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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买的一荤一素,十块钱!带盒米饭的。怎么样,还行吧?” 他点头应了一声,“挺好。” “就是他那个大米太差了,吃着跟洗衣粉似的……” 我被他的笑声打断了。 “笑什么啊?” “你上学的时候就这么说。” “……我说什么了?” “你说食堂的米不好,吃着跟洗衣粉似的。”他好像意犹未尽,“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印象可深了。” 我也笑了。 其实我都不记得了,但既然他这样说,那我肯定是这么说过。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啊?”我问他。 “就是准点。你这两天挺晚的?” 他这么一问,我忽然反应过来了。他嘴上虽然说无所谓,但心里肯定也不愿意丽姐把悠悠接走,因为太麻烦了。 就算丽姐帮的人是我,但人情自然是要记在杨从白身上的。 “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别再像上次。” “……不会不会!我心里有谱呢。” “于飞。” “啊?” “我以后尽量早点下班,或者叫方阿姨过来。以后你要是晚了,就让悠悠先去我那吧。” “……” 没想到,他居然找了这么一个折衷的办法。 “不用这么麻烦,以前悠悠也经常在幼儿园等我……” “那是以前。” 他说。 “……” 车堵在路口,眼看下一个绿灯也未必能走。小鬼们依旧在后排讲个不停,而我和杨从白却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而且小澄课业也很忙,总打扰他也不好。现在悠悠来了,可可也有伴了。” 他停了一下,好像还记得要征求我的意见,“你觉得呢?” “……那,我先谢谢你。” “应该的。” “……我也尽量早点下班。” “好。” 车开到楼下,悠悠说要给可可拿什么故事书,我只好带着杨从白父女上了楼。 其实在这之前我还真没介意过,但今天,我忽然觉得楼道里的小广告确实很碍眼,而电梯的噪音也的确太大了。我拿钥匙打开门,悠悠热情地邀请可可进门拿书,但可可只是站在门口,紧紧攥着杨从白的手。 我特别后悔叫他们上来,我把书给他们送下去不就得了吗? 临走的时候杨从白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他没有开口。 就像我预想的那样,悠悠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他在幼儿园交到了很多新的朋友,当然,他最喜欢可可。 从他大段大段的讲述里,我知道可可会教他认那些小朋友们的名字,会细心地帮他整理衣领袖口,还会把自己带的零食分享给他。 总之,可可很照顾他,对他很好。 就像杨从白对我一样。 但悠悠还无法理解的是,即使可可把他当作好朋友,他们也注定不会成为同一个世界的人。 就像杨从白和我一样。 我故意逗悠悠,问他到底是可可好看还是爱琳好看,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悠悠却没有半点为难。 “爸爸,爱琳曾经是最好看的,但现在我已经见不到她了。” 他说得很普通,可我却听得很伤感。 “你想念爱琳吗?” 他坦率地点头,“想啊,但是……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想了。” 所谓离别,也就是这样了。 虽然悠悠的回答有几分狡猾,但可可好看却是真的。 也很难说她长得更像爸爸一点,还是更像mama一点。倒是小朋友身上那种与年龄不符的骄傲和高冷,跟杨从白仿佛一脉相承。 可可虽然很喜欢悠悠,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并不喜欢我。 也不是我吹,我觉得我还是相当招小孩喜欢的,但可可好像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对我有一种天然的敌意。明明她跟悠悠那么要好,对我却很冷漠。 我半开玩笑地跟丽姐提起过这个,但她说可可只是害羞。 “杨勋说从白小时候就这样!” 这兄弟俩差了整整十岁,既然杨勋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没错了。 我脑内了一下,居然可耻地萌了。 “哇,那师兄小时候,是不是也……” 是不是也特别可爱啊! 丽姐眯起眼睛,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包在我身上!等我回去给你找照片啊!” “真的啊?” 我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发了照片给我,还叮嘱我千万别让杨从白知道。 我爆笑。 是啊,要是杨从白知道了他大概会杀了我吧。 照片上小小的杨从白穿了一件美美的连衣裙,露肩的,还带荷叶边的那种。明显擦过口红了,眉心正中还点了一个红点,水灵灵的大眼睛羞涩地看着镜头,笑得有几分腼腆。 看得出当年mama是很想要一个女儿了。 笑过之后,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半天。不知道现在的杨从白做这幅表情是个什么样…… 我很快制止了这个想法。 就好像是无意间冒犯了什么。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把这张照片存到“悠悠和他朋友们”那个相册里了。 作者有话说: 22 第21章 郝梦 院方提供了科研楼的一间会议室给我们项目办公,有临时搬进去的饮水机和微波炉,房间也算宽敞明亮。 科研楼位置偏僻,平时没什么人,总是很安静。从走廊的窗户能俯瞰住院部的大院,杨树总在风吹里哗哗作响。 一起进项目的除了我和郝梦,还有其他三个人。一个是北城本地的项目经理宋明雨,比我低一级,见了我就于哥于哥地叫;一个是东北大汉曹强,人称强哥,大我两岁,恕我直言,我认识的所有东北人加起来都没有强哥的口音重;还有一个张默,比郝梦还小,也是去年新来的毕业生。小张长得实在太年轻了,说他高中生我也信。一开始我们还叫他“小张同学”,后来直接就叫小张了。 我们一共五个人,算是为了共同的革命事业从天南海北走到一起来了。 客户那边负责对接的技术主管叫丁荣,有一口浓重的老北城腔。他年纪大了我整整一轮,是现行系统导入的时候从乙方跳过来的,自诩很懂系统。 说实话,我最怕这样的客户了。 技术部的办公室在行政楼,我们每次去开会都得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上个十来分钟。有一次郝梦上楼取鼠标晚到了一会儿,丁荣连这个都不肯放过。 “于经理,我觉着是不是咱们的意识还不够到位呀。我们医院的信息化改革那可是卫生口拿来做样板的,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啊!” 我连忙点头称是。 丁荣又说,“我也知道于经理