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磨砂窗倒映出潮湿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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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砂质感的玻璃被淅淅沥沥的水滴冲刷,又很快被一层温热湿漉的水雾覆盖,变得朦胧一片,却仍能依稀透出两道交叠的rou体。 花洒开关不知何时被人打开,哗啦啦肆意落着水珠,把整间浴室弄得乱七八糟,却无人在意。 江栖之臀部紧紧抵着洗手台,一只手撑着湿漉漉的台面,一手虚虚扶着舜钰的腰,赤裸的上半身被逼得不断往后仰,明明是个极其难受的姿势,却仍然一声不吭,纵容身前人倾身不断咬噬着他的唇。 两人的呼吸交缠混乱,炽热的气体被湿热的浴室氤氲出形状,舜钰眯着眼,眼前朦胧倒映出对方剧烈颤抖的睫羽,大脑略微有些沉溺于这个潮湿的吻里,只觉得今天的江栖之亲起来极其舒服。 是她最喜欢的白桃味。 她难得在湿黏得快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里抽出几秒的思绪认真想了一下。 觉得江栖之应该是在饭后漱口的时候偷偷吃了白桃味的糖。 为了表示对他这一举动的赞赏,舜钰比平时多亲了一会儿,才松开被她啃咬吸吮得艳红的舌头。 江栖之柔软的唇瓣被亲得充血,透着像玫瑰般娇艳的殷红,他揽着她的腰,轻喘着气,唇瓣还没离开她形状漂亮的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他喘着气低笑,“别亲得这么急呀jiejie,又不是不让你亲了。” 他这话说的,显得她像什么精虫上脑满脑子黄色马赛克的色胚。 舜钰有点不满意,于是张口咬了一下他本就红肿的唇珠,江栖之轻嘶一声,唇珠氤氲出两颗血滴,她见状,又觉得亏欠似的轻轻给他舔掉,直到唇珠不再出血。 全程下来,江栖之一动不动任由她肆意妄为,直到她结束这一番cao作注意到一旁无人问津的花洒,抽身离开他身边。 江栖之不知又在脑中脑补了什么,又乐不可支地闷闷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到底在笑什么。 舜钰有点懊恼地瞥了眼不知开了多久的花洒,一边心想着幸好这不是她的房子,不然她这个月又得多交不少水费了,一边默默调小了花洒的出水量,打算不搭理这个乱勾人的东西认认真真洗澡。 舜钰常年都有健身的习惯,再加上身材比例和身高都顶好,褪下衣物的身材放出去绝对能馋倒各大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的圈子。 无视浴室里搁着的另一个显眼身影,舜钰淡定自若的挤了两泵洗发水抹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手指仔仔细细揉搓着被打出泡沫的发丝。 倒是被冷落到一边的江栖之忍不住了,挪着步子不知何时蹭到舜钰身旁,眼巴巴看着她,想上手接替工作。 “我帮你洗吧。” 舜钰婉拒:“不用。” “有浴缸,可以泡澡。”江栖之眼神示意舜钰去看一旁被她忽略的超大顶配版豪华浴缸。 舜钰用不惯这玩意儿,“不要。” “……”江栖之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舜钰洗完头发,又伸手要去挤沐浴露,颇为幽怨地开了口,“我这么大个风华正茂八块腹肌的赤裸美男子在旁边站了这么久,你是一点也没看见。” 舜钰早已习惯他莫名其妙的抽风,不开腔搭理他,直到洗完澡围好浴巾,才分了点眼神到他身上。 她莫名其妙,“你还搁那站着做什么,不洗澡?” “……洗。”江栖之被搁置这么久,总算认命,他一边走进花洒范围,一边小声嘟囔,“反正最后也是要弄脏的,早洗晚洗有什么区别嘛。” 不过江栖之也知道她有生理洁癖,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干净净,直到皮都快搓下来一层才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舜钰正坐在白色梳妆台前,桌上整齐堆叠着各类护肤产品和化妆品,还有一台暖色调的吹风机。 她换了件宽松的白T恤,长度可以遮住大腿,看那熟悉的样式估摸着是从他衣柜里拿出来的。 此时低垂着头,微微有些卷翘的柔顺长发从脸侧滑落,估摸着是刚上完护发精油。 看到这一幕,江栖之脚步微微一顿,喉结轻微地上下滚动一下,目光完全无法从这个画面里移开,近乎有些沉迷于这个梦一样令他心悸心安的画面。 倒是舜钰余光瞥见,她抬起眼,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江栖之乖乖走过去。 舜钰把椅子往后挪动,空出足以容纳一个人的位置来,随后示意他走到自己面前。 等到江栖之听话地在她身前蹲下后,舜钰垂眼看着他那头被打湿耷拉下来的浓密黑发,伸手捻起一缕,空着的那只手捞过台上的吹风机,不紧不慢地为他吹起头发。 温暖舒适的热风扫过发根,敏感的头皮还未感受到烫意,就轻轻被柔软的指腹触碰,纤长的手指从一点点被吹干的发丝缝隙中穿过,明明是没有覆盖神经细胞的发丝,却莫名从发尾牵连至发根,乃至神经末梢都传达出令人上瘾难耐的触觉信号。 