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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长吟心里很不甘心。 而且越拖事情越麻烦,周长吟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外国小狼狗,没那么多闲工夫也没心情整日和林靖予耗。 说是订婚,但也就是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的特供消息,周长吟在国内过了个年,准备再过个春天再去国外会她的金发碧眼小狼狗。 放假在家没事,周长吟就抽了个空把向嘉时叫出来进行了深刻的交流谈话。 地点是当初周长吟给向嘉时哭诉她分手的那个咖啡馆。 “说吧,”周长吟叩了叩桌面,“你和他什么关系?” 开口就是nongnong的分手摊牌风。 向嘉时装傻:“我和谁?” “那个狗男人。” “哪个?” 向嘉时一直装傻充愣当听不懂。 “那天川菜馆碰见的,长得挺女气挺漂亮的那个男的,”周长吟直接把话摊开说,“你和他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向嘉时想到钟毓,脸不自觉地有点发烫,他避重就轻答道:“没什么关系,我们和他们公司有业务上的合作。” 这话显然不能打发周长吟,周长吟也不可能相信,她问道:“贺棠溪什么时候把你带弯的?” 向嘉时闭口不答。 “行吧,从最开始来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现在什么关系?发没发生过关系?” 向嘉时知道今天不说出点真东西这位jiejie不会放过他,索性把和钟毓怎么认识的还有之间发生过什么和周长吟吐了个一干二净。 “可以啊向嘉时,现在能耐了都敢酒后乱性了。”周长吟听完整段故事后发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评价。 “我那不是是他把我强拉去的。”向嘉时徒劳地解释。 “他拉你你就去?怎么,是看中了人家的美色想和他春风一度,结果反被人家”周长吟的尾音拖得很长,语气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惆怅。 向嘉时面上窘迫,但是也无法反驳,事实就是周长吟说的那样,他被美色冲昏头脑,结果把自己赔了进去。 “后来你们又偶遇了几次,再后来还有工作上的牵扯,他说他要追你,你还没有答应。” 周长吟寥寥几句话就把向嘉时和钟毓的故事全部概括了。 “我问你,”周长吟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她问向嘉时,“你们就睡了那一次吗?还是后面还有继续睡?” 向嘉时的脸红了又红,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活很好?”周长吟问得毫无顾忌。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向嘉时也不再害羞,他又点了点头,钟毓的活儿,是挺不错的。 “那你现在心里怎么想?” 向嘉时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他说话总是不太真诚,他说是想认真和我试试,但是.”“但是你不相信他说的认真?”周长吟光看向嘉时的样子就知道她这弟弟彻底沦陷是早晚的事儿,她在贺棠溪那边当了恶毒女配,在向嘉时这边就不想当了。 毕竟认真算起来她还是和向嘉时更为亲近一些。 “你要是还拿不定主意,可以先和他再接触,反正你说他活儿还可以,就把他当炮友睡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周长吟说完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也别太傻,别人家床上把你伺候好了再说两句甜言蜜语你就沦陷了,掌握住主动权。” 说完周长吟叹了一声,心里默默感叹:妈的,怎么老娘身边都是gay。 “还有,”周长吟补充道,“贺棠溪那边你别看他可怜就说漏了,没事加两把火,我就不信了他这么沉得住气。” “你这么有把握林靖予也喜欢贺棠溪吗?”向嘉时问道,他和林靖予不怎么熟,说的话也少,所以也拿不准林靖予对贺棠溪的态度。 周长吟不屑一笑:“你就看从小到大林靖予对贺棠溪那态度,关心那程度,亲兄弟都没这么上心的。” 周长吟继续说:“林靖予也是个蠢货,真把自己当贺棠溪亲哥,他就是认不清自己心里的感情,你以为我这招只是逼贺棠溪啊,我是借着贺棠溪来逼林靖予。” 向嘉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周长吟在心底又默默感叹:自己身边都是gay也就算了,偏偏这几个看着帅气聪明,但在感情上却是一个比一个笨,都笨死算了。 贺棠溪在知晓林靖予要订婚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处在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 起先他也不相信,也向向嘉时求证过,向嘉时遏制住自己的那点同情心,叹息一声说:“你要是现在去告白,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贺棠溪从向嘉时这里彻底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 他觉得好累,不想去上班,整日窝在家里宅着不出门,他感觉自己的所有活力激情都被抽干了,只留下了一具行尸走rou来代替他活着。 贺棠溪也没有很心痛很难过,只是有一种茫然的空虚感,这种巨大的空虚感犹如一个旋涡,在深夜吞噬掉他所有的情绪,又幻化成一把生了锈的刀,在他的心口慢慢绞动。 他想起了之前自己过生日,当林靖予给他过第一个生日的时候,他许愿想要爸爸能够爱他,想要有一个幸福的,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的家,想要林靖予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对他好。 等到了初三,等他明了了自己对林靖予的感情时,他的生日愿望变了,他许愿能有人爱他,而他希望爱他的这个人只是林靖予。 换言之,他希望林靖予能够爱他。 现在他二十三岁,从初三到现在,这九年时间里他的愿望一直都没有变过,可是他的愿望从没实现。 他一直渴望的爱着的人即将要订婚,他们从青涩到成熟,兜兜转转都能相遇再相爱,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今夜的自己过分矫情了,贺棠溪想,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没有勇气去孤注一掷,他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时候该放弃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洒在贺棠溪的眼皮上,他抬手覆住眼,把那点晶莹的水光从眼角拭去。 对于未来贺棠溪没有规划,好像默默地爱着林靖予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要想自己的以后要怎么办,他还得留些什么东西给林靖予,留下一个礼物,珍贵的礼物。 贺棠溪的消极怠工一直延续到了开春,这种工作态度让贺沛卓很是生气,不过贺棠溪现在不和他一起住,他想骂人也逮不住他,只能通过电话教育。 贺棠溪和贺沛卓的关系还是平平,但是比小时候的不闻不问要好很多,贺棠溪才不管贺沛卓对自己的不满,他依旧消极怠工整日忙自己的事。 他这一忙就一直忙到了晚春,这几个月他和林靖予见面的次数寥寥,就算见面了气氛也是尴尬,没有小时候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