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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喂,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曲流觞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有些无奈有些尴尬地笑了,没有回答她,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几乎已经把他全身搜了个遍。 没找到吃的,璃月有些丧气,抬头问他:“你家在附近?” 曲流觞摇摇头。 “你朋友在附近?”璃月接着问。 曲流觞还是摇摇头。 “那你这家伙身无分文兼行李都没一件,漂在这河面上干吗?”璃月老大不解地问。 曲流觞有些害羞地一笑,轻声道:“想找个人包养我来着。” 璃月一噎,看了看他似笑非笑的脸,又伸手捏了捏他臂上结实的肌rou,点头道:“唔,或许真的还是有些本钱的。咳咳,那个,你想找男的还是女的?” 曲流觞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见她竟然当真,便忍着笑继续道:“最好是美女,如果没有,男的也将就。” 璃月有些讶异地瞟了他几眼,又绕着他转了几圈,手指点着下巴,似有些犹豫道:“身材倒还好,就是容貌差强人意了一些。也不知以前被几个人用过,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洁癖的……” 听着她的喃喃自语,曲流觞又好气又好笑,独自一人在江湖上漂了三四年,自认为去过的地方不少,见过的人也不少,但像这样的女子,真的是前所未见。嗯,甚是有趣。 璃月斟酌了一会儿,看着他熟练撑篙的动作,心想:如今出来了不比在逍遥大道,身边没人伺候了,如果找这么一个人给自己撑撑船,驾驾车,看他长得也还算秀色可餐,闲来无事可以吃吃他豆腐,好像也不错。 念至此,她似下了多大决心一般,伸手拍了下他的肩,看着他道:“好,看在你身材不错经验丰富,而本姑娘又向来悲天悯人救死扶伤的份上,我,包养你了!” 曲流觞一怔。 “乖乖,不要太感激我,以后好好伺候我就行了,听见了吗?”璃月说着,蹭过去伸出狼爪摸了摸他的脸蛋,笑得暧昧。 曲流觞反应过来,手握长篙笑得前仰后合。 璃月瞠目看着他,见他笑得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忍不住道:“喂,不必这么兴奋吧?虽然我长得是倾国倾城,可我暂时还没考虑要你陪我上床……” 曲流觞几乎笑得要滚到竹筏上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止住笑,抬头看到璃月站在他身前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他一手捂住笑痛的肚子,打量了一下衣衫不整的璃月,道:“我不喜欢饿肚子。” 璃月松了口气,顺带白他一眼,道:“也太没眼力了,怪不得到现在了还在四处求包养。跟着我秦璃月混,怎么可能让你饿肚子。” 曲流觞眉眼如月,道:“可你看起来也身无分文啊,拿什么养我?” 璃月见他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不由气急,跺脚道:“总之饿不着你就是了,找个地方靠岸,我带你吃饭去!” 下午申时左右,才看到岸上隐约有一片城镇,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弃筏上岸。 曲流觞看看璃月的打扮,道:“先想办法弄件衣服穿吧。” 璃月大步流星地在前面走着,一边四顾搜寻酒楼饭馆一边将四周投来的诧异目光自动忽略,心不在焉地答道:“不急不急,做事要分清主次,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听到此话的路人无不瞠目,曲流觞语噎,面对众人投来的意味不明但都绝对跟善意沾不上边的目光,他讪讪地笑着,低下头快速跟上前面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识趣地再不多言。 少时,璃月脚步一停,道:“就这吧。” 曲流觞抬头一看,望春楼,楼宇高大,宏伟气派。眼见璃月就要抬步走入,他一把扯住她,低声问道:“不是说没钱么?” 璃月眨巴眨巴眼睛,十分不解地问:“是啊,可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言讫,不看曲流觞愣怔的神色,轻笑一声,怡怡然迈入酒楼大厅。 吃霸王餐 迎客的小厮见人进来,习惯性地上来打千招呼,抬头一看璃月的打扮,迎候的话却生生梗在喉中。 璃月趾高气昂地看看堂中的众酒客,扬声问道:“有雅间吗?” 小厮回过神来,迟疑道:“有是有,不过……”他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璃月,怎么看,都觉得她身上没钱。 璃月笑,风情万种的,引得众酒客纷纷停下杯箸转头看来。 璃月见状,笑容一收,冲小厮喝道:“看见没,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还怕姑奶奶我吃饭不给钱?麻利点前面引路,否则休怪我踢烂你屁股!” 众酒客先是惊讶于璃月的美和惊世骇俗的穿着,后来听到这么一个小女娃居然匪气十足地自称“姑奶奶”,俱都笑了起来。 小厮一惊一愣,抬眸看到璃月身后气定神闲的曲流觞,心中才有了点底,点头哈腰地带两人上楼去了。 在雅间坐下后,曲流觞看着对面的璃月,万分敬佩地低声道:“我很好奇,明明身无分文,缘何你还能那样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难道还怕我吃饭不给钱吗’,而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璃月笑,道:“换你指定不敢是不是?所以,你只能被包养,而我,就是能包养你的那个人。” 曲流觞看着她得意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猜测道:“你不会……” “霸王餐,没听过啊?”璃月笑嘻嘻道。 曲流觞倒吸一口冷气,愤世嫉俗地指着她,指尖甚至都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道:“你一个姑娘家竟然来吃霸王餐?你真是,真是……真是太他娘的横了!” 两人相对大笑,少时,酒菜上齐,曲流觞瞠目看着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桌子正中甚至还有一只金黄酥香的烤全羊,他叹息道:“这也未免太霸王了,待会拿什么付账啊?” “把你押这做半年苦力呗。”璃月不假思索地说着,拿起盘中的匕首从羊腿上割下一块rou来,笑着放到曲流觞面前的盘中,道:“尝尝看,和马匪在一起的时候,我最爱吃这种烤全羊了。” 尽管心中还有疑虑,但饥肠辘辘的曲流觞究竟还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嘟囔一句:“人家要我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把你留在这还能弹弹琴唱唱曲,债也能还得快些……”后面几个字说得不太清楚,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喷香的羊rou给塞满了。 璃月饕餮之象毕现,不仅自己吃得不亦乐乎,还不忘大块rou大碗酒地赏赐一旁的檀郎,含糊道:“檀郎,敞开肚子吃,吃饱一点啊,待会还要靠你呢。” 不多时,满桌的酒菜被风卷残云般席卷一空,两人一狗都撑得瘫在那里不想动弹了。 曲流觞仰靠在椅背上,眯眼看着对面酒足饭饱后显得昏昏欲睡的璃月,懒洋洋地问:“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