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 陆老爷子也没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夏以本身对此不甚在意,她如今的生活比起孤儿院,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公布公布身份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再说,一旦她才是mama亲生女儿的消息公布出去。 陆行怎么办? 夏以体会过因为住在孤儿院而被人瞧不起的感受。 一想到陆行要和经历她曾经所经历的,或许还会背上很多恶意的揣测,夏以心头便不大愿意。 有些恶意,一个人承担就好,没有必要让两个人都受到伤害。 陆行一下看出了她这笨蛋想法,简直哭笑不得。 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头又分为熨帖。 小哭包平时说她两句都要哭,现在让别人巴结奉承她了,她反倒不愿意。 不管夏以心头是什么想法,这场订婚宴她都跑不掉。 王姨对此好像比夏以本人要更热衷,早早约了造型师又让人取了礼服来。 夏以被折腾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她身穿暖黄色轻纱礼服从屋中走出来,陆行一时没回神。 夏以披肩长发被挽了上去,在额边分别留出两须长刘海,刘海又轻又薄,一阵清风都能将其带起。 她身上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