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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吗?”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呵呵傻笑着连连点头:“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认识了!”吴夫人浑身一震,顿时抖的厉害。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程铁旦傻乎乎的指着吴夫人说:“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从她还是个小妹仔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吴夫人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吴夫人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真的不认识他吗?”吴夫人木然地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吴夫人转身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程铁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哪能认识我啊。”他色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象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rou,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上。”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匪徒们哄地一声都yin亵地狂笑起来,吴夫人脸色惨白,拼命垂下头。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小姐!”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小妮子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有一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摸着她哪儿了?”程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摸她了没有?”这话一出口,吴夫人身子一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赶紧咬住嘴唇,憋的浑身发抖。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弟兄们都抢着上她,我没抢上。再说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程府大小姐啊!要是早知道,拼了命也得上了她,尝尝主子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匪徒们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牛军长摇摇头笑吟吟地对他说:“程大小姐现在专程来咱们营里劳军,你也不用拼命。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围观的匪徒们一听嗡地吵了起来,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流的怪笑。吴夫人这时已是泪流满面,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兴奋的满脸通红,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大步进身走到吴夫人跟前,伸出粗黑的大手,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rufang。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程铁旦大力揉弄着吴夫人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rufang,嗓子里像头发情的老公猪一样惬意的哼哼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竟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悠闲地吐着烟圈对程铁旦说:“老程啊,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却不肯松劲,嘴上连说:“谢军长成全。”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rutou狠命一捻。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牛军长立刻大声说:“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围观的匪徒们又放肆地哄笑起来。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rufang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牛军长嘿嘿笑了:“你他妈还想摸哪?”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夫人四门大敞光裸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吴太太,你不会不答应吧?” 吴夫人脸白的像张白纸,恨不得把头埋到裤裆里去,但在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颖蕙的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还不快上!”程铁旦象得了圣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捏住柔嫩的yinchun,肆无忌惮地来拨弄起。吴夫人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rou也都绷紧了。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将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rou唇插进了她胯下的rou缝。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着奇怪的喃喃道:“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我心头一阵发紧,牛军长弄这么一个粗鄙的下人来如此残忍的戏弄小吴母女,难道就是要羞辱她们吗?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怎么,你不相信?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程铁旦闻言迫不及待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人吃力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吴的胯下搅个不停。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她这个洞洞没她娘的那个那么紧,确实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拿什么娶老婆生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绷绷的肌rou,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天啊,难道牛军长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要…… 跪在台子上的小吴mama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