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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小区外面的饺子馆吃早餐。再过一会,他就要去上班了。 姜醒默默看了一会,把手机放下,闭着眼。 她想起了昨天,心里有些闷。 昨晚,姜母说了很多话,有一大部分她都记不清原话了,但有一句到现在都很清晰—— “姜姜,别再伤我们的心了,妈受不住,你爸也受不住了。” 姜醒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她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她不可能就因为这些放弃陈恕。 这一整天,姜母的脸色都不好,也不愿意同姜醒说话,虽然有姜梦在中间帮忙打圆场,但气氛还是很难看。 下午林时来了。 姜母的情绪总算好了一点,傍晚吃过饭,林时问她们要不要去附近广场走走。 姜梦也觉得去散散步挺好,于是她们就去了。 一路上,林时陪姜母聊天,话题不断。姜梦感觉到母亲的心情好了很多,不由松了口气,到姜醒身边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妈就是一时气急了,话说得不好听,你别真放在心上。” 姜醒抬头看了看前方的背影,说:“我知道。” 姐妹俩并排走着,姜梦想了想,又问:“真的很喜欢那个人?” 姜醒嗯了一声。 姜梦说:“看起来是不错,但还是挺出人意料,没想到会比你小了好几岁,妈说的都是老实话,确实不大合适。” “可我觉得很合适。”姜醒说,“跟他在一起,我很舒服。” “我知道。”姜梦说,“放心,反对你的人已经够多了,我就不站队了,我中立,行了吧。” 姜醒笑了笑:“你不能中立。” “怎么?” “姐,你得帮我。” 姜梦诧异地挑了挑眉,有点不相信地说:“真是奇了,姜姜,没记错的话,做姐妹这么多年,你还从没主动求我帮过忙。” “是啊,现在求了,你答应么。” 姜梦摇头失笑:“我怎么帮啊。” 姜醒说:“帮我多讲讲话吧,我真不想看他们气坏身体。” “可你总做惹他们生气的事儿。” 姜醒无奈:“姐,要是姐夫换在陈恕的位置上,你就能明白我了,有些时候,心不由己。” 姜梦却不认同这假设,说:“你姐夫要真换在这位置上,我估计都不会去接触他,更别提喜欢不喜欢了,哪来的心不由己?” 姜醒一愣。 姜梦说:“姜姜,咱俩从小就不一样,有些事我知道爸妈肯定不会赞同,那么我一开始就不会去做,但你呢,你不考虑这些,先做了再说,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直把自己逼到了绝境,左右为难,不是伤人,就是伤己,我看着都疼……” 顿了顿,她笑,“但我有时又羡慕你,羡慕你敢这样活。” 最终,姜梦说了一句:“你自己把握吧,爸妈那边,我看着说话。” 回到酒店,时间还早,姜醒给陈恕拨了个电话,响了一声,他就接了。 “陈恕。” “姜姜,我在。”他的声音有点急。 姜醒心头一热:“你在哪呢。” “刚出公司。” 姜醒哦了一声,听见他说:“我来找你好么?” 姜醒轻轻一笑:“别来找我了,你往家走,我也过去,在小区门口见。” “好。”隔着话筒都能听出他的高兴。 姜醒没耽搁,给隔壁房间的姜梦发了条短信就出去了。 四十分钟后到了陈恕住的小区。 车一停,隔着车窗就看见保安亭旁站着个人。 看到他的那一眼,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了,也许是激动,也许是兴奋,也许是别的什么。 她不想去追究,很快下了车,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陈恕也看见了她,快步走来。 两人的距离急剧缩短,终于到了彼此眼前。 陈恕紧紧地抱住了姜醒。 几秒后,姜醒从他怀里挣出来,捧住他的脸,对着嘴唇亲上去。 陈恕没有躲避,扣紧她的腰。 门口路灯坏了一盏,剩下的那一盏孤独地照着,光线却不算暗,将紧拥的两个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好在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进出,小区保安也趴在亭子里打瞌睡,没有人打扰他们的亲吻。 气息交缠时,两人都生出一种感觉,恨不能令这一刻永久停下,再也没有下一秒。 不远处的行道树下,三个人鬼鬼祟祟蹲着,看了许久。 其中一个舔了舔口水,嗓子都哑了:“冬哥,这啥情况?你这大侄子吊得一手好马子!” 另一个横他一肘子,恶声说:别忘了咱来干啥的?冬哥,现在上怎么样?连女的一起揍?” ☆、第35章 第35章 不远处,拥吻的人终于分开了。 而树底偷窥的三人仍没有现身。 其中急躁的胖子已经按捺不住,撺掇道:“冬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不去揍,人要走了!” 陈立冬撸了撸袖子,刚想喊一声“上”,却被另一个瘦子拉住。 “诶,冬哥,别急别急,再看一会!” 陈立冬一巴掌拍他头顶,“看什么看,瞧你这馋相,没见过人泡马子啊!” “不是不是,”瘦子拽住陈立冬,压低声音说,“冬哥你想哪儿去了,我想到个好主意,保准比你现在揍人有用,说不准能把你大侄子的账一股脑儿全收回来!” 陈立冬不信,鄙夷道:“就你那破猪脑,能想主意?” “冬哥冬哥,你先听我说,说完了你再骂我!”瘦子硬凑到陈立冬耳边把主意说了。 陈立冬听完一愣,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啧啧两声:“真有你的!” 胖子看这情形,懵了:“咋回事,冬哥,这架还打不打?” 陈立冬胳膊肘一杵:“你他妈就知道打架,走走走,收工喝酒去!” 说是喝酒,其实是在酒桌上商量大计。 陈立冬闯荡江湖多年,脑子不算好,但也不傻,瘦子的主意听起来是挺好,但万一闹大,后果了不得,偶尔去跟条子喝茶他不在乎,但他可不想天天吃牢饭,所以这事得好好安排。 酒过三巡,陈立冬满脸黑红,情绪高涨,又听瘦子打包票道:“这事儿我帮人干过好几回,特别有效,每回都能把债要回来,关键是冬哥你那大侄子没爹没娘,没法从别的地方下手,就晚上那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