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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一定能摔出什么来。 玉简笑笑,脚尖一点,轻盈地落在谢瑾瑜面前,刚想开口,就被小崽子上前一步,狠狠搂进怀里。 “哥哥,如果要走,一定要告诉我。”他的鼻子蒙在玉简胸前,说出的话嗡嗡的,带着气音。 还有几分委屈。 “好。”玉简愣了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应了。 两人吃过了晚餐,谢瑾瑜干脆是连话都不说了,也不看书也不做什么,就静静地盯着他瞧,生怕少看一秒,这人就要直接走了。 但是要走的留不住,月朗星稀,屋内已经没了人。 谢瑾瑜躺在床上,将昨晚玉简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半响没有睡意,就这么发呆一整晚。 之后的几天,他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对外的表现就是愈发的冷漠,基本除了在老皇帝面前,全然生人勿近的表情,连装都不愿再装了。 这天,老头子突然把他叫到御书房,指着一个俊秀青年对他说,“这是陈太傅的外甥,也是鲁纪大师的关门弟子,刚刚好回京,朕想着你也没有固定的老师,朕近期也是公务繁忙,你便跟着他好生学习,不可怠慢。” 陈太傅是国学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鲁纪更是有名的得道高僧,连老头子都要卖他几分薄面,这样一个人被指给谢瑾瑜当老师,也不算辱没了他。 更何况以他的身份,本来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师傅的。 一个学识不错,还没有太高地位,不至于让人心生嫉妒和警惕的老师,老头子这回算是有心了,真的替谢瑾瑜考虑周全。 “是,谢父皇。”谢瑾瑜全程面无表情,谢过之后带着人就往外走,丝毫没有跟他交流的意思。 “小兔崽子,知道我为了弄到这个身份废了多少力气吗?你就这个态度?” 第51章 暴君的炮灰男妃(十一) “你!”谢瑾瑜瞬间转身, 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张全然陌生的脸孔, 清秀白皙的一张脸, 跟玉简没有半分相似, 但是那声音那语调, 他做梦都不可能认错。 “哥哥……”他下意识张开双臂朝玉简走了一步,被他迅速退开,还像模像样行了个礼,“殿下, 需得早日完成课业, 不可怠慢。” 谢瑾瑜愣住了, 半响才反应过来,紧紧抿住唇,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看那速度, 还以为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 于是宫里就出现这样一幕, 素来矜贵稳重的九殿下, 不顾形象地在宫里疾走, 而令人惊叹的是, 他身后跟了一个文文弱弱的文官模样, 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纤细的腰肢似乎风一吹就倒, 也没见他脚步多块,竟也能稳稳跟着,半点没被甩下。 到了寝殿, 玉简后脚刚踏进大门,就被揽入一个guntang的怀抱,门扉在他身后合上,身上的力道颇重,挣脱不开。 “好了,我既然进宫了,就是来陪你的,别像小孩子一样。”玉简挣了挣,一颗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来回磨蹭的感觉,让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关键这小崽子长得确实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慢慢的有了青年的雏形,被这样抱着和小时候抱孩子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有些不太适应。 太亲密了些。 孩子长大了就不能再这样了。 玉简用了些力气,把人推开,不管他撅着嘴委屈巴巴的表情,兀自在桌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吧,你今日的功课。” 谢瑾瑜拿起来翻了一下,竟然是鲁纪大师的手札,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但是他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哥哥,你当真要教导我课业?”谢瑾瑜尤不死心地问道,伸手想去捉他的手腕,也被避开。 “不然我这么大费周章干嘛?”玉简瞥他一眼,又把那摸摸索索蹭上来的小手打开,“看不完不许用晚膳。” 谢瑾瑜只能委委屈屈坐在一旁,又是将近一个月不见,还没如何亲昵,就被塞了功课,这种感觉实在难熬。 即使这这样,也丝毫没有磨灭他对玉简的思念和渴望,基本是瞥书一眼,就要扭头死死盯着玉简许久,若是那目光有实质,他怕是要把人盯穿了。 “我来若是会影响到你,那就是害了你,再看我就走了。”玉简无奈道,他手里翻了一本杂谈诡记,民间的话本玩意,跟现代的差不多,也颇有意思,用来打发时间更好。 但是那道视线,实在是搅得他心神难安。 谢瑾瑜瞬间收回视线,死死盯着那本手札,像是能从上面看出花来,看似认真,只有他自己知道,半个字都没看进去。 玉简就以学士的身份在宫里住下,平日里负责教导九皇子谢瑾瑜的课业,而这人的听话程度,也让一众人惊掉下巴。 谁不知道这谢瑾瑜看起来毫无背景,待人冷漠疏离,却是最不能得罪的人物。 宫里的皇子们越来越少不说,几乎跟他有过节的,很快就会倒霉,大小不论,但从来没有平平安安的。 而更令人愤愤不平的是,几乎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的父皇,心都是偏在他身上的。 几乎是无原则包庇。 所以将他的性子养的越发唯我独尊了些,这次被硬塞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学士,又是他最讨厌的那种瘦弱小白脸类型,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最好能直接把这位小学士赶走,甚至打他一顿或者怎样,同时得罪陈太傅和鲁纪大师,就够他喝一壶的。 可谁都没想到,他竟能乖成这样。 那位陈姓小学士慢悠悠在前面走,嘴里念叨着什么,谢瑾瑜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凑上去讨好地笑两下,接过他的话茬。 “呦,这不是我那好皇弟吗?什么时候这么乖了?真的像只狗一样,被人牵着来回溜呢!”一道充满恶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谢瑾瑜的脸色沉了下来,却没有搭理的意思,只是快走一步,拉住玉简的胳膊,想要把人带走。 “别走啊,见到皇兄不行礼,这是谁教的规矩?陈学士是吧?早就听闻陈太傅年轻时也是一位风流俊朗的人物,现在看来,果然是不错的,久仰啊……”来的是七殿下谢宸,也就是老头子倒数第二小的儿子,也是唯二的,还建在的皇子了。 比起谢瑾瑜的一无所有,谢宸可以说是绝对的人生赢家了,他的母妃是极得宠的贵妃,外公是户部尚书,那就是个钱篓子,从小锦衣玉食着长大,现在也是最有希望,也唯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了。 就差一纸诏书罢了。 起码在谢瑾瑜回来之前都是如此。 而现在,可能除了一个出身和背景,他没一样比得上这个家伙了。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