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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情的牵扯。池禹,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他很好,很多人喜欢,但于星落不想再做那“很多人”中的一个了。 池禹撩下眼皮,听见这话眼底全是绝望,眼眸黯淡下去。 她还是不要他,这个想法疯狂蔓延。 她的眼皮下面还泛着浅浅的水光,鼻尖微抽,让人心疼。 是他又让她难过了,想了一万遍,要学会好好照顾她,爱她,让她打开心扉,结果一靠近还是伤害。 他的眼底难得显露些许疲惫之色,抬手擦了擦她下眼睑的泪光,苦笑着说:“别哭了,我都知道了。” 说完拉开门出去。 * 于星落在墙边站着,T恤领口被扯得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她胸腔里浑浊的窒息感也好久都没排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踱步到浴室。身体和精神都很累,像他打了她似的。 她将衣服尽褪,瞧见锁骨那儿触目惊心的红痕,他留下的印记。她将脱掉的衣服狠狠砸在地板上,然后抱住膝盖崩溃大哭。 第二天早上,于星落起来收到陆京延的微信,说约她一起吃午饭。 于星落一看时间都十一点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睡到这个点儿。 马上要动身离开伦敦了,一起吃个饭还好,至于池禹……无所谓吧。 她从床上爬起来,换了条干净的裙子,但是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的吻痕还好明显,青紫的一块儿,于是她又回到卧室找别的衣服。 正好前两天去购物了,她换了一条立领的裙子,脖子上有蝴蝶系带,典型的英伦风,能稍稍遮住一点。 她站在电梯前等了一会儿,真好有一趟下来,门开了,池禹和陆京延就站在里头,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中国人,应该是池禹公司的同事。 她一愣。 陆京延笑眯眯打量着她:“星落,今天好漂亮啊。” “谢谢。”于星落踩着高跟鞋进去。 池禹站在几个人的最后面,一身正装,模样懒懒的,见她进来撩开眼皮看了下,随后视线落回手机里。 嘴唇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干涸的血迹落在浅色的唇上,还挺让人想入非非的,看到这里,于星落尴尬地偏开脸。 陆京延玩着手机,看看池禹,又看看于星落。 一个嘴上有伤,有个脖子上有伤,这两人玩的什么路子……不对,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 电梯静静下行,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楼,和池禹一起的那接人率先走出去。 陆京延无聊地:“吃什么?” 反正他来这边是真的没有正事儿。 池禹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 “你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啊?” 他看了于星落一眼,随后上了停在门口的奔驰车。 今天是个艳阳天,天蓝的不像话,有一丝微风将云吹开。 池禹坐在后座,捏了下眉骨。 后视镜里于星落的红色裙摆被风吹起,裙摆翩跹,她用手抚了一下压平,随之卷发又被风吹起,她却没管了。 和陆京延聊到什么,弯唇笑了笑。 池禹收回视线,阖上眼皮靠在椅背上。 昨晚他回去以后状态并不比于星落好多少,一整夜都没睡,喝了酒也不行,最后只能起来处理工作。 他本是空了一周的时间出来陪她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以往他无论干什么都会稳准狠地直击目标,很少担心不好的后果。 只是在于星落这个女孩子身上,他不知道到底该往哪个方向上,才能真正的走近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个红包。 其实这是一个重塑的过程,是落落最真实的感受,虽然她哭了但的确虐到小王子了对吧????? 我待会修改下错别字,明天还是九点,争取双更 ☆、chapter54 chapter54 池禹不知道, 站在门口的于星落也在频频回望。 时间被缓缓拉长, 好像一个电影慢镜头。 直到那辆黑色的奔驰消失在视野里, 陆京延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舍不得人走了?” “你说什么?”于星落假装没听清。 陆京延笑了两声, 解释说:“他今天是真的有正事儿要去做,走吧,咱们俩去吃饭, 顺带看看下午去哪儿玩?” 于星落点头说好, 她并不是对池禹的离开念念不忘, 只是想看看经由昨晚他的状态如何,还好他依旧如常。 成年人愈合伤口的能力都很强,她一个晚上就能调整过来,他也可以, 甚至比她更好。 吃饭的时候, 还是不可避免的聊起了池禹。 于星落有些不解地问:“池禹怎么来这边还这么忙?” 陆京延笑笑,“他那个公司没有多少要忙的, 是为了池家海外业务。” 既然是这样, 于星落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陆京延琢磨着挺好笑:“其实池禹还是挺辛苦的吧, 忙成这个鬼样还能浪的起来。” 于星落搅动着汤匙, 盘中的奶油浓汤早已冷却, 状似无意地问道:“他要回去继承家业了吗?” 陆京延:“就那个性子,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于星落不动声色地问。 “池禹天生反骨,他不想干的事儿,谁也不能逼他。”陆京延看了她一眼:“你和于秉洋和我们认识的晚不知道,池禹上初中就被送到英国来了, 来的时候一个人,回去的时候池老爷子骂骂咧咧亲自来接的人。” 于星落还真不知道池禹在英国念过书,而且还这么小就被送过来了,不过这也是富人家庭对下一代精英势培养的常规手段,没什么奇怪的。 “为什么?”她很给面子的问下去。 陆京延笑道:“他闹腾呗,在家就一个小霸王,忽然被扔到异国他乡,他怎么可能愿意?” “那他闹,池爷爷就能同意让他回去吗?” “自然是不能的啊。”陆京延说:“但我们小少爷是什么人啊?他十三岁手段就贼的一逼了,一开始闹得不够厉害后来就有经验了,问老爷子,毒|品,赌博,女人,老爷子想让他沾染上哪样儿?他绝对能给浸yin的透透彻彻,学成回国以后,绝对是个合格的社会败类。你说这是十三岁的纯情小少男该说出来的话吗啊?” “他那个混账脾气池老爷子是知道的,哪还敢把他扔这儿,毕竟是最疼的孙子。” “可怜了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把人接回家管了。” 于星落怎么也想不出“毒|品,赌博,女人,爷爷你希望我沾上哪样?”这种话竟然是一个小孩说出来的。 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