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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起身便跟了过去。 74、死缠烂打 ... “咳咳咳……” “哈哈哈……” 当日为璃月沽酒的女孩名叫茉灵,此刻,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坐在酒馆里,拿着锦帕捂着嘴猛咳的燕瑝和拍着桌子大笑的璃月,嗫嚅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璃月昨日与魏熙龙来这里喝过酒,故而这女孩与璃月算是相识,今日她带来的这位客人,入目便知非富即贵,眼下却因为自己的过错呛咳不止,她心慌慌求救般看向璃月。 燕瑝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强,璃月非常清楚,像她这种美男丛中逛过一圈的人还禁不住被他吸引,一般女人看到他也只有目眩神迷的份了。因而今日一进酒馆看到茉灵呆滞的样子她也没太在意,但她再怎么想不到她竟会心猿意马到把酒装进了茶壶。 她不过是怂恿燕瑝吃了一小块泡椒凤爪,不想这辣度他受不了,当即咳了起来,于是乎她叫茉灵给他倒杯水,不料茉灵竟然心不在焉地将酒当做了茶,然后燕瑝不察之下一口喝了大半杯,那滋味……想必是挺美好的。 见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璃月好不容易止住笑,摆摆手道:“没事,重新倒杯水来吧。”抬头看着对面咳得双颊泛红眸晕水光的燕瑝,她笑着道:“不会吃辣就直说啊,何必呢?” 燕瑝勉强止住咳,慢条斯理地用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光,道:“你给我夹的我岂能不吃?” 璃月看着他如玉光洁的脸颊,听得此言,眉梢一挑,得寸进尺道:“那我还想捏捏你的脸,你应么?” 燕瑝清莹的眸光四顾一番,见茉灵还未出来,笑道:“也只有你敢如此要求。”话这样说,却微微偏过脸。 璃月简直爱死了他这副对她有求必应几近宠溺的样子,笑着一手撑在桌沿,探过身子就欲去捏那肖想已久的白净脸颊,眼角却瞄到人影一闪。 她侧眸,看到撑着伞站在门外的玉无尘时,一愣。 玉无尘扬眸就看到她探着身子一手伸在燕瑝颊边状似要摸,也是一愣。 发觉了璃月的僵滞,燕瑝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外盯着璃月的玉无尘,并无半分不自然地微笑着开口:“玉公子,原来你已经到了,延熙还说今日要去城门迎你。” 去年燕瑝之所以去西武,就是因为裴延熙去了九华山一住就是几个月,不管太后和裴邦卿夫妇如何派人去叫她就是不肯回来,最后只好让他亲自跑一趟,故而他和玉无尘两人见过面。 玉无尘还未开口,茉灵端着茶出来了,脸一侧看到门外容颜风姿不似凡人的玉无尘,又是一阵发愣。 听到燕瑝的话,璃月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淡笑着坐回椅子,不语。玉无尘收起伞,风度宛然地走进这稍显暗沉的小小酒馆,瞬间令人感到什么叫真正的蓬荜生辉。 嘴角泛起一贯的空灵微笑,他向燕瑝微微颔首,道声:“幸会。”然后又移眸去看璃月。 似乎每到一个地方,都能从她身边看到不同的男人,且,每个男人都来历非凡。他有些后悔,当初或许就不该放她下山。 只是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吗? “玉公子此番是来下聘呢还是提亲呢?有喜糖吃吗?”璃月向后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睨着他笑问,看不出一丝不悦的样子。 “原来璃月你与玉公子乃是旧识?”燕瑝微讶。 璃月还未答话,门口又是人影一闪。 茉灵转头,看到立在门外身形颀长气质冷酷的叶千浔时,瞬间感到鼻腔间热热的,忙转身又回到里间,话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全天下的美男都聚集到她的酒馆来了么? 叶千浔本是追踪玉无尘来的,到了酒馆门口,扫一眼却看到了璃月,当即将其余人等自动忽略,长腿一跨便进了酒馆,不等璃月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地一把握住她的肩道:“你怎会在这里?” 燕瑝和玉无尘见状,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齐齐一怔。 人便是这样奇怪,如果今日不是璃月在场吸引了注意力,就凭玉无尘和叶千浔的关系,到哪都不可能如此刻一般共处一个屋檐下却相安无事。 璃月蓦然被他捉在怀中,看着男人惊喜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在乎玉无尘怎么想,可她刚刚钓上的燕瑝还在旁边看着呢! 伸手一把推开他,她不悦道:“动手动脚!跟你很熟么?” 叶千浔无措,支吾道:“我觉得,熟得不能再熟了啊?” 璃月气结,不等她开骂,叶千浔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目光锁着她的小腹,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那孩子是谁的?皇甫绝?” 此言一出,不仅璃月瞠眸,连燕瑝和玉无尘都面色微变。 璃月抓狂了,话说这个死男人不把她的形象败坏到极致就不肯罢休是么? 不做多余的解释,她站起身,一把揪住叶千浔的衣襟将他拖到门边,往外面一扔,怒道:“滚!” 是时,恰逢慕容倦气冲冲地赶来,猝不及防间倒与被撵出来的叶千浔撞了个满怀,当即大恼,长臂一伸就去抓他肩头。 叶千浔岂肯被他抓到,动过两次手都不分胜负的两个人二话不说便打了起来。 看两人都没有亮兵器的意思,璃月也懒得阻止他们,看着他们飞檐走壁难分难舍地打到了屋脊上。 回身,玉无尘目光怔然地看着她。 他很少会有这种表情,但叶千浔那句话真的把他的思绪给撞了个七零八落,虽听着不可思议,但如叶千浔那般的性格,不会是故意说出来气人的,所以……他不得不怀疑,确有其事。 璃月不看他,笑着向燕瑝道:“瑝瑝,我们走吧?” 燕瑝点头,站起身,风度翩翩地邀玉无尘:“玉公子,既然遇见,不如与我一同回去,延熙盼你来不是一日两日了。” 不知出于何种情绪,玉无尘点头应承:“好。” 燕瑝来到门侧,打起伞,又看一下外面,话外有音道:“这地上怎么又这么湿了?” 璃月轻笑着挽住他胳膊,仰首道:“不就是要我扶么?” 燕瑝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两人一起走到门外,燕瑝回身,看着仍站在酒馆里的玉无尘,道:“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