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 他的阳谋
疯批美人: 他的阳谋
可最终,倒是无事发生的让他们离开了。 布日古德攥着这块玉犹豫了许久,一方面想着找个厉害的师傅雕一个动物送她,一方面又有点别的心思,想要自己给裴妍刻一个。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接连雕刻废掉了五六个木雕后彻底放弃。 只能找了专门的师傅去雕刻。 等到师傅雕刻完了,日日拿在怀里抱着睡。 这做的隐秘,倒是谁也不知道,等到了要送礼的时候,布日古德才把这玉雕放入盒子里送去。 哪怕就是布日古德什么都不送,裴妍都要过问,更何况他送了东西。 裴妍把那玉雕拿出来,这是一个玉兔,裴妍属兔,那玉又是顶级的羊脂玉,白润无比,也不知道怎么镶嵌的,那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的宝石,远远看去,倒真像是一只真兔子。 “雕的不错。”图勒古日在一旁看着裴妍点礼物,虽然不是整生日,但是图勒古日还是给裴妍办了一场宴席,如今放歇散了过去。 裴妍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那兔子放下,然后缠住了图勒古日:“可我还是更喜欢夫君送我的东西。” 平日里裴妍就什么都不缺了,图勒古日更是大开了金库,让裴妍随便挑。 挑挑拣拣下怎么都是好东西,有不少世家为了活一命,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给送了上来。 裴妍挑了些墨条、书画又挑了些珠宝,图勒古日还觉得不够,又给她了几颗东珠。 这个极富有寓意的东西,在图勒古日这儿也不过是个首饰物件,直接给了裴妍。 裴妍也不拒绝男人的心意,反而欣喜的接受。这下图勒古日更喜欢送她些东西了。 于是整个生辰一过,裴妍的身家立刻膨胀了好几倍。 整个冬天才刚刚开始,但远方的战火已然席卷而来。 * “报,可汗。黄河那边战况不佳,那白毫箬已经斩杀了朝廷那边派去求和的人。” 宽阔的议事厅内,早在一开始就挤满了人,那报信的士兵一进入,就被这沉重的气氛压下身子禀告。 “看来,这白毫箬当真是要和朝廷决裂了。”说话的人位居左边第三位,膀大腰圆,一脸凶rou,光是瞧着就知道不好惹。 “他们汉人在这狗咬狗呢,压着朝廷派兵去打,就说我们会提供一部分马骑。”又有一人开口,但比起刚刚那人,他显然要儒雅不少。 “那白毫箬打的就是灭蒙古,强迫着梁朝跟我们打,上次一战,把他们打的傻了,这次倒是乖觉,没同意。” “只是据说已有许多人去投靠那白毫箬,之前才不足两万人的残兵,如今已经到达五万人。不可小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大王子开口:“禀可汗,儿臣愿做这领头之人,带兵歼灭白毫箬反贼。” 不甘寂寞的二王子眼神一凛,也同样跪下道:“父汗,儿臣也愿为父王效犬马之劳。” 两个王子开口,场面瞬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却不自觉的投向了布日古德,却看他眉头紧皱,却没下地求去。 图勒古日把众人的神情看在了眼里,掷地有声:“那好,我就派你作为大先锋,老二你补给,务必拿下。你们都明白,若是这拿不下,对我们的威信损害多重。” 等到会议散了,图勒古日把布日古德留下。 “老四,你为何不去?”他看出了刚刚布日古德欲言又止的神色,如今留下来询问。 布日古德捧了下手:“从前方传来的消息,让儿臣觉得没那么简单,儿臣觉得大哥和二哥不行。” 图勒古日眯着眼看他:“为何?” “若是父王在,或许没什么闪失,可父亲在幽州,他们远在天边,如今大哥和二哥闹得厉害,谁也不服谁,若是真的要使起小绊子,也让人头疼。” “若是我再求去,恐怕情况更为复杂。” “你这是明摆着把你们的不和说给我听了。”图勒古日沉声道,夜色漆黑无比,仰头看去竟然一颗星光都无。 布日古德不卑不亢的解释:“事实如此,有父王压着,我们相安无事,但父王若不在,各有各的小心思,儿臣自然也有。” “自从您把兵力分我后,我们几个兄弟间就不一样了。”他淡淡的说。 图勒古日挑眉:“难道你竟然怪我?不想要尽可让我收回。” “那自然不会,儿臣一片赤子之心,大哥和二哥找我事也不是一两次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但是让人恶心,您都知道,儿臣没有找回去,都在隐忍。” “真正的雄鹰,目光是不会在这弹丸之地,而是应该翱翔在天空。”图勒古日道。 这话一说完,他挥了挥手:“回去吧。” 布日古德一直攥着的手随着退下缓缓伸开,他眼底闪过几丝疯狂,又含着淡淡的笑。 他知道,图勒古日听进去了。 真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