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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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受够了! 汪神父走出k市医院的大门,用力扯下挂在脖子上的铅十字项鍊——他恨透了这个从夜市买了来的廉价品,戴了一整天脖子痒得要命。他也恨透了自己的工作:天天一脸仁慈样去给那些无药可救的患者希望。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每天都要说一大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屁话,什么上天堂信上帝的,他压根就不信这些,每次祷告他只觉得反胃。 当然,他了解每个人都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是本份。问题是待在这间该死的医院快三个月下来日子都一成不变,快把他闷死了。 他需要乐子!偏偏上头交待绝对要遵守他妈的戒律,分明是想害他精神分裂嘛! 神父快步走到医院前的公园,找了张长椅坐下,点烟。现在已经午夜三点,但他可不想回去睡大头觉——这么闷鬼才睡得着!他一定得找乐子!不然的话肯定连好好当神父都不可能。 当然乐子易找,现在深夜多的是机会,如何瞒天过海不被上头捉到才是真正的难题。他还记得上次就是禁不起慾望的诱惑,随便就在暗巷找个目标发洩,结果不心被监视器拍下来。还好即早湮灭证据,有惊无险。 经过那次后,他再也不敢这么做,但憋三个月,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笑容自脸上消失,他再也装不出仁慈的面容。无时无刻,欲望像一头野兽在他的胸口不断翻腾撕扯,令他痛苦万分,躁热难耐。 三个月,真的是极限了。 「去你的妈上帝,我在祷告!」汪神父大吼:「如果你真的存在,就送点乐子给我解闷吧!最好是那种……」 突然,一阵阵机车引擎噪音画而破沉寂的夜,亮得过头的车灯刺得汪神父流下眼泪。他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看到十多辆机车直接骑进公园草坪。车上的男男女女像疯子一样鬼吼鬼叫。为首的是一名金髪少年,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开山刀,全身上下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刺青。他下车,放声大吼,神父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只听得出来有几句平易近人的脏话。其它人也跟着下车,放声咆哮,八成是嗑了药。 神父突然想到最近新闻常报,k市出现大量的飆车少年,他们好勇斗狠,背后又有黑道撑腰,常常在光天化日下抢劫甚至杀害无辜的路人。「不会吧…」他赶紧四下望望,发现四周竟然连一架监视器也没有。这时,其中一个少年望向神父,突然激动地大吼:「老大!那边有人!」少年们马上停止狂欢,由金髪少年带头走向神父。 汪神父开始后悔当初不诚心祷告了。 不良少年把神父团团围住。他注意到他们的年纪都不大,有的甚至还穿着国中制服,但各个手持武器,面相凶恶,就连里头最娇小可爱女孩,手里都把玩一把散发寒光的蝴蝶刀。金髪少年走到神父面前,狞笑:「吆,神父躲在这里哈烟哦!」少年们全都哈哈大笑。 冷静!一定要沉住气! 神父感觉自己不断在发抖,但还是故做镇静,微笑:「孩子,要祷告吗?」 少年们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他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金髪少年笑弯了腰,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有有有,我要!求求你那万能的主给我拉不完的k和干不完的七仔!」汪神父摇摇头:「孩子,这……」少年马上收起笑容,把开山刀指向汪神父:「别废话了,把你身值钱的给我交出来,给你三秒,不交的话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砍下来塞到你嘴里!」 「好耶!」 「直接砍啦!反正他又用不到!」 「对呀,砍下来一定超rou的!」 「给自己吃会不会硬呀?」 「快点砍一砍拍下来,po上去,我要按讚!」蝴蝶刀女孩又叫又跳。 汪神父低下头,把手伸进口袋:「值钱的东西嘛,我这里倒是有一件宝贝给你们开开眼界……」 「是什么?如果是你的处男膜的话就免了!」金髪少年大吼:「给我快一点!」 汪神父冷笑,缓缓掏出一片短如直尺,细如柳叶的扁玉。但它色泽黯淡,上头还有一堆难看的黑斑,一看就知道不是美玉而是劣质品。 「干你娘你敢耍老子!」金髪少年怒吼,高举开山刀就往汪神父的头顶劈去。 「匡!」刀刃在半空断成三截,金髪少年手上的刀只剩刀柄。 「搞什……」话还没说完,撕心裂肺的剧痛自胸口扩散到全身。他伸手摸向胸口,发现自己不知被什么东西在胸口捅出一个贯穿身体的大洞。他想喊救命,喉咙却被血堵住,只发出「噁…」的一声便倒地死去。 「他有枪!」蝴蝶刀少女吓得花容失色,汪神父手握玉片往前一指,她的人头瞬间飞到空中,血像喷泉般从断颈喷出,洒落在眾人身上。「不是枪哦,小鬼们。」汪神父站起身,随手一挥,一整排不良少年顿时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刃拦腰斩成两半。「这个……我们叫它『剑』」 神父像跳般优雅地转身,身后一群吓得面无血色的少女同时人头落地。 「他妈的快跑呀!」 「有妖怪妖怪……」 「那是什么是什么!」 「救…」 尖叫惨叫戛然乍止,夜回归死寂。 残肢断臂散落在草坪上,鲜血泪泪流入排水孔,滴答滴滴答。汪神父抓起蝴蝶刀女孩的头颅,往她淌着鲜血的双脣用力一吻,仰天哈哈大笑。 过癮!真是太过癮了! 杀戮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屠人了!要不是因为上头那些人盯得紧,他也不用忍这么久。随便找人的话一不小心就引起sao动,而这些不良少年少女简直是完美的目标——他们就算消失也不会有人起疑,大家只会当他们离家出走,再不就是丧命于帮派斗殴然后被灭尸,谁也懒得去关心。当他面对他们时,兴奋得全身发抖——也许他们以为他是在害怕。 「上帝,嘖嘖,真灵呀!」神父大笑。 虽然收拾残局有点麻烦,但一切都值得。现在,他感到全身如脱胎换骨,轻盈畅快,久违的和善微笑也回到脸上,仁慈的汪神父又回来了! 汪神父边吹口哨,边从腰际掏出一只陈旧的皮袋……啊,对了! 他跪下,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