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疯子h(祠堂/骑大jiba/骑sao屁股/狗爬/被全家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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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凌慢悠悠地后仰,曲肘成90度撑着地面,支起的腿放平,兴致盎然地盯着身上的alpha。 江逐月的头发被自己出的汗湿透了,一缕一缕胡乱地黏在额头和侧脸。他还穿着风衣,衣襟大大地敞开,露出底下蒙着淡淡乳白色液体的胸肌和腹肌,两颗rutou已经兴奋得激凸胀大。 这样一副被玩坏了的yin靡样子,他微红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尾和眉尾高高地扬起,垂眸睨着一点冯凌,像只高傲的孔雀。 江逐月抬手将湿透了的头发往后捋了一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双手撩开她敞着的衬衫,俯身吻了吻她的锁骨,然后扶着她的肩头曲膝跪坐起来,往下塌腰,慢慢地撅起了屁股。 被撑得合不上的肠xue一点点地将又硬了起来的大jiba吐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哗啦啦地流了冯凌一胯都是,靡乱至极。 江逐月抬到xue口只含住了冯凌的guitou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控制着臀rou快速地抖动一阵,密集地收缩着肠xue将里头她射进去的jingye都吐了出来。 敏感的guitou被江逐月的rou花疯狂地吮着,冯凌微微挑眉,抬手拨了一下他两颗凸起的rutou,“这么会抖屁股,跟谁学的?” rutou被她一拨痒痒麻麻的过了两股小电流,江逐月抖着的屁股忍不住直接往下用力一坐,噗呲一声将她整根yinjing坐进肠道深处。 “哈啊...” 江逐月呼出一口气,屁股里还含着她的yinjing,贴在她的大腿上甩个不停,甩得sao水jingye四散飞溅,像个会自己震动的飞机杯。 “sao是天生的...不用学...” 江逐月喘着气应,微微往前倾身,撅起屁股一边抖着一边浅浅地上下taonong她的yinjing,挺着胸让她的手指玩弄自己的rutou。 “嗯...阿凌摸摸我的saorutou...好痒...你摸摸就不痒了...两颗都要摸...哈啊...摸得好舒服...摸得saoxue流了好多水...唔...给阿凌按摩大jiba...” 冯凌的核心绷得紧紧的,两只手都从地上挪开,一只手一边抓着他的两块大胸肌揉捏,“sao死了,胸肌大得跟奶子一样,就是可惜没有奶。” “有奶...你多揉揉就会有奶...摸摸rutou嘛...好痒...好痒嘛...给我摸摸止痒...阿凌...摸摸嘛...” 江逐月撑着她的肩头,努力抖着屁股用湿淋淋的肠xue快速地taonong她的yinjing,想要以此取悦讨好她玩得自己更舒服一点。 “有个屁的奶!”冯凌抬手甩了他的胸肌一巴掌,啪地一声把他的rutou都拍进胸肌里了,“你一个alpha能产个屁的乳,sao上头了什么话都敢说!骗我?让你骗我!” “哈啊...嗯...疼...好疼啊...阿凌!...你别这么用力嘛...别生气...我快点骑...骑得你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冯凌用力捏着江逐月陷进去的硬rutou往外拉,拉得他的乳晕都绷紧成了一条直线才猛地松开手。 鲜红的rutou可怜地弹回去,江逐月又疼又刺激,一边哀哀地求着她一边使劲地撅起了屁股,后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腹肌都挤着自己软趴趴的yinjing贴紧了她的下腹。 “啪啪啪!噗呲噗呲...咕啾咕啾...” 江逐月两瓣浑圆的大屁股迅速又密集地撞在冯凌的胯上,用肠xue疯狂地taonong着她铁棍一样的yinjing,用她的guitou不停地去戳自己的g点,爽得下腹都在痉挛,口水流了一下巴。 “哈啊...舒服...好爽呀...阿凌的guitou又戳到了...戳到g点了...要射了...要到了...哈呀...” 大量sao水被她不停地插进江逐月的肠xue里的yinjing带出来,在rou体的碰撞之间和之前射出来的jingye被黏黏地揉合在一起,撞得汁水四溅。 听着江逐月的浪叫,冯凌正揉着他的rutou玩得欢,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手往下移抓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 还差一点就要高潮的江逐月难受得不行,屁股被固定住了不能上下动,就一下一下地扭着腰转圈,用她的yinjing按摩自己敏感得发痒的肠壁。 “不要抓着我嘛...让我动...我要骑你的大jiba嘛...我还没骑完...还没骑爽...快要高潮了...你让我再骑一会儿...骑完就给你骑sao屁股嘛...阿凌...” 江逐月之前那副高傲的样子早丢肠xue里被冯凌插烂了,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委屈,看得冯凌yinjing一跳,更加梆梆硬了。 cao!烦死了!怎么这么浪! 冯凌红着眼,猛地松手挺腰,一下撞进他软烂的肠xue深处,用力得将精囊都捅了一小部分进了他的xue口,撞得江逐月失声叫了一下。 “哈呀!” 冯凌摁着他的屁股,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捏起来,“你骑大jiba怎么光顾着自己爽?不许插自己的g点了,坐好,好好按摩我的大jiba。” 江逐月无语地瞪了她一眼,抱着她的脖子扭着蛇一样柔若无骨的腰,肠xue吸着她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往前扭,像一阵阵波浪,她的yinjing在他肚子里搅来搅去,偶尔才会摁到他的g点。 “干嘛不让我先爽...我骑你的大jiba那不是我有主动权嘛?你是我的按摩棒才对...干嘛不让我戳g点...” 江逐月不满地嘟嘟囔囔,身体却老实巴交地贴着她的腹肌骑她的大jiba,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咪咪地摁自己的g点,舒服得脚趾一抖一抖地抓紧。 “我是你的按摩棒?你当着我们冯家列祖列宗的面说这话?” 冯凌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忽然挺起了腰直接把江逐月整个人撞起来,肠xue吐出一段茎身又在下一秒顺着重力狠狠地全部吞回去。 “啊...撞到g点了...哈啊...好舒服...” 江逐月的高潮重新被冯凌主动挺腰撞击吊了起来,随着她不停地往上插他的xue的节奏快速又有力地疯狂扭起了腰。 “嗯...舒服...骑...骑阿凌的大jiba...好快...好重...阿凌的大jiba马跑得好快...要用力骑...骑到大jiba马射给sao货...哈啊...” 江逐月像真的骑了一匹甩开了蹄子在草原上放肆地奔跑的马,整个人被颠得花枝乱颤,肠xue里那跟粗大的yinjing次次都能捅开他肠道深处,硌着他的g点摩擦个不停。 “特么的...怎么这么会吸?怎么这么会骑?精囊都要被你这saoxue吸进去了!捅进去!我要把精囊也捅进你这无底洞一样的saoxue里!” 江逐月的xue口被他扭着腰骑大jiba的动作拉得越来越开,那朵rou花黏在她鼓鼓胀胀的精囊上,一吸一吸地拽着表皮往里吞,像只小嘴正在吸裹着满满热汁的小笼包,刺激又爽得不行。 “来呀...来呀...都捅进来嘛...精囊也捅进来...这样阿凌所有的jingye都是sao货的了...烫烫热热nongnong的jingye...喜欢...sao货好喜欢...喜欢阿凌内射...射好多好多进来...哈啊...” “呼...sao死了!烦死了!cao死你算了!cao烂你这个saoxue!这么喜欢吃jingye?射烂你!射烂你这个saoxue就不会这么发sao了!” 冯凌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挺身抱住江逐月的背,正好他挺着两颗可怜又孤单的rutou的胸肌就在脸前,她却之不恭地直接张嘴咬了上去用力吮了两下,刺激得江逐月直接抖着屁股射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出来。 “啊呀...阿凌吸sao货的奶了呜...阿凌喜欢吸就多吸吸...吸多了就能产乳了呜...我能产乳的...像omega一样产乳给阿凌喝...给阿凌和宝宝喝...” “喝个屁!你这个sao货的奶只能给我喝!宝宝也不许喝!你这个saorutou还想给谁吸?!被我cao着还想着别人吸你的sao奶?!” “嗯...好嘛...只给阿凌喝嘛...没有想别人...只想阿凌...只想阿凌硬梆梆的大jiba...哈啊...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江逐月抱着她的脑袋,被铺天盖地涌上来的高潮淹没,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同时被疯狂地刺激着,爽到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张着腿给她cao。 一股guntang的水流从他肠道深处喷了出来,哗啦一声给冯凌的yinjing从头浇到尾,像是泡在了一眼暖暖的温泉里。 “cao!这就潮吹了?骑个jiba就潮吹了?真是越来越yin荡了,越cao越敏感了!荡妇!” 冯凌舒服得不行,就着潮吹的水啪啪地cao得更猛了。 江逐月潮吹之后完全软得没力气,大喘着气被大jiba马带着满草原乱跑。 他慢慢地感觉到跪得膝盖疼,在颠颠地动着的过程中抬腿踩着地面蹲了起来,刚蹲好就被察觉到他的动作的冯凌猛插一下,xue口簌地一下直接将她的精囊嗦了进去。 “哈啊...什么...什么进来了...唔...阿凌!...太深了...肠壁要破了...破了呀...” 江逐月惊恐地叫了一声,缩着肠xue去挤压按摩那大大一包的精囊,揉得冯凌额头上暴汗不止,和隐隐要打开的精关响应着。 “sao货!是我的精囊,装着待会儿要喂给你的jingye!喜欢不喜欢!绞紧点!用力吸!吸得我越舒服越快越多地射给你!要不要?!嗯?!” “要...唔...要呀!”江逐月兴奋得快要疯了,肠xue更加快速地搅弄着她的yinjing,深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sao货用力吸...吸阿凌的jingye...吸进肚子里...唔呜...” 冯凌呼呼地粗喘着,一下整个拽出自己的精囊和yinjing,回应着江逐月狠狠往下坐的力气再次将精囊都捅进去。 她最后用力插了十几下,塞在他xue口的精囊猛地压缩一下,将里头的jingye悉数通过yinjing泵进他的肠道里。 “哈...射了...将阿凌的jingye吸出来了...呜呜...要榨干阿凌的精囊...全都榨出来...好多...好烫...好舒服...” 江逐月的xue口紧紧地绞着她收缩的精囊,绞得她抽都抽不出来,好像真的要榨干她榨到一滴都不剩。 冯凌抱着昏昏地呢喃的江逐月,无语地笑了一声,任由他一点一点地缩着肠xue绞自己的精囊。 “榨干了吗?”冯凌慢慢摸着江逐月的背,侧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嗯...”江逐月应,却不知道是真的觉得自己榨干了,还是只是下意识地哼着回应她的话。 “好。” 冯凌用力将精囊和yinjing抽出来,抱着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把他湿透了的风衣扒下来。 “州官骑爽了,该轮到百姓了吧。” 江逐月:“...” 你不是被榨干了吗? 冯凌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无声地勾着唇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江逐月软软的手指摸到她的yinjing底下,几乎能感受到她的精囊慢慢地再次充满的过程。 江逐月:“...” 州官想辞职。 在冯总的大jiba上过劳死算不算因公殉职? “现在知道什么是大alpha了吗?这就是大alpha。”冯凌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特意地强调了两个“大”字。 “...歇会儿,行不行?” 地一年一般种两次,他也是一晚上挨cao两次,再多不歇就会直接晕了。而且他没力气了,跪都跪不起来,她也没法骑。 “好。” 冯凌用手指摸着面前大片光裸的背,轻柔的触碰舒服得江逐月整个人都懒了起来,侧脸贴着她的膝盖慢慢地喘气。 一阵晚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过来,吹得浑身是汗的江逐月一凛,冷得抖了一下。 “怎么?冷吗?那把衣服穿上。” 江逐月:“...” 他侧眸瞥了一眼窗户,无语至极,“你没关窗?” “没啊。”冯凌理直气壮地应,接着又说,“所以现在我妈和我爸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在祠堂里干什么了。” 江逐月:“...” “你疯了?沈叔叔待会儿真的不会打死你吗?” 江逐月挣扎着就要爬开,本来冯凌就因为他挨了一顿打,现在被沈恩肆知道她不仅没反省,还跟他这个yin妇在祠堂zuoai,估计要被气成原子弹原地爆炸了吧!! “你干什么?歇好了就跪好,百姓要骑你的sao屁股。” 冯凌一把摁住想跑的江逐月,一点都不在意他担心的那些事。 出去挨沈恩肆一顿打是铁定没得跑的,但沈恩肆又不会现在冲进来,她们应该抓紧时间多做一会儿,她也能晚点挨打。而且反正要挨打,不如爽够了再挨打。 江逐月回头睨了冷静的冯凌一眼,对这个人的恶劣程度真的是无语死了,“你脑子里也长jiba了?阿姨叔叔都在外面听着,真挨打了不疼是吧?早知道就不心疼你了,疯子。” “我脑子里没长jiba啊。” 冯凌把江逐月摆成四肢跪趴的姿势,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摁着他的肩,半蹲下去把硬梆梆的yinjing插进他流着jingye的肠xue里,捅得江逐月闭着嘴哼了一声。 “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没长jiba吗?因为我脑子里要是长了jiba,也早就捅进你这个saoxue里了。” 江逐月:“...” “你还怕被她们听见?你都送上门来和你弟弟的老公在祠堂zuoai了。那你现在saoxue还夹这么紧?知道有人在听反而更兴奋了吧?你这张嘴里要是没有jiba塞着就是硬。可惜我只有一根jiba,不然就能把你两张嘴都塞起来了。” 江逐月:“...” 冯凌抓着像条狗似的四肢并用地跪着的江逐月,曲腿骑在他两瓣屁股上,嘴上慢悠悠地揭穿着他的心理活动,胯下的yinjing又快又重的猛插他粘腻的肠xue,硬生生地将里头的jingye都cao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了一地。 “我疯子?那你一个勾引有omega之alpha,勾引自己亲弟弟的老公,勾引好姐们的贱货,不算疯子?反正大家都是疯子,爽到了不就好了?人活着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shuangma?...” 江逐月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她骑得前后晃,胯下软绵绵的yinjing在半空中荡秋千似的晃。 想着冯涑、沈恩肆甚至江拥星就在门外听着他和冯凌zuoai的声音,听着他和冯凌说的sao话,气得发疯、气得伤心,他那个下贱yin荡的xue就情不自禁地疯狂流着水,肠rou疯狂地蠕动着绞紧,兴奋得敏感了千万倍。 江逐月清澈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他被她cao得骑得舒服地不行,闭着的嘴和压抑着的喉咙也渐渐松开了,慢慢地逸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响的呻吟和喘息。 “别说了!”江逐月喘着气叱她,语气却一点也不硬,反倒像是撒娇。他咬着唇,抖着屁股绞她的yinjing,急急地催促她,“要cao就快点cao!” 冯凌无所谓地挑眉,长长地抽出整根yinjing,然后噗呲一声捅进去,腹肌用力地撞扁了他的大屁股,“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呗,这样我射得还快点。” “不...要...”江逐月违心地说,喉咙里却喘得越来越厉害,“嗯...哈啊...啊呀...呼...哈...” 冯凌见他还强忍着装模作样的,直接双手合拢在他腰上狠狠一摁,将他的上半身直接压着趴到地上,只留下一个大屁股撅得高高的。 “看来是cao得不够烂,你还有理智,还能反抗。”冯凌的腰腹聚集起恐怖的力量,挺着yinjing像个开了最大功率的打桩机,cao得只能看得见残影和飞溅的汁水,怼着他的g点往死里蹂躏,“那就还得用力cao,快点cao,cao到你说不出话来,只能流口水,cao死你这个sao货!” 汹涌的高潮密集地涌上来,江逐月趴在地上爽得抽搐不止,双眼失焦,很快就放弃了那点抵抗,直接张嘴浪叫起来。 不管了,太爽了,要疯了,都听吧!都听见好了! “嗯...哈啊...好舒服...好快...好深...阿凌...好喜欢被阿凌cao...阿凌骑sao货的sao屁股...哈...sao货是阿凌的sao狗...给阿凌骑...给阿凌cao...啊...哈呀...” “对,你就是我的sao狗!”冯凌抬手啪啪啪地抽江逐月的屁股,一边cao着一边踢他的腿,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所以爬,给我往前爬!sao狗怎么能不爬?爬,爬给冯氏的列祖列宗看看,你是一只多么sao浪低贱的sao狗!” “呜呜...爬...我爬...被阿凌的jibacao着爬...爬给冯氏的列祖列宗看...我是阿凌的狗...是阿凌的sao狗...爱吃阿凌的大jiba的狗...每天每时每刻都要吃阿凌的大jiba的狗...没有阿凌的大jiba吃就会死掉的狗...呜呜...” 江逐月被冯凌骑在屁股上,跟着她一下一下往前顶的动作往前爬,往柜子墙的方向爬。他往前爬一点,saoxue就吐出一点yinjing,紧接着又被冯凌狠狠插进去,又被推着往前爬了一点。 在二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掉了一地,在地板上拉开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湿痕。 冯凌骑着江逐月在整个祠堂爬了一边,将整个祠堂的地板都浇成了乳白色的。 她摁着江逐月在柜子墙面前停下,拽着他的手臂往后拉,像是拉着他的牵引绳,让他的脸贴在装着祖宗骨灰牌位的柜子墙挨cao。 “让祖宗看看,看看你这个sao货被cao得有多舒服,看看你这个sao货被cao得流了多少口水,看看你这个放荡的样子!” “唔唔...