江栖之被这股难忍的酥麻感惹得喉结滚动,薄唇微张,传出一次又一次微不可闻的喘息。 像小狗发情似的轻喘在被调小的热风中愈来愈清晰,连舜钰都难以忽视。 她忍无可忍瞥了他一眼,只觉莫名其妙,“吹个头发的功夫,你又脑补了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进行到最激烈最高潮的一步了。 而实际上两人连衣服都还没脱。 无故被凶,江栖之敢怒不敢言,最终也只敢嘴上哼哼,“下次轮我给你吹头发。” 一定是舜钰暗戳戳撩他了,嘴上还不承认,只会冷着脸凶他。 凶凶凶,一天天的老凶他做什么,他下次也要撩回来,让舜钰体验一下他的感受。 舜钰再这么吹下去,他底下那根东西都要忍不住竖旗了。 洇湿的发丝被一点点吹干,变得柔软蓬松,舜钰关上吹风机,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微凉的手顺着温热的发丝往下,一点点摸上脆弱修长的后脖颈,手心的温凉被源源不断的热气覆盖浸润,温度逐渐融为一体,直到变得完全相同。 江栖之跪坐在她身前,被她漫不经心的抚摸惹得睫羽不断颤抖,下意识顺着她的力道乖顺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脖颈完整的露出来。 舜钰掌心下是他柔滑脆弱的皮肤,指尖抵着他颈侧脉搏,能感受到指腹下剧烈而guntang的跳动,她缓慢在那一小片皮肤打转,直到皮肤变红发烫,薄薄一层皮下的经脉尖叫着仿佛要破土而出。 舜钰垂眼,正好瞧见他悄悄偏过头,用脸颊轻轻蹭她裸露的膝盖。 她问:“你家怎么有这么多护肤用品?”还都是她常用的。 江栖之心想,当然是照抄过来的,他巴不得把她的所有东西都复制一遍,这样的话他每次打开门,都会有一种舜钰就住在这里的错觉。 只有这样,他才能多那么几分奢望。 才能把这处空荡荡的房子当成家。 但舜钰肯定无法接受这个回答。 他轻哼,半开玩笑着准备含混过去,“男孩子就不能爱打扮了吗?” 反正舜钰也不关心真相。 果不其然,舜钰瞥了眼台上那一排口红唇釉睫毛膏眼影盘,神情有点一言难尽。 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毕竟江栖之做的怪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作为炮友,她还是得尊重一下他的爱好。 “jiejie,别揉了。”在她的手指反复在棘突上打转许久,江栖之总算忍不住了,“我快湿得不行了。” “你什么时候caocao我呀,给我止止痒,好不好?” 他嗓音颤抖,软得一塌糊涂。 舜钰原本思绪发散在想别的事儿,闻言才回过神,有些抱歉地收回手,“扩张好了?‘ 江栖之握住她的手腕,笑嘻嘻往自己身下伸,矫揉造作,“你摸摸就知道了呀。” 室外弦月高挂皎洁清透,室内昏暗暧昧旖旎横生,床铺凌乱作一团。 江栖之双腿向上悬空,唯有牢牢夹住的那抹细腰是唯一救命稻草,交叠遮挡的光线中若有若无透出一片红,有两根纤长手指在那片红色中进进出出,抽插中带出细微不断的水声。 无论两人上了多少次床,舜钰对探索江栖之后xue的依旧如初,那看似狭小的xue口下却别有洞天,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柔软的肠rou缠上包裹,柔嫩似水的触感牢牢裹着坚硬的手指不断舔舐吸吮,像有一百条舌头在同时吸吮着她,只要微微往里戳那么几下,那层嫩rou就会尖叫受惊着跑开,同时挤出一层薄薄的水供她行走自如。 舜钰曾经约过的那几段炮,没有一个像江栖之这么特别,后xue能自动分泌肠液不说,还能主动迎合她的动作,像是天生为她而作的一样,没有一点让她讨厌的地方。 江栖之的G点藏得有些深,舜钰的手指全部伸到底了才勉强够到那一块栗子大小的嫩rou,指腹轻柔在那一块小小的凸出上揉捻打转,把江栖之刺激地胸腔起伏,无人刺激便自动勃起的yinjing源源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他不断发出喘息。 “啊哈……” “别……别揉……” “妈的……老子快死了……” 天知道江栖之是耗费了多大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掀开她逃走,为转移那不断刺激他头皮的快感,他颤着身子伸长胳膊去亲舜钰,手指向下摸索着握住她半勃着尺寸也不容小觑的yinjing,喘着气缓慢揉动起来。 江栖之撸管的技术炉火纯青,眼看着舜钰的yinjing在自己的掌心中不断胀大坚挺,大到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他不由得意洋洋,颇有成就感和自豪感,连那过于刺激的快感都被冲淡了不少。 他张了张嘴敢准备嘲笑舜钰,然而一张口便是婉转高昂的呻吟。 “嗯……哈……卧槽……” 舜钰不知何时低下头,咬住了他敏感殷红的rutou。 舌尖在乳尖上来回打转舔舐,时不时戳戳乳孔,又深深吸吮几下。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人彻彻底底掌握,江栖之都快疯了。 他卷着腹想逃脱那猛烈的快感,浑身骨头却像是散架似的一动也不动,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徒劳地伸出手抵住舜钰的肩膀。 “啊哈……嗯……嗯哈别……别吸……” “jiejie……jiejie……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哈呜…” “jiejie……另一边……另一边也吸一下……痒死了……” 舜钰斜睨下来,见他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明显乐在其中,只短短不适应了那么一会儿,便接受情欲甚至提出请求。 松开那颗被她吸得又红又肿的rutou,舜钰低下头吻住他那张止不住呻吟的嘴,同时身下中中一挺,不知何时抵上后xue的yinjing破洞而入,不顾瞬间纠缠上来的嫩rou重重往里闯,直直擦过那团敏感至极的嫩rou撞到最深处的花芯。 整根长得又长又狰狞的yinjing全根没入,睾丸拍打到臀rou上,似乎也要跟着挤进去似的。 江栖之在那一刻直接僵住了,脚趾绷得直直的,连呼吸都刹那间消失,眼前失焦。 舜钰被江栖之挑拨了许久,在这一刻总算得到满足,泡在柔软嫩滑的yin水里,她舒适地眯起眼,每一根神经都透着愉悦,于是奖励般撬开江栖之的唇齿,卷住他的舌头给了他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江栖之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失焦马赛克中才逐渐有了不同的色彩,极致到恐怖的快感在那一刻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贯穿,他想发出尖叫,舌头却被人含住吸吮,安抚着他不安恐慌的情绪。 于是他在意志还没彻底恢复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牢牢抱紧身上人的后背,张开嘴与她抵死亲吻。 后xue花芯潮吹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尽数冲刷在硕大浑圆的guitou上,无人问津的yinjing也跟着喷出浓稠白浊,还没缓过多久,后xue里的yinjing又随着yin水活动起来,全进全出,抽插得凶狠又猛烈,江栖之断断续续地被一波又一波送上高潮,神经一根接着一根断裂,唯有紧紧抱着她的手始终没松开过。 一场情事过后,舜钰将射完精后半疲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来,摘下鼓鼓囊囊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床头边的垃圾桶。 性事过后的餍足感令她浑身都变得懒洋洋的,神经疲惫却又格外亢奋,导致一双胳膊环住她的腰把她重新带回床上也没什么意见,任由江栖之搂着她把她抱在怀里。 眼前是江栖之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胸膛,上边紫紫青青的痕迹多到数都数不清。 生性爱往人身上留痕迹的舜钰认认真真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不发表评价。 “你今天好凶。”江栖之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浑身又酸痛又疲惫,却又诡异的有种满足感,他嗓音沙哑低沉,透着愉悦。 “你先挑拨的。”舜钰慢吞吞回。 又是低喘又是撸管的,他自己惹的火关她什么事。 江栖之撇了下嘴,才不承认是自己先惹出来的。 他下巴微微蹭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声问:“今晚别走了吧?” “明早给你做鲜虾小馄饨,好不好?” 舜钰说好,又道:“帮我洗澡,还要换床单。” 出了一晚上力,她懒得手指都不想动。 “……”浑身酸痛的江栖之一句也不敢抱怨,“好。” 等江栖之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又是帮人洗澡又是换床单,一切都弄完以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但他的神经仍然亢奋。 把两人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清洗,又去厨房备了明早要煮的馄饨,江栖之才轻手轻脚回到床上。 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一侧身便是舜钰熟睡的脸,透过几缕月光,舜钰变得清晰又近在咫尺,不再如睡梦中那样遥不可及。 在那一刻,江栖之的心脏就跟棉花似的遇水不断膨胀充满,沉甸甸的满足。 等身子逐渐暖和起来后,他才轻轻伸出手,把舜钰揽进怀里。 他想起了舜钰刚刚看的电影里的一句经典台词,“赢到那张船票,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情。” 而对他而言,能够鼓起勇气与她重逢,成为她的枕边人,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也是永不后悔的决定。 他幸福的想死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