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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无息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绷紧了身子,喘息着问:“你做什么?” “我想让小月月更快乐。”妖孽似乎十分喜欢她的唇,片刻不离地缠吻。低语的声音醇厚而微带一丝沙哑,听得璃月心中一荡。 感觉到体内多出来的异物,她不习惯地拢起双腿,不想却将他夹得更紧。他呼吸急促,一手揽住她的肩,轻轻吮吻着她滑腻的脖颈,手指开始灵活地蠕动探索起来。 轻微的瘙痒感让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有些情不自禁地磨蹭扭动起来。 “小月月,你好软好紧……”火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声音煽情而动人。 璃月脸上泛起一层胭脂般的绯红,虽不是第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但被人用手探索私密之处,却的确是第一次,被人称赞“好软好紧”也是第一次,她发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眼都能让她情|欲高涨。 在他仔细轻柔的探索下,一处敏感在无意中被轻轻擦过,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引得她低吟一声,小手抓紧了他的臂膀。 他停下了探索的动作,专注地开始摩弄那刚刚发现的敏感之处。 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痉挛感觉浪潮般席卷而来,她几乎立刻呻吟起来:“嗯啊,好麻……啊……好舒服……”并拢的双腿开始本能地张开,以便于他更好的动作。 他在她胸前印下几枚吻痕,转而向上,重新封住了她甜蜜呻吟的樱唇,激狂地深吻,下面跟着探入第二根手指,开始大力地抽撤旋转起来,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蹭过那处布满快感因子的软rou,逼她疯狂。 “唔……唔……”激烈的快感让璃月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弓起腰肢,那两根手指不会像叶千浔的那一根那般令她饱胀疼痛,但带给她的快感却毫不逊色。她无意识地咬着金缕的下唇,身体承受的强烈欢愉让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得死紧。 只在片刻,灭顶般的快感刺激已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匀称白嫩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眸中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她在金缕唇间小声抗拒:“不,不行了……嗯啊……快停下……” 金缕俯下脸,热情地吻她,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快,甚至激起了阵阵轻微的水泽声,伴随着璃月情不自禁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听在耳中煽情至极。 “嗯嗯……唔……”快感无节制地层层累积,终于在某个顶点崩断了那根一直扯紧的弦,一瞬间,璃月僵硬地弓起身子,只觉得眼前一片绚烂的火红,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全部抽离,剩下的只有濒死般的快乐欢愉。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如果此刻能死去,那定是世间最令人羡慕的死法。 很长一段时间,璃月都沦陷于高|潮过后的迷蒙无意识中,待她终于浑身无力地睁开双眸看向身边的男人时,却发现他一手撑在床上,斜着身子,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平滑的胸肌和下面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祸国殃民的俊脸泛着一层诱人的绯红,媚眼如丝地睨着她,灵活的舌尖伸出了嫣红的唇,正轻舔着两根泛着水光的手指……正是刚刚在她体内进出的那两根。 见她看来,他有些羞涩地微微一笑,轻声道:“好甜呢。” 一睁眼便看到如斯情景,璃月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理智完全崩溃。 这个妖孽,他、他怎能如此撩人?! 真的无法忍耐了,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夜,她一定要将他拆吃入腹! 或者……被他吃干抹尽…… 36、好事多磨 ... 璃月被金缕的媚态勾引得兽|性大发,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起身一扑将金缕压在身下。 金缕的表情瞬间变得怯生生,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璃月,小声问:“小月月,你想做什么?” 璃月俯□子,抵着他的鼻尖轻笑,道:“小粉嫩,你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 金缕双颊一红,嗔道:“小月月,你好色。” 璃月一愣,她说与他想法一样,他说她好色,色不色的还不关键在于他在想什么?到底是谁色? 罢罢,现在思考这个问题未免太浪费时间。 她低眸,看到他晶亮的眸子时,脑海中突然想起昨夜与曲流觞在屋顶上缠绵的一幕,不由有些失神。 流觞小乖对她那么好,她却在这里和这个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小粉嫩缠绵床榻,想起来,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可身下这只妖孽真的太勾人了,技巧又那么好,就这么丢下,有些暴殄天物啊。 到底该怎么办? 她正纠结,一双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游移到她光滑的脊背上,她回神,只听身下的妖孽一脸纯稚道:“小月月,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么?我教你好不好?” 见他如此乖顺地躺在身下,不仅任她为所欲为,甚至愿意教她怎样为所欲为,璃月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心想:不管了,先吃了这妖孽再说,流觞小乖那般没有经验,就当为他取经好了。 念至此,她十分沉着地开始剥除他的衣袍。 宽大的红色锦袍下,隐藏着神祗般的健美身躯。 因为他肌肤白皙光滑,那一块块形状完美的肌rou便似玉石雕刻成的一般,均匀地分布在他高大的体格上,宽阔的胸膛下,瘦窄的腰腹上整齐地排列着六块腹肌,诱人无限。 惊艳之余,璃月抬眸看了看他的脸,再看看这具身体,有些无措地挠挠头。 本以为叶千浔那张清秀的瓜子脸和他匀称健硕的身材已经很不搭调,想不到身下这只妖孽更离谱。 女人般美艳柔弱的脸蛋下,却长了副猛男的身材,啧! 称之为奇观应该也不为过。 也就她的流觞小乖还比较正常一些了。 遐思一回,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伸手抚上他的胸膛。他的皮肤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不仅白皙平滑,甚至连颗黑痣都没有,只在左胸上有道窄窄的伤疤。 那是剑伤,与心脏差之毫厘,也就是说,当年那一剑只要稍稍偏离一点点,身下这只妖孽也许已经重新投胎去了。 看到这道剑伤,璃月确信,他真的是六年前那九岁的孩子。因为她将他抢回匪帮时,他就身受重伤,还是她第一时间帮他包扎的伤口。 九岁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