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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姝笑了,刘垭仁也有点尴尬,感觉刚才脑抽了,捂着脸栽倒在床上,扭啊扭的蹭进被子里,靠在安文姝边上,问她“资本市场,影视业是不是不算什么?” “看跟什么比,要是跟医药比,忠武路一年的产值都比不上发行一款有指向性的新药的。”最近在研究给弟弟弄个研究所的安文姝例子举的不太恰当,往回找补了一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看刘垭仁的神色不对,切换话题“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贫穷。刘垭仁说“随便问问。” 安文姝应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让他闪开点,她要睡了。刘垭仁还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干脆也躺下去,把人往怀里一抱,腿缠上去。 睡觉! 辗转反侧的夜晚过去,天光亮起,新的一天刘垭仁的早餐是伴随着一张一百五十亿的支票一起吃的。 在餐厅喝着雪浓汤(牛骨汤)的刘垭仁对把支票放在他面前的安文姝说“今天的你格外帅气~” 安文姝对他的狗腿很不习惯,只想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得到一句‘男人的脑袋不能乱摸’,食指点了点支票笑问他“这也不能摸?” 犹豫半秒的刘垭仁老实的把脑袋凑过去,怂的干脆利落“摸!” 大笑的安文姝食指抵着他的头把他推回去“玩的开心点。”说着起身就要走,被刘垭仁叫住,回头看他。 “真的不问我为什么要钱?” “那你为什么要钱?” “......啧。” 刘垭仁往椅背上一靠,仰头望着安文姝,笑容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一百五十亿,还多出二十亿,你就这么给了?” “那我应该怎么给?”安文姝好脾气的问他。 被噎住的刘垭仁眼神飘忽了一下“至少得知道我拿去干嘛吧。” “买民臣街十一号。” “......” 眼睛瞪大的刘垭仁一脸惊诧“你知道?” “本来不知道,但文昊哥打电话给我说你打电话给他问房子的事情,金在钟又打电话给他问房子过户要是换个人有没有问题。”安文姝笑道“前后对一下,就知道了。” 坐直身体的刘垭仁笑容有些僵硬,指着对面的椅子让站着的安文姝先坐下“安文昊跟你说什么了?” “重点应该不在文昊哥说了什么,你如果对金在钟的存在有顾虑,那就弄走好了。”安文姝没有坐下,笑看无措的刘垭仁“我喜欢你自信的好像全世界都是你的样子,别因为什么丢了那个人,多可惜。”说完转身要走,左脚落下,右脚还未抬起,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你跟金在钟什么关系?”刘垭仁猛的站起身,带到了椅子“说都说了,不如就说明白。” 安文姝转身轻笑“我跟金在钟什么关系都没有,合作过,仅此而已。” 刘垭仁冷着脸让她别装了“安文昊说他是以另一种方式或者的你的前任!” 奇怪的形容方式让安文姝楞了一下,坦然的望着发脾气的刘垭仁“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跟金在钟不熟,也不是前任。”转瞬想起了什么“你最近一直别扭的就是这个?”摇头失笑“你真的什么奇怪的醋都吃啊。” 火都没上来就被一盆冷水浇灭的刘垭仁怀疑的望着安文姝“我看到了,之前有一次在门口”指着大门的方向“我看到你望着他,像哭了一样望着他,那不是我敏感,也不是吃奇怪的醋,我亲眼看见的。” 回忆他的话的安文姝想了想“你确定你没看错?”哭什么的...... 扶着椅子又坐回去的刘垭仁虎着脸“绝对没看错!” “这里面应该有误会。”安文姝犹豫道“他长得像逝去的...”顿了顿“一个人,但那个人跟金在钟没什么关系,你......” “前任。”刘垭仁打断她“你的前任。” 安文姝皱眉“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不然要怎么理解?”刘垭仁硬邦邦的问。 沉默几秒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的安文姝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对刘垭仁说“你十分钟后要出门,我长话短说。那个人不是前任也不是现任,只是过去,我过去经历的一部分。你没必要在意那些经历,他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同,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跟什么人在一起过一样。” “我不是很懂爱情这回事,但以你的性格,你的恋爱刚开始多半都是热烈而美好的,你也给某个或者某些人承诺过永恒。那只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是我们的过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过去了,就结束了。分手之后,现任变成了前任,但有些关系不是分手那么简单,可那也不会影响我们。” “我在往前走,你也在往前走,我们都在往前走,都已经往前走了,还追究过往做什么呢。” 刘垭仁心里有些慌,没什么原因,就是很慌,面对安文姝的态度倒是很淡定“我没有在试图追究过往,我怕的是,你放不下过往,前任就会变成现任,我这个现任反倒变成了前任。” “那不可能。”安文姝很肯定。 刘垭仁不信“为什么不可能。” 轻笑一声的安文姝让他想想实际情况“那个人逝去了,坐在我面前的是你。” 楞了一下的刘垭仁脱口而出“那个人要是在你就不要我了是吧。” 眨了眨眼睛的安文姝认真思索,几秒的沉默让刘垭仁愤然起身,直接冲出门。留在原地的安文姝看着桌上那张之前用来换摸头的支票,如果那个人还在,本来就没刘垭仁什么事情啊。 弯腰拿过支票的安文姝第一次思考,那个傻子离开她会发生什么。此前安文姝从未想过,就像她说的,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可想的。可想一想好像也无所谓,想一想那个离开的人。 安文姝记不清那天是什么样的了,她一般也不去记那么无聊的事情。就是很平常的一天,那天,那个人好像是要出国还是要去哪,记不清了。他们在门口分开,分开的时候那个人好像说什么时候回来,他带什么回来,也记不清了。很平常的一天,没什么值得去记忆的。他们好像有拥抱也好像没有,好像是坐的一辆车又好像是在门口就分开了,还是记不清。 太平常的一天,过分平常的一天都没有结束,一切就变了。 手指摩擦着支票边缘的安文姝在想,那么平常的一天结束之后,那个人找不到她了,他会怎么办?会跟朋友醉生梦死,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她?会疯狂吗,还是一切终究会归于另一个平常的一天?孩子们会照顾他的,她走的太突然,应该会乱一会儿,但有人会收拾好,有人会照顾他的。 有人会照顾他的,安文姝这么想,她想,那家伙会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