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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姝的保镖都没派上用场,制作组的人已经自动自发的保护安文姝。在镜头前经常被欺负的没饭吃的姜虎栋跟罗萤石站在一起,表情是安文姝没看过的严肃,以前‘天下壮士’的名头来说,很是凶神恶煞。 朴灿洲全程很好说话,安文姝被挡在人群后面他连一根头发都看不见,他也没什么反应。罗萤石说在小花园聊,他也不反对。任由摄像们打量也由着他们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拆机器,总之,态度很好,一点都不像是找麻烦的,反倒更像是安文姝说的,来见朋友的。 罗萤石没有因为他的好说话放松戒备,而是拉着姜虎栋的手指着花园的门口,说是有事跟他聊,拽着姜虎栋带着一帮汉子们就去门口待着了,那是唯一的进出通道,朴灿洲要是想做什么前提都是跑得掉才行。李有静把女孩子们集合起来让姑娘们都进屋,她自己带着李绣根和身材瘦弱的男人们在客厅瞎聊,既能保护姑娘们也能从客厅的窗户看到小花园里的安文姝和朴灿洲,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随时可以上去帮忙。 合作多年的团队行动起来非常快,保证前后都有人了,也不馋和安文姝和朴灿洲他们的事情,自顾自的聊他们自己的,仿佛对安文姝、朴灿洲一点都不关心。 小花园就真的是个花园,没有坐的地方也不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但朴灿洲很好说话,安文姝也很好说话,两人就站在月光下的花园里,各自的保镖四散。朴灿洲的保镖主要挡在外院,戒备的是姜虎栋那帮堵在门口的人,安文姝的保镖站在小楼门口,他们其实谁都不防备,因为他们都是见过朴灿洲的。 朴灿洲笑看安文姝,跟她开玩笑说,全民服兵役的好处就是男性的组织纪律很强,尤其是当过兵的人,这个制作组很多就是当过兵的。安文姝认同他的话,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说,兵役当然没人喜欢,但站在国家的层面,全民兵役当然是好处多多的事情。明星那种拖兵役拖到不能再拖才去服兵役的是少数,普罗大众一般大学就把兵役顺便给解决了,省得出社会工作到一半再服兵役也麻烦。圈内幕后的男工作人员普遍都是这个cao作,罗萤石他们当然也是这样。 朴灿洲始终笑眯眯的,今天他走休闲路线,正常人的休闲路线,卫衣牛仔裤,双手插在口袋里跟安文姝闲聊。要不是他带来的人太多,光看打扮和脸,罗萤石未必会防备他,搞不好还会当个帅气的路人给个镜头也不一定。安文姝也是休闲打扮,拍摄么,脸上化着淡妆,同样是卫衣牛仔裤,还跟朴灿洲一样都是白色的卫衣,看起来特别清纯的那种。 帅哥美女加上身高差,夜空明月皎洁,月色下的花园里笑脸对笑脸的闲聊,远远看着气氛很友好的样子。要是镜头给的好,加个浪漫的BGM说不定还能拍个小言。可他们聊的却不是小言会涉及到的内容,更适合拍惊悚剧。 “你知道吧,与其说我对你是男人喜欢女人,不如说我的喜欢是想要收藏一个玩偶。独属于我的,摆在我的橱窗里,我随时可以欣赏把玩的那种。”朴灿洲笑看安文姝“知道的那么明显,为什么还要给我下套?” 双手同他一样揣在兜里的安文姝表示自己知道,不止知道他的喜欢是什么,更清楚“你用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给你的变|态想法套上一个看起来没那么变|态的壳子,好方便接近我。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对那种无聊的事情很不耐烦,我的耐心也有限,玩一两次可以,玩多了,你真的在浪费我时间。” “可我要是摆明了说我想打断你的四肢,我想扒了你的皮做人偶,你也不会搭理我啊。”朴灿洲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是安文姝有问题“我长得好,家世也好,性格完全按照你这种大小姐会喜欢的傲娇到只对你有感觉的设定来的,纯粹的爱恋,还有点变|态,多有趣啊。你问问你身后屋子里的那个作家,我这种人设很多人喜欢的,尤其是小姑娘。” 安文姝在小姑娘喜欢什么人设这件事上不具备发言权,只不过“我们真的要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吗?” 站直身体给安文姝敬了个军礼的朴灿洲放下手冲安文姝笑道“你是赢家,听你的。我不过就是好奇,我的人设哪里出了问题,以及,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套。在同一个人手上载了两次,总要让我死的心甘情愿一点。虽然我出局了,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能继续合作也不一定啊,毕竟这个世界像你,像我,像我们那么有趣的人很少的。” 朴灿洲的人设并没有出问题,他的人设是根据他拿到的安文姝的调查资料里走的中二少年路线,跟安文姝那个‘我需要一个影子’的中二少女言论多相配啊。从任何正常的角度看,号称自己是高功能反社会的安文姝,背景资料干净到完全不正常,朴灿洲当她是中二病是很合理的猜测,既然跟一个中二病玩,那当然就要当另一个中二病。 安文姝的资料很容易查到,朴灿洲查起来那真的是再容易不过,这个从小到大干干净净的小公主,突然说自己是高功能反社会?如果两人的身份反过来,安文姝是朴灿洲,安文姝对这样一个号称自己是高反并且说自己能看穿高反的人,不会相信她真的高反,只会相信这个人调查过自己,用调查来的资料接近他,然后玩我们都是一国的,这种弱智戏码,寻求同类的吸引。 完全出于逻辑玩了这么个游戏的朴灿洲,当然不觉哪里有问题,他玩的多好啊。安文姝理解他的逻辑,就像她理解朴灿洲现在特别好说话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理由一样。输了就是输了,他们这样的人没有羞耻心,输了不会羞愧,更不会输给一个人就气愤,愤怒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表演,给需要的人观赏的一种表演,他们自己没那种东西,情感障碍么。他们只会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输,好让下一回能赢回来。 理解对方逻辑的安文姝没办法解释一个小公主怎么可能是高反,但她也没打算解释,浪费那功夫干嘛,直接做事,压服了对方自然就老实了。可朴灿洲跟她玩言情戏,这个就很诡异了。就算安文姝不能完全猜中他在搞什么,但猜中一半总是可以的,这脑残在搞事情,弄个言情壳子想要试探她到底想干什么。 安文姝不在意朴灿洲的试探,不管他套个什么壳子都行,双方没接触过,仅仅因为大家得了同一种病就互相信任也太扯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更不可能。如果安文姝碰到另一个安文姝,他们成为敌人的概率远大于成为朋友,高反是有很大的人格缺陷的,请注意,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的国度,我是唯一的王。 一个国度出现了两位孤傲的王者,必然是一个杀死另一个。 和平共处?可以,你去别的国家待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