好...给祖宗看...” 江逐月贴着yingying的柜缝,脸颊rou被上面凸起的花纹雕饰硌出了一样的红痕,迷蒙着眼睛流着口水,一副被cao熟了cao烂了的yin荡样子。 “哈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要死了...又要高潮了...又要潮吹了...哈...哈啊...” 江逐月的双手被反扭在身后紧紧被她拽住,整个身体在高潮来临时战栗不止,额头抵着柜子痉挛,肠xue里再次潮吹,喷出大量水花,然后无力地软倒下去。 冯凌伸手捞过江逐月的脸,感觉他微弱的呼吸喷在掌心,像羽毛挠过一样柔柔痒痒的。 她把人就这样抱起来,走回垫子上,让他舒服地趴好,拎着他的屁股站直了身体,闭着嘴专注又集中地猛插了最后一阵,将guntang的jingye再次注入他的肠xue,爽得长长呼出一口气。 射完精之后,冯凌把滴着乳白色液体的yinjing抽出来,然后对准江逐月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臀,直接尿了他一屁股,像是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 江逐月:“...” 最后尿完,冯凌才彻底冷静下来,松开江逐月的腰,让他躺回垫子上。 江逐月是快晕了,但还没晕,也不是死了,闭着眼睛不看也知道她干了什么,无奈地转了转脸,羞耻地埋进了湿漉漉的垫子里。 “江逐月,这是我标记你了。” 冯凌轻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逐月的身体猛地僵住,艰难地掀开眼皮看向她。 alpha是没有办法标记alpha的,即便是像她这样强大的alpha,都无法凌驾于自然分配的法则之上。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标记的方法并不止腺体标记这一种。 就像这世界上的爱,许多许多不该在法则内存在的爱,她们会找到其他的方式确认自己的存在。 “好。”江逐月被她抱进怀里,贴着她的侧颈扬唇,“你标记我了。” “嗯。”冯凌吻了吻他的额头,随便收拾了一下,抱小孩一样抱着他出了祠堂。 祠堂外头有些远的亭子里,冯涑略显无奈地撑着脑袋坐在一边,江拥星僵僵地站着,沈恩肆则已经气傻了。 江逐月逃避地把脸埋在她的锁骨上,听见沈恩肆的声音响起之后还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先提前颤抖了一下。 “冯凌,你真是...你真是好啊!” 冯凌拍着江逐月的背,懂装不懂,“嗯,谢谢爸。” “你!”沈恩肆一口气憋在肚子里上不去下不来,忽然转头踹了冯涑一脚,“冯涑,你女儿失心疯了在祠堂做这种苟且的事情,你也不管管?啊?!” 她管什么?她...哦,她的确是她亲妈。但这也不归她管吧?祖宗们没意见就行。而且祖宗们在地下也挺寂寞的,刚才不是正好热闹一下? 不过这话冯涑可不敢当着老婆的面说,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头摆了摆手,一副太糟心了我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爸,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 冯凌平静地说完直接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爸,你要是实在退休无聊,或者想再给自己找点麻烦,弄个孩子养养,我建议你和妈努力努力二胎。你不是羡慕隔壁周覆抱了二胎吗?正好你也对我这么失望,可以重开一盘试试,有了我这个教训下一盘肯定会更好的,我相信你。” 冯涑:“?” 江逐月:“...” 江拥星:“t_t” 沈恩肆:“?!!!!!!!” 冯凌带着江逐月走得有些远了,才听见沈恩肆的怒吼响彻整个老宅上空。 “冯凌你这个混账!!你滚出去就别再回来了!!” “收到,爸。”冯凌抬手挥了挥,直接出了老宅的门。 离开了老宅,四下寂静,只能听见风声簌簌。 “你车呢?” “我停在前面了。” “停那么远干嘛?我爸又不睡在门口。” 冯凌无语,抱着江逐月往前走了好一段才终于看到他开来的车,只是一辆普通的跑车。 冯凌把江逐月塞进副驾驶,绕着车头坐进驾驶位,开了灯却没有开车。 她看着缩在副驾驶位上微阖着眼皮的江逐月,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额,轻轻地说,“慢慢来,我爸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嗯。”江逐月捂住脸埋着头,明显是累极了。 “我带你回素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