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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会气成什么样。 不知主公会派何人来接手。 不知牧廉在做什么? 想到最后,他不自觉的,无声的笑了起来。 * 狄其野的风寒,寒了六七日都没好。 一开始顾烈有心让他多修养几日,也没说话,最后顾烈也不纵着他了,问:“狄将军准备躺在床上攻下翼州?” 狄其野也手痒得很,装不下去了,一边叹息一边生龙活虎地跳起来,看了看顾烈,突发奇想道:“要么我给你当军师吧,我出谋划策,你领兵出战,有我出马教你打陆战,保证洗刷掉你只擅水战的名声。” 顾烈一脚把他给踹出了帅帐。 但狄其野显然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他都乐意做顾烈背后的男人了,怎么顾烈还不领情,于是第二天又来帅帐磨顾烈点头。 顾烈觉得好笑:“怎么?还非得让我抢你的军功?” 狄其野对心上人只擅水战的名声满腔怜爱,丝毫不介意分军功给顾烈:“那有什么,我乐意。” 顾烈没好气道:“你乐意我不乐意,到时候我就不止是不擅水战了,还得加上一条,忌惮良将,夺人兵权。” “你们这些人,”狄其野还摊手摇头,“就是想太多。” 顾烈都懒得理他。 次日消息传来,敖戈在攻打柳家城池时不慎中伏,为楚军捐躯。 初闻噩耗,顾烈只觉怅然,前世敖戈虽然死于谋反,却到底是随顾烈打下江山、活到了太平年间,死的时候也算是体面下葬。没想到此生居然阴沟翻船,以屈辱的方式死在了柳家将领手中,死后还被割了头,不得全尸。 但顾烈毕竟心老了,除了怅然,也生不出更多悲绪,只是去信嘱咐姜扬厚待敖戈家人。 消息再传来,说陆翼也许是有意拖延、不发援兵。 证据不足,顾烈按下不表。 第三日,姜延和姜扬的详呈到了。 姜延是顾烈安排在敖戈军中以防万一的棋子,其实本意是防止敖戈不听王师建议一意孤行,因为前世敖戈因鲁莽急攻也遇过险情。所以顾烈把仿得足以乱真的虎符交给姜延时说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许暴露身份。 结果错有错招,敖戈死于埋伏,陆翼有心夺兵,姜延就站了出来,以密探之身冒充将军,逼退了陆翼。 等姜扬安排的将领秘密赶到,姜延就顺利脱身,回秦州大营将自己亲历过程写了个清楚明白,通过姜扬报了上来。 而姜扬这个密探头子的详呈,就更为详细。 柳家将领收到的消息,是陆翼派人传出去的。 姜扬综合情报分析,陆翼怀疑敖戈打默契战,是因为敖戈不符合其实力的连番胜仗,他或者幕僚谢浮沉注意到了这点,而不是敖戈走漏了风声。 因为陆翼和谢浮沉显然以为和敖戈打默契战的是谢家,投楚的也是谢家,所以漏出的消息也直指谢家,而不是严家。 根据密探记录,陆翼几次派出前哨观察敖戈攻城,那几场恰恰都是挂着谢家将旗的严家城池,姜扬认为这是产生误会的根源。 而陆翼确实有意拖延了三日,杀了前去传信的楚军兵卒,故意坐视敖戈去死,意图夺敖戈的兵来扩充自己的实力。 他能不能及时赶到救援是一回事,故意不去救援、甚至为了隐瞒自己不去救援的事实杀害兵卒,而且有预谋地抢兵扩军,就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了。 “这个陆翼,”狄其野虽不喜敖戈,但必然是对自己人下手的陆翼更恶心,这令他想起了前世的事,一脸嫌恶道,“我只以为他jian猾,没料到竟然背后捅刀同僚。” 顾烈沉着脸,不自觉捏皱了呈信,低声道:“杀我楚兵,杀我楚将者,皆为楚敌!” 看他怒火交织还强忍理智的模样,狄其野心疼,像看着一座沸腾多年却从不曾喷发的火山,真怕他哪天就分崩离析了。 “你的敌人,大楚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狄其野承诺一般,用一种宁静而郑重的语气说,“他们必将亡于青龙刀下。” “主公,此时此刻,你需要我做什么?” 说出你的命令,我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它。 这奇异般地安抚了顾烈。 顾烈思忖半晌,对狄其野轻轻一挑眉:“你说,你要给我当军师?” 狄其野勾唇笑了。 * 楚军上下忽然得知一个消息。 狄其野被主公夺了领兵之权。 顾烈居然先对狄其野动手,陆翼心中惊疑不定,认为顾烈有可能是在敲山震虎,急忙招来谢浮沉。 谢浮沉分析道:“楚王未必是知晓了咱们的动作,也许是狄其野嚣张任性,终于触怒了楚王。将军大可趁机立下赫赫战功,瓦解狄其野在楚王心中地位。” 他这么一说,陆翼虽然疑虑并未尽去,却也安定下来:“前方正是谢家城池。” “正是,”谢浮沉拧出一个阴险的笑,“没想到我一猜既中,他们还当真有心投楚,和敖戈眉来眼去,这些假清高的软骨头。” 陆翼却叹道:“早知谢家有心降楚,咱们何必费力攻城,假意受降再宰了就是。” 谢浮沉忍住没说话。 察觉谢浮沉的沉默,陆翼假模假式地笑了笑:“谢先生觉得本将军说得不对?” 谢浮沉殷切起来,找借口道:“在下只是觉得后话无益,将军如今威名赫赫,这些胆小怕死之辈,哪里还敢投降?” 这倒也没说错。 陆翼心里存了芥蒂,但到底是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浮沉背后出了冷汗。 陆翼此人之反复多疑,当真世所罕见。 陆翼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大笑。 谢浮沉不解地看着他。 陆翼笑说:“主公只擅水战,如今夺了狄其野的兵权,只怕……” 要出洋相,这四个字陆翼没明说。 谢浮沉面上附和着大笑起来,心中不屑地想,就这样,还想造反。 然而顾烈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夺了狄其野兵权后,那支楚军依旧凯歌高奏,战无不胜。 第66章 谁不迷茫 北燕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柳家有了打死楚军大将敖戈的军功在身, 说话硬气, 当朝指认谢家投敌, 证据是敖戈一看谢家将旗,就毫无防备地帅亲兵攻城,被柳家将领斩首示众。 谢家家主气得抖成了风中了老树叶, 把谢家兵马的阵亡名单承了上去,指出自家把兵马转给严家后,每每被楚军攻城, 死于守城的都是谢家兵马, 逃出生天的都是严家将领,所以, 投敌的可不是他谢家,是严家! 严家纵使心虚, 也绝不肯接这顶叛国的帽子,当即把柳家重新拖下水, 问他们,怎么楚军治军那么严谨,俘虏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