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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 低头用下巴戳她脑袋的刘垭仁让她别装了“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没听到回应,有些挫败“你套路我!” “这个我不认,我还真没对你做什么。”安文姝表示“你是我第一个完全没有出手做任何事的恋人。”这位真的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自掘坟墓的典型。 刘垭仁抓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我都那么惨了,你就不能让让我。” 安文姝想了想“好吧,我套路你了。” “呀!” “哈哈哈哈。” 大笑的安文姝让刘垭仁直接扑到,聊什么聊!不聊了!大好的夜色,做点什么不好! 从客厅的沙发滚到卧室的床铺的恋人打哑谜一样的话是在聊什么?聊刘垭仁输了。 刘垭仁输了,很彻底的输。这个嘴硬的始终在跟安文姝说,我的事业比你重要,我的追求重要,我的世界比任何人都重要的男人,输给了从一开始就说,我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但实际上因为系统限制什么都没做的安文姝。 安文姝什么都没做,但刘垭仁自己钻进了笼子。他在拍摄和安文姝之间选择了安文姝,他在自己和安文姝之间,选择了安文姝。他在肆无忌惮的讲自由比一切都重要的时候,在自由和安文姝之间,选择了安文姝。 所以,刘垭仁输了。 输在拍摄应该比天大的情况下,放弃睡眠,放弃职业素养,放弃他本来应该放在人生首位的一切,往返在首尔和全罗道之间去见安文姝。他们的见面就只是见面而已,在岛上见一面,就是在码头周围走一走,聊聊天,别的什么没有,见完,聊完,刘垭仁就要回去,要不然来不急赶回剧组。 那其实很没必要,不管是打电话还是视频通话,聊天而已,怎么聊不行,干什么非要见面呢? 可刘垭仁就是来回跑,没有一次跟安文姝说,我不过去了,他跟安文姝说的全是,我要到了。 所以,刘垭仁输了。 输在,事业很重要,自我很重要,我的世界非常重要,那个叫刘垭仁的存在无限重要。可安文姝排在了那些所有重要的东西前面,这是刘垭仁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在他跟安文姝说,我的热情很快会消退,到时候我们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的那句话之后,他就被坑埋了。 刘垭仁跟安文姝说,所谓爱情就是在碰到一个人的时候,所有原本既定的标准都不存在。这句话也适用于他自己,那个说安文姝顶多就是人生排序前三之一的,自己。他不是没有标准的,或许他对恋人没有固定的标准但他对恋爱的模式是有标准的。那个,刘垭仁最重要的标准。 所以,刘垭仁输了,自掘坟墓。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值得安文姝大笑一场。 安文姝确实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刘垭仁的转变,或许刘垭仁刚开始真的只是想要谈一场还算有意思的恋爱,但后来他慢慢的就变了。变的更想挖掘她的内心,想方设法的靠近她,想要寻找到所谓真实的那个安文姝。彼时,刘垭仁自己都没发现的改变,安文姝看到了。但她没有说,更没有提醒,这种事干嘛要提醒,这家伙一向很能作死,又不是第一次了。 感情里谁输谁赢的,从来都说不清,说得清的也就是放弃挣扎的刘垭仁反倒放下了纠结,重新找回那个更专注拍摄的自己。大清早给了还在睡的女朋友一个早安吻就出门去拍摄了,一整天,一条短信都没给安文姝发。也不知道他是试图挽救疑似没救了的自己,还是安文姝回到了首尔,他焦躁不安的负面状态就自动消失了,这个只有刘垭仁自己知道。 欢愉的夜晚过去,回归首尔的白天。 起床的安文姝去上班了,去许愿上班。她现在要进行坐班制,7/24,真社畜。 坐班是为了让要找她帮助的人有地方上门,对需要寻求帮助的人来说,去到某人家里的顾虑太多,去某人的办公室就没有太多顾虑,反倒会有行不行至少去试试的想法,上门问问又没什么的。 随着得粮岛改造项目的风声扩散,坐班的安文姝多了个对外使用的号码。号码是公布在许愿上的,谁都可以打,即是‘私人’电话,也是工作手机。那电话就没不响的时候,随时都在响,响的安文姝助理都多了两个,保证不会漏接每一通电话,所有打过来的人都可以约时间,只要安文姝有空,只要对方上门,安文姝每个人都见。 许愿的大众监管插件上线了,手机响起的频率就更频繁了,安文姝几乎是住在了办公室里。跟岛屿开发相关的乡民们都约在白天见面,跟软件相关的当事人,或者是认为自己有个好点子想要提供给软件,亦或者就是想要见一见‘偶像’的粉丝们,都约在晚上。要是太晚了,安文姝还会在见过人之后,送对方回去。 安文姝忙起来了,忙到根本没空管自己是不是还有个男朋友。她维持着每天至少见一百五到三百人的频率,每天至少有十五个小时以上在见不同的人。跟政府对接,参加所有能参加的会议,还会召集人一起开座谈会。跟每个人握手,跟每个人说,她会认真考虑对方的需求。 见的人越多,安文姝越觉得‘善意值’是真的好刷,它并不要求帮助对方多大的忙,它只要求所谓的‘真心’感谢,那样的真心有时候只需要安文姝的一个笑脸。年纪小的孩子认为她愿意见面就是最大的善意了,许多小朋友跑到她面前鞠了一躬就匆忙跑走,她依旧刷到了善意值。 在详细研究了要怎么刷‘善意值’之后,安文姝弄了个大的,直接让李明正牵头,召集所有岛屿开发相关的主事者们开项目招标会,光会场来人就超过两千,一个不到三小时的会议开完,安文姝刷到了‘15’善意值。打铁趁热,在会议隔天,安文姝以做事就做到尽善尽美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说法,忽悠李明正一起挨个去跑能串联的岛屿。 这种‘下乡’一样的活动跟着一大帮记者团,村民们自然是非常欢迎,真心假意的说不清楚,但总有真的感谢的人。感谢李明正,感谢政府,感谢记者们,感谢...安文姝。 夏末秋初,秋去冬来,安文姝刷满了善意值。别说五年,她连五个月都没用到。 刷满善意值的当天,安文姝的生存时间从十年骤降至三年不到,因为...... 初冬首尔的夜晚,大街上的姑娘们还是短裙的打扮,为了风度不要温度的姑娘们在江南的夜店挥洒热情,地上舞池的热闹被豪华包间的隔音挡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都不像是夜店的包间,隔音做的非常好。 好的李明正眼睛疼。 包间靠墙的一圈沙发中间坐着在研究亲妈生日给mama买什么礼物的朴灿洲,和帮她一起研究的安文姝,两人在商